在宛城警备司令部参谋长钱良的办公室里,钱良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陆珊和赫平,笑着赞许到:“二位不愧是上峰派来的党国精英,这么快就破获了日本人的地下联络站,陆参谋巾帼英雄,出手不凡,可喜可贺,哈哈”。
陆珊礼貌的笑了笑,回答:“钱参谋长过奖了,我们也是偶然得到的情报,因此立刻采取了行动,没有向钱参谋长通报,请不要介意”,钱良摆摆手回答:“哪里,哪里,你们除掉了日本人在宛城的联络点,以后就不用担心泄密了,我感激还来不及哪”
赫平盯着钱良看了一会儿,意味深长的说:“钱参谋长,据我们所知,苏北粟部宛城联络处一个多月前就向警备司令部通报了滕家酒楼的情况,可是迟迟不见警备司令部有什么反应,警备司令部是那一个部门负责情报反谍工作,获得这么重要的情报,怎么会没有一点反应哪”。
钱良听出赫平话里有话,赫平是军统出身,他说这个话分量很重,钱良脸色有些发红,站起身来有些激动地说:“赫参谋,我以军人的荣誉担保,我对于苏北粟部宛城联络处向警备司令部通报了滕家酒楼的情况并不知情,如果二位怀疑我,可以对我进行调查”。
陆珊也觉得谭平的话有些重,现在所有一切还都是猜测,也没有证据表明钱良和日本人有联系,自己和赫平在宛城的工作还需要钱良的配合,关系搞得太僵,不利于自己的工作。
于是,陆珊于是客气的说:“钱参谋长,您不要多想,赫参谋并没有说您和这些事情有联系,我听说钱参谋长是东北人吧,是东北哪嘎达的”。
陆珊无意之中说了一句东北方言,作为东北人的钱良听起来很轻切,气氛缓和了许多,钱良坐了下来,神情有些忧郁的回答:“啊,我是东北人,东北冰城人,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年我随着张少帅撤离东北,一晃已经十年了,陆参谋也会几句东北话啊”。
在宛城警备司令部参谋长钱良的办公室里,为了缓和气氛,陆珊和钱良聊起了家常,钱良是东北冰城人,冰城现在还在日满的统治之下,钱良早年追随东北王张大帅,民国二十年,发生九一八事变,又跟随张少帅撤离东北,家里还有父母和妻儿,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没有一点音讯。
烽火连三月,家书没一封,提起东北家乡,钱良眼圈发红,由于钱良的身份,他也不敢和家里联系,怕给家里人带来麻烦,父母和妻儿是死是活,状况怎么样,钱良一概不知。
陆珊看到钱良情绪平复下来,话又转入正题:“钱参谋长,我和赫参谋连夜对几个日本俘虏进行了审讯,几个日本俘虏供出康司令被害就是他们这些日本人所为,这些日本人的头目是一个叫安田文郎的日军少佐,可惜的是,这个安田文郎几天前去了北面的青阳县城”。
赫平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重了,心里有些佩服陆珊,在山城闲职的几年,处事显得更沉稳了,口气和缓插话道:“钱参谋长,几个日本俘虏供述康司令当晚去江边小楼和贾馨香约会的情报,是警备司令部内部人员传递给安田文郎的,具体是警备司令部内部什么人传递的情报,只有安田文郎知道,钱参谋长您对警备司令部内部人员比较熟悉,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吗”。
钱良想了一想,回答:“我不负责情报工作,只负责作战指挥,我们参谋部下设一个情报科,情报科直接对康司令负责,现在由阚副司令指挥,情报科科长刘文,我叫一下刘文,他对这些情况比我熟悉”,接着钱冠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随着钱良的喊声,进来一个上士,背着中正式步枪,立正问道:“参座,什么事”;钱良挥挥手命令道:“去,把情报科刘科长找来,我们有事相商”。
看着上士离开了办公室,钱良无奈的笑了笑说:“想必二位也清楚,宛城的事情比较复杂,康司令是战区汤司令的人,阚副司令是山城财务部宋长官的人,就我钱良无根无派,自从张少帅在西安出事以后,四处飘荡,不过我还是很感激委员长,让我们在宛城驻扎,我和我的几千弟兄也算暂时有了容身之地,这个情报科科长刘文是阚副司令的人,平时我们也没有什么联系”。
陆珊和赫平对国军内部的派系争斗早有耳闻,只不过他们属于下级军官,对这些事了解不深,不过陆珊本人曾经属于桂系部队,深知在国军中经常受到委员长嫡系的排挤,深有感触,也对钱良的处境很同情,一个没有靠山的部队,在西安还参与过对委员长的追捕事件,处处受到猜忌,处境艰难啊。
“当,当当”,敲门声响了起来,“进来”,随着钱冠的话音,一个年轻的中尉走进钱冠的办公室,年轻的中尉尉中等身材,向钱良立正敬礼:“参座,您找我”,钱良愣了一下问:“黄涯,怎么是你,你们情报科科长刘文哪”。
一开始,陆珊见到一名年轻的中尉走了进来,以为是情报科科长刘文,听钱良问话的口气,来人并不是情报科科长刘文,而是一名叫黄涯的军官,不由得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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