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暖问出这句话,玛雅却并没有觉得惊讶,反而有些如释重负。
他能说出这句话,就证明俩人之间没有隔阂,可以开门见山。
玛雅略作思索,轻声道:“嗯!怕了!但是奇怪的是,我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知道,为什么怕!”
“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云崖暖弄完了手上的东西,却是用穿山甲的前爪做的挂坠,狼尾毛搓成的绳子,简单的挂着一个弯月形的爪甲,或许不够精巧,但是却有着异乎寻常的韵味。
把挂坠戴在了玛雅的脖子上,云崖暖才慢悠悠道:“那就放下心来,不用害怕,我会处理好一切,最不好的结局,也不过就是我和你一辈子不离开这座海岛而已,不会更糟糕。”
“嗯!我信你!”
玛雅抚摸着那只弯爪,与她之前戴的部落的项链倒是蛮搭配的。
一夜无梦,各怀心思。
清晨醒来,雨林之中烟雾缭绕,瘴气密闭。
云崖暖没有着急赶早进入雨林,这样普通的瘴气称不上有毒,但是终究对身体无益,而且在这样的环境下,根本无法视物,他还好些,但是其他人不行。
对付瘴气最好的办法就是饱食,饮酒,吸烟。
饱食他们能够做到,钢盔里面的穿山甲肉一直慢炖到清晨,云崖暖半夜的时候,用阔叶收集露水,加过一次水,文火慢炖,里面现在还有大半锅熟肉的汤汁。
喝酒是不可能了,但是弄些烟叶来趁机烤干却是正事,一来预防瘴气,二来云崖暖也思念那个味道。
想到这,云崖暖站起身来就准备去寻找一些过来,没想到濑亚美也几乎同时站起身,向着同一个方向迈了一步。
“额?”
“你要去方便?”
“不啊!我要去找点东西,帮助咱们祛除瘴气。”
“烟叶?”
“是呀,你也知道?”
“我也正准备去找那东西,我们同去?”
“嗯..好吧!”
很显然,濑亚美对于单独和云崖暖去雨林里面,心里还是有很大压力的,但是又实在不敢说出拒绝的话来,她可是亲眼看着这男人把一个蝙蝠人砍成了人棍,那不是一般的残忍,绝对可以称之为变态。
两个人走在密集的植被之中,云崖暖用长刃开路,同时仔细寻找着数量还算多的烟草。
从进入雨林开始,俩人之间就没有过语言上的交流,濑亚美也一直很谨慎小心的跟在云烟暖身后,直到寻到了一大片烟草,濑亚美才像采蘑菇的小姑娘,乐颠颠的忘了形,弯腰亦或是蹲在地上收集起来。
她那葫芦形的身材本就诱人,这一弯腰下蹲,更是显得底盘夸张,看得云崖暖头热。
这女人的身体,恐怕是所有女人当中,云崖暖最熟悉的一个,毕竟两人在一起整整十年,朝夕相对,虽然后面几年是濑亚美的分身,但是终究还是这个人。
云崖暖有些口干,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弯腰收集烟草的濑亚美的背影,轻轻的舔了一下嘴唇,说来也巧,也或许是女人本就直觉敏感。
他舔嘴唇的光景,濑亚美似有所感,竟在同时回头看了一眼。
就见那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的某处,还伸着舌头舔着嘴唇,濑亚美“咕嘟”咽了一口唾沫,顿时觉得身上有些发软。
那是掺杂着恐惧的某种情绪,很熟悉的情绪,当年她被绑架之后,就感受到过这种恐惧,被凝视,被品评,被恐惧包围,同时也被莫名的亢奋充斥。
濑亚美回眸一眼,里面包含了很多复杂的东西,然而,云崖暖很显然只看懂了其中一种。
就见他直直的奔着仿佛雕塑一般,弯腰愣在原处的濑亚美,随后便是衣衫剥落的窸窣声。
“不要...”
濑亚美的声音是那样的无力和柔弱,身体更是软的需要云崖暖用胳膊扶住,此时此刻,任何的言语和行为,都只能是一种催化剂,哪怕是咒骂。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影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重坐幽篁里,抚琴伴长箫。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云崖暖坐直了身子,在嘴里嚼了一片烟叶,他看着草地上兀自痉挛颤抖的濑亚美,心里很是纳闷:“怎么此次感度如此之好?曾十年不如今日矣!”
他哪里知道,濑亚美那变态的灵魂,只有在恐惧的环境下,才能爆发最大的热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濑亚美身上才有了力气,缓缓的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低着头,偷偷看了一眼云崖暖,正好与那笑眯眯的眼神相对。
当下又是浑身剧颤,怕!恐惧!
她无法想象,一个人笑起来可以这么恐怖。
可惜,云崖暖不知道濑亚美的真实想法,自己明明笑的很诚心,很发自内心,但是怎么看在她的眼里,就成了恐怖的阴笑?真是万物由心,主观总是战胜客观。
“濑亚,时候不早了,烟草也差不多够用了,咱们回去吧?”
云崖暖温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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