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望舒阁,杨初夏将林凡轻轻放在床上,碧华走到窗口招了招手,一块湿手帕便到了碧华手中。
将手帕拧干,递给了杨初夏,杨初夏愣了一下,接过后小心翼翼地擦拭起了林凡脸上的酒渍和汗液。
“酒…喝酒……”林凡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跌落到了万丈深渊当中,又重又浑,打不起半点儿精神。
碧华驻足片刻,突然想起林凡之前说过红豆可以解酒气,于是悄无声息地走到厨房,看着琳琅满目的厨具和食材,碧华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
在山上呆了七十多年,碧华从未做过这种活儿。
但为了给林凡醒酒,碧华也只能学着林凡之前煮粥的步骤,先把红豆清洗干净,然后生起了柴火。
“咳咳”几声咳嗽在厨房响起。
……
房间里。
杨初夏用手帕将林凡脸上擦干净后,小声问道:“林师兄,你怎么样了?”
“好热……”
刚说完,林凡就扯开了自己的袍子,露出了上半身的肌肉。
杨初夏的脸刹那间就红了,她一把捂住脸,然后慢慢挪开两根手指,从指缝间偷偷看了一眼……
线条分明的肌肉,被月光照射得透亮的白皙皮肤,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
杨初夏抿了抿嘴,稍稍侧过身,拿着手帕的手慢慢贴近到了林凡的腹部。
皮肤接触的那一刻,杨初夏又立即缩回手。
“好烫啊。”
杨初夏将门轻轻关上,然后满脸绯红地走到林凡身侧,将手帕用清水打湿后,一点点的擦拭着林凡的上半身。
……
厨房里。
碧华看着锅里已经煮糊了的红豆粥,满是愁色。
这已经是第二锅了,怎么看上去那么简单的事,做起来会这么难呢?
碧华不自觉地想起之前的每天晚上林凡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的画面,心里好像融化了什么,暖暖的,很温心。
碧华拿着铲子,很生疏地将煮糊了的红豆粥盛出来,刷干净锅,倒入清水,红豆……
半个时辰后。
碧华端着一碗还算看得过眼的红豆粥走到三楼。
听到敲门声,杨初夏慌忙站起身,理了理散乱的头发,上前把门打开了。
碧华抬起头,映入眼帘地便是半luo的林凡。
手里的碗轻颤了一下,默念两遍清心法决,碧华将盛着红豆粥的碗又递给了杨初夏。
“这是?”
碧华轻声道:“他说过红豆能解酒气,你喂他喝下吧。”
“好。”杨初夏这才接过来,坐在床边,用汤匙一勺勺地将红豆汤喂进林凡的嘴里。
碧华回了自己房间,盘腿坐在地上,回想着刚刚在悦来峰上发生的一切。
这一夜,除了那些不知缘由的内外门弟子能睡着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彻夜未眠。
平常的林凡和今晚的林凡完全是两个人。
反差太大了。
或者说,林凡带给他们的打击太大了。
……
……
……
林凡一直睡到次日下午才醒。
睁开眼的那一刻,简直是头痛欲裂,好像有无数白蚁在脑袋里啃食着脑髓一般。
“疼!”
林凡眉头拧成了川型,双手用力抱着头,在床上翻来覆去,之前发生了什么,是全都想不起来了。
过了半刻钟,林凡终于缓过神来,从床上坐了起来。
窗外是熟悉的景色。
自己也躺在熟悉的房间。
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一睁眼就到大中午了,昨天晚上我不是何在悦来峰上给五师伯赵长春祝寿吗。
嘶,林凡倒吸一口冷气,脑袋在隐隐作痛。
林凡只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喝了好几杯酒,好像还听到赵长春吟了一首诗,再然后他们好像还说了谈论了什么仙门大会,至于这后面发现了什么,林凡一点都想不起来。
脑袋也是越想越疼。
这感觉?
怎么好像是……喝醉了。
林凡陡然间瞪大眼睛,魂不守舍地喃喃自语道:“糟了!我昨天晚上不会是喝醉了吧!”
那种喝起来像米酒一样口感的酒,怎么会喝醉。
可是这分明就是喝醉之后的感觉,除此之外找不到别的解释了。
完了完了,我昨天晚上没乱说什么话吧?
林凡翻身下床,大步跑到楼下。
望舒阁一楼,七位长老全都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各自的亲传弟子也都站在身后。
林凡瞪大眼睛看了一眼众人,紧接着,他扬起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一群人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林凡。
脸上的疼是真实的,那就意味着我没有看花眼。
那他们摆这么大的架势,肯定是我昨天晚上整出事了,丫的,我林凡要是再喝酒,我就是狗。
林凡虽然已经猜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醉了之后干了什么荒唐事,但具体做了什么,却不是很清楚,所以他只好先端正姿态,躬身给几位长老施礼道:“见过几位师伯,师兄和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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