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方修允顶着脑门上的血窟窿挠头憨笑。
文妙竹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皱眉道:“你这是作甚?算了,阮墨,你快把你师兄领去千草峰包扎。”
一听要跟主角受独处,方修允十分不情愿:“长老,我这没啥大事,就是最近没休息好,老是犯瞌睡,刚不小心磕到桌子角了,我自己把它洗干净包扎一下就好,犯不着让我师弟跟我过去的,真的,哈哈哈。”
不妙啊······头越来越晕了。
方修允使劲掐住自己大腿才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
现在他连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长老,这节课我先请假,之后再去请教您课后作业,我好像······抱歉,长老,我得先走一步。”
说完方修允也不管文妙竹怎么回复,磕磕绊绊跨出了门槛。
文妙竹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急忙给掌门传了音。
宋简早就收起了那副慵懒随性的样子,半眯着眼,转头跟阮墨对视一下后主动站起身:“长老,我也请个假。”
此时的文妙竹一个头两个大,就算平时脾气再好也有些愠怒:“方修允就算了,怎么你也?哎,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不省心!”
“我毕竟是千草峰的人,医者仁心嘛,去看看方师兄不过分吧?”
文妙竹顿了下,扶着额,点头答应了,并挥挥手让他快点走。
宋简见得到准许,嬉皮笑脸地说了声“多谢长老”就跟了出去。
出去后才发现,山间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宋简垂眸看着地上被雨滴晕染开的血迹,俊眉一蹙。
没再多想,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柄油纸伞,循着地上的血迹快步追了上去。
——
玉安峰是宗门里未至元婴的内门弟子平时听讲之地,方修允出了大学堂以后不敢耽误,直往山脚下跑去,宗门里不让御剑飞行,他又不会缩地千里,也没有灵兽坐骑,自然只能跑下山。
他也想再快点,可是脑子却越来越不清醒,加上天公不作美,偏偏在这时候下起了小雨,踩在石阶上基本就是两步一打滑,之前被秦子晋打出的伤口在这两月内本来已经全都好了,刚刚头上的伤口连同突然出现的金色莲花图案一起,被他用储物袋里多余的发带随意绑起来。
可现在每走几步就跟喝醉了似的直打滑,现在方修允脑子不清醒,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摔了多少次。
旧伤刚愈,又添新伤。
又双叒叕滑倒后方修允摆烂了,随便吧,他也是有脾气的好嘛!
宋简追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方修允气的红着一双眼睛躺在石阶旁的草丛里骂骂咧咧的样子。
方修允的脑子一片混沌,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又痛又没力气,心里顿时委屈的一批。
宋简走过去时他还在骂骂咧咧。
“狗,太狗了,怎么什么坏事都轮到我······我要回去······该死的老天爷,早不下雨晚不下雨,我下山了你下雨,呜。”
“方师兄,起来了。”
宋简半蹲在他面前,打断了他的喃喃自语,油纸伞向前罩住了方修允大半个身子。
少年的桃花眼里弥漫着水汽,雾霭霭的:“谁?”
“千草峰宋简,来送你回去的。”宋简听到自己这样回答。
“哦。可是我走不动了。”
平日里清冽如山泉的嗓音染上一丝哭腔。
宋简:······
宋简注意到了,伸向他的手一顿。
“那我背你回去怎么样?”
见方修允答应,宋简把油纸伞丢到一边,认命般蹲下,侧头看向身后躺着的人,马尾沾了雨水,在他转头时被甩到了右肩上耷拉着,染湿了前襟。
只见方修允费劲地撑着身子坐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叶后乖巧趴到了宋简身上,一滴泪落在身下那人的脖子上,又顺着宋简起身的力道经过锁骨滑向前胸。
宋简:······
耳畔是方修允温热的呼吸声,他似乎是累极了,趴在自己背上以后就不动了,半阖着眼,卷翘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脸颊处还有病态的红晕,额头的发带也被鲜血染红,少年的皮肤太过白嫩,就显得脸上的赤色格外刺眼。
宋简回神,稳稳当当地把方修允背了起来,落在地上的油纸伞被他用灵力收回。
在两人头顶布了隔绝雨水的屏障后他方才抬脚向山下走去。
方修允被这个屏障吸引了目光,好奇地伸着手指戳啊戳,宋简被他幼稚的行为逗笑了,主动开口解释:“这是最寻常的隔绝屏障,可惜长老教的时候你不在。”
方修允撇嘴,把手收回来后就趴在宋简肩头不吭声了。
这就生气了?
宋简只好道:“很简单的,师兄想学我可以教你,只是我现在背着你,没有办法给你演示。其实在门派给咱们发的‘玄清精妙无上法’中也有,师兄闲暇时可以自学。”
他听到背后那人“唔”了一声算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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