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争局势的改变与部队武器的更新换代,今后的作战模式将会以城市攻坚战为主,所以应更加注重火力配备,尤其是火炮机枪和前沿步兵的梯次进攻……”
文海念完了我的报告,随即扔到一边说“呵呵,老兄,你应该在国防部工作,这里不适合你,不过就算你的报告可行,但具体实施下去也只是大打折扣或走个形式,要知道现可正是忙着抢地盘的时候,贵子现在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这就好比是上茅房,你知道这个人不会蹲一辈子,但你不确定他什么时候离开,因此你需要一直盯着他”
看的出来,文海对于我的这个报告并不感冒。
“你的这个比喻...还真是为了比喻而比喻啊,不过你说的也是,注重于眼下也没有毛病,我只是做了些我认为对的事”我说。
“方山今呐,要我说你身边要是有个女人就好了,那样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咱这关系,只要你一开口,马上给你介绍,安排见面”文海眉飞色舞的描述着,活像是个妓院的老鸨子一样。
“得得得,打住吧你,这样大动作我不做,我搞小点,弄个几十人的分队,怎么样?”
“随你怎么搞都行,武器装备什么的,赶明儿个我给你批几个条子”
关于我的特战分队,我用了3天的时间做了前期的规划。每个战斗小组为6人,6个小队共36人,人员都是从警卫连选出来的。其中,四个小队为常规作战小队,另外两个为支援预备队。火力配备上,战斗小队每人把手抢,和司登冲枫枪,其中一人配备一把我们自制准镜的步枪,以求远程的精确射击,支援小队则是配备2挺轻机枪,掷弹筒若干,根据具体作战任务再进行搭配。
这期间,我们基本没有什么战斗任务,只有和八路的几次摩擦,当然了,不用猜也知道就是没事找事,借着引子刁难他们,上面非常明白养精蓄锐有多么重要,现在既要防着日本人又要盯着八路,当然不会冒然开战。
这天,我和文海去杨文的一营巡查,在美国的威利斯吉普车上的副驾驶,文海突然站起身来并示意司机继续开,到了营地后,杨文早已等候多时。我们简短打了下招呼,文海突然开口道“参谋长,记个时”
我赶忙将手表取下盯紧表盘上的指针。
见我已准备好,文海拔出配枪向着天空开了两枪,众人一时间愣住了,不知他们的团长平白无故开了两枪,门口的守卫不明所以赶忙端着枪过来,他们的到来就像是答案一样,杨文马上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全营集合!进入各个战斗位置,快!”
营房中的战士一一跑出营房,有序的进入前沿阵地并找到自己的战斗位置,待最后一名士兵完成好射击姿势,我随即停止了计时。
“报告团长,4分52秒”我说。
“勉勉强强,下次一营的集结要在3分钟以内,毕竟你们要给全团做一个表率,没问题吧,杨营长”
“保证完成任务!”
随后,文海带着一些军官来到了前沿阵地,杨文在一旁做着介绍“右边是贵子占领的香扬县城,里面有800多日军,200多伪军,左边有八路的一个支队,大概300多人,现在城里的贵子被八路打怕了,基本不出城了,连周边的几个炮楼都不要了”
“嗯,日军要继续关注,但更重要的是这股子八路,一旦他们有大的活动,一定要第一时间报告指挥部,还有他们要是进入到我们防区,你们可以先开枪”
“团长,我怕...”
“出了事算我的”文海打断道。
我相信对于这件事,文海是得到了上面的默许,不然谁会愿意背上个破坏抗战的罪名,到时候就会以误伤了事。接着,文海就部队的布防,周围的景色一一侃侃而谈,字里行间和行为举止中我发现文海的官架子越来越大了,这个评价不是贬义的,而是褒义的,因为他的一本正经还真是有些滑稽。对于我的小队特训,文海还是不那么感冒,用他的话来说“敌人一发泡弹过来,你这几十人一下子就没了,就算你练的再精也没有用,不如将这些集中的资源平摊,还能装备半个连的人”
“我说的是我的特战小队得在城市作战...”
“拉倒吧,当兵就是要打仗的,没人会按照你的想法为你提供相应的环境”文海总是打断我。
几周后的一个深夜,我照常睡在团部的值班室,紧接着一阵敲门声将我惊醒,我第一反应是贵子进攻,然后赶忙操起了司登式,刚一开门卫兵就报告说“参谋长,副团长他们在城内打起来了,就在在庆阳大街”
“副团长在那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脑海里开始回忆起这个空降的副团长来。
“我也不知道,副团长就是派人来传话让带弟兄们过去”
“警卫连集合,和我去庆阳大街,团直属部队的几位长官全给我通知到做好战斗准备,你们俩去通知团长!”待做完部署后我赶忙带人出发,由于不清楚是什么事态,因此我并没有开动汽车,只是带了两辆摩托在前边开路,警卫连则跟在后边。
没有大规模的枪炮声,或许不会是贵子来袭,况且日本人要是进攻了,这么大个动静他前沿阵地会一点没有反应,冯文海可是刚视察他们不久啊,再加上城防部队也没有报告,因此我排除了贵子。就在我思索的时候,就听到庆阳街的枪声了。
命令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两个排从左右包抄过去将这条街的所有路口堵死。接着我带着剩下的人向着交火区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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