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语两眼无神的发呆,唉的一声叹息,起身收拾了一番,出了破院。
女装打扮的她坐在街边的摊位旁,埋头吃的正香。她也不怕被人认出来,通缉令虽然贴在这地界,但也不是每一个人都看见过,她所在的地方离贴通缉令的地方甚远,又特意挑的角落,面对着墙坐,且天又下着小雨,这附近就没几个人,要是这样都能被认出来,那她是有多倒霉!
卖饭的妇人看到她的脸时,毫无惊色的神情,她就知道妇人就是个没看过通缉令的。
吃饱喝足的李晨语喊了一声:“结账,”将手里的铜板放在桌子上。妇人笑眯眯的走上前与她寒暄,请她下次再来。
她点头了应了,抬了抬下巴示意:“你坐,我跟你打听点事儿。”
天下着雨阴冷阴冷的,妇人的摊位上位上除了她就没别人了,妇人也有空闲跟她唠嗑。
“小姑娘想问什么呀?”妇人笑眯眯的,一副与小朋友说话的口气。
她也不在意,虽然这么一个十来岁的模样,确实给她带来了很多不便,但凭白年轻了几十岁,她高兴还来不及,有什么好介意的。不方便只是暂时的,过个几年长大了,到时说不定还能是个美女呢。
挑挑眉问:“这里离扬州有多远?”
她只知道这个地方名叫山城,具体位置却不太清楚,本就是慌忙逃过来养伤的,只要够安全就可以,是什么地方倒是次要的。
“扬州啊?”妇人这么问显然是知道,接着道:“离这儿有二百离呢,坐船的话一天就到了,小姑娘是要去扬州吗?”
她本想着若是离扬州太远的话,就不去找赵半瞎了,没想到只有二百里,自己两三个小时就能到,真是老天爷都想让自己去救他。
她撇撇嘴,跟妇人道了谢,就按照打听来的路线,往码头上去。
她心里明白的很,这次的事儿九成是个陷阱,这就跟认识本尊的人脱不了干系,他们有钱有势,又深知她的身份,是他们的可能性最大。去扬州看看,若是赵半瞎不在,那就算了。
南方多是水乡,陆路反倒不太发达,远没有坐船来的方便。
离扬州二百里地而已,她使用瞬间转移的话半个小时就能到,那样是省时了,但太消耗精神力了。
在说这是大白天的,她可不想光天化日之下就玩什么大变活人。等到晚上的话,她又没胆子离开这儿,万一被地府的人拦住了,又是一场恶战,伤刚好,她不想在受伤。
坐船是最好的选择,听闻去扬州的船明日上午才能到达扬州时,她毫不犹豫的就上去了。
船不大,但人却不少,她眼力好,不用精神力看遍方圆不是问题,更何况是一艘船,几个呼吸间,就把船上的情况摸清楚了。
船上大多数是男人,生活水平不同,穿的也不同,从衣服料子上就能分辨出来,穿丝绸棉布的相对富裕,穷一点衣服料子就是麻布的。这边的人相对来说是富饶的,穷的揭不开锅的很少,多是小门小户之家。
她来古代有半年之久,一些常识还是了解的,知道男女大防,连同席都不能,更别说坐在男人堆里了。她朝船舱内部走,挑开遮挡视线的布帘子,小小的船舱里,坐着十来个女性,她撇了一眼船舱的情况,挑了一个角落坐下。
摘下纱帽挡在脸上,闭目养神。她心情实在是不太美丽,这都怪赵半瞎,当初死乞白赖的要跟着自己,现在又的去救他,要不是离得近,姑奶奶管他去死。
可怜赵半瞎无儿无女,若是死了连个逢年过节烧纸的人都没有。李晨语跟赵半瞎没仇没怨的,人若被连累死了,她心里难免过不去。救出赵半瞎不费吹灰之力,她又何必让自己心里不痛快。
就是陷阱也奈何不了她,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而已,她还没放在眼里,就又想着去救赵半瞎,但又了解赵半瞎的为人,知道他未必领情。她心里郁闷的够呛。
等了多时,船才启航,这个时代都是人工划船,用膝盖想也知道有多慢,慢悠悠的摇的人昏昏欲睡。
下了几天的连绵细雨,此时噼里啪啦的下成了大雨,冷空气也随之而来。
这样的天气可能是太多了,行船的速度依然不急不缓,大雨天照行不误。
李晨语的感知能力太强,船的上说话声,连带着雨声,一丝不落的全被李晨语听在耳中,她被吵的心烦气躁。
她性格孤僻,又恰逢心情不好,船上提供的饭食她也没兴趣吃,维持这一个姿势坐在哪儿,动也不动的坐了几个时辰,同一船舱的人看她时难免带有好奇之色。
她对面的老妇人见她几个时辰都不动弹,与身旁的人说了几句闲话,就朝她走来。
“姑娘,你是不舒服吗?”老妇人像是怕她听不见,伸手轻轻拍了拍她。
假寐的李晨语皱眉,知道人家是好心,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便假装刚睡醒一般,压低嗓音道:“没有,我没事儿,”声音懒懒的,有点刚睡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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