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轻颤,很是想上去撕下他这一脸的得意相:“如此看来,司命星君果然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得了这金镯,连你师傅羽化也不能碍着你大哭。”
我这一说,他竟又笑了起来:“师傅羽化,我自然是最伤心不过的,只是师傅已经沉睡了这几万年,再坏的结果我也打算过,如今,不过只是这最坏的结果罢了。哭过一场之后,师傅便永永远远活在我心间,我是千万年也不能忘的。”
我频频点头,扯下她抓在我胳膊上的手,“司命星君的心意,我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只是千万不要伤心过度了,,你的师傅,可有千万年的时间来想着,如今还不如先想一想,眼下这对金镯子该如何处理。”
何瑶终于恢复了常态,摆出他这千年面无表情的脸:“你说的甚是,如今我师傅羽化,我也不便出门,还要麻烦金灵仙子帮我到月老府上跑一趟,将这金镯子偷偷挂到思君的手腕上才是。”
“凭什么我去?!”我把镯子给你,未向你讨要任何好处,你就应该很知足了。
“你既做了好事,那便好事做到底吧,我今日终于得了镯子,怕时间长了,夜长梦多。”
“得了吧,”我很是怀疑:“就月老那样子,你就哪怕放个十几万年发霉了,都不会有仙子对着他做什么梦的!”
“好灵儿,如今的月老府只有你一个人能随便进出,这个忙也只有你能帮我了,你便是送佛送到西,尽快给我把这镯子给套上吧!”他几万年的一个仙,竟伸手开始摇晃我的袖子撒娇,拽都拽不出来:“若你这事儿成了,你想要什么?但凡是我能办到的,绝对不说个不字。”
我眉毛一挑,“那成,咱可说定了!”
“定了定了,一定一定。”和瑶很是狗腿的点头。
于是我便大摇大摆的往月老府奔去。
见了月老府,我溜了一圈,居然没发现白言。
不过欣喜的是,我应该是发现月老了。
这月老,我3000年来,其实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一则是因为他从来不出府门,二则是。我来这府上的次数也少,每次能见着也只是他白花花的后脑勺,再之后总听其他仙子提起他是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头,那更是不想见了。
此时他正躺在花园里的榻上,四周一个仙使都没有,实乃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一次机会,我定要牢牢的把握住了。
我偷偷摸摸的上前,朝他扔了几个昏睡诀,便见他四肢松散的躺直了,书盖到了脸上。
我大喜,快步走到他榻前蹲下,握起他垂下来的一个手腕子,掏出镯子就要给他戴上。
“你如此快就办完事了?此番来是拿着这个镯子向我求婚不成?”
这声音如此熟悉。
我讶然抬头,居然是天帝!
此时,他头发也不白了,脸上也没有褶子了,胡须更是一根不接,可是我刚才明明看到就是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爷爷呀!
“怎么会是你?!月老呢?头发呢?褶子呢?胡子呢?!”我真是不可思议的上前打量。
他伸手扯我,我一时没站稳,扑倒在他身上。
“你一过来就对我摸来摸去,是否需要我找一个内室,置办一张大床?”他笑眯眯的看着我道。
我七手八脚的推开他起来:“怎么会是你?这不是月老的府邸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便就是这月老呀。”他又抱住我的腰,将我按在他身旁坐下。
“你,你怎么会是月老?你是天帝好吗?!”我扯扯扯,扯不开他的手,各种咒噼里啪啦的乱飞,谁知他纹丝不动,最终只能这般与他面对面理论。
“原来你是将我认错成了他,我并非天帝,而是他同胞弟弟,长得极像而已。”他握着我的一只手,轻声说。
“我从没听过天帝有一个弟弟的,况且,这月老我是知道的,他是人间的肉体凡胎飞仙而成,不可能是你这样的仙胎。”我府上确实有一个飞仙的老头子,他只是替我牵一红线的吧了,我之前睡了一些年月,近几万年也甚少露面,可能许多人都没有见过我,也就不知这月老实际是我了。”
“真的吗?!”?这太匪夷所思了。
“当然是真的,你若不信,大可以问问他。”他伸手一指,竟然真的有一个白衣白发白胡子的老头,在苦哈哈的连着红线。
我跑过去仔细看了看,果然是满脸的褶子:“你说,其实月老是他,不是你?!”
老头抬头看着我,表情和眼神均都是苦哈哈的:“这自然是真的。”
原来如此,难怪,我说为什么和瑶会看上这么一个老头,原来他是见过月老本三的!
“那你为何要如此偷着藏着,不向众仙说明情况呢?”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太诡异了,谁能想到月老实际上是天帝的同胞弟弟?!
“我为何要向他们说明什么?”他笑的甚是闷骚,“若他们知道了,你以为以我的地位与相貌,还能为你守身如玉之到如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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