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空间,地面被火焰覆盖,大地崩裂,随处可见碎石和炸裂的岩石,暴动的查克拉盘踞在整个辉夜空间,仿佛天地陷入一片混沌。
成年佐助伸手抹去脸庞的灰尘,带着笑容看着下方:“你这就认输了?你不行啊一式,给力点好不好,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大地之上,一个堪比月球坑洞的巨大深坑刻在地面,四周满是巨大石块,正中央,一个相比深坑仿佛蚂蚁大小的人躺在其中,周身崩裂,满身都是鲜血。
一式躺在深坑中央,头上的角已经被佐助完全打断,身上各处都是伤痕,连衣服都被烧的只剩下裤子,但他的面色依旧那样淡漠。
他动了动手指,目光冰冷的看着天空的佐助:“你确实很强大,有资格说这句话,现在的我不是你的对手。”
“这就认输了?”佐助缓缓从天上落下,漂浮在一式的上空,一双紫色轮回眼倒映着一式的模样,“我现在应该可以把你封印掉。”
“你做不到。”一式淡淡的开口,“如果我在这里被你封印,那你跟我战斗的未来就不会存在,那么你也不会存在,时间是不可能违背的。”
“拥有‘犁’这件神器的你,说时间不可违背?呵~”佐助笑了一声,“我没听错吧?”
犁这个东西本来就是用来穿越时间的,是否能改变曾经没有人知道,因为……额,时间悖论你听过吗?
佐助其实还蛮认可的,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嘲讽一式。
一式淡漠的说道:“正是因为拥有犁,我才更加清楚这一点,宇智波佐助,我不相信曾经的你没有尝试过做出改变未来的事情?那你成功了吗?”
成年佐助的笑容渐渐消失。
他确实尝试过,现在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以前的自己回到更加以前,告诉自己的父亲小心宇智波鼬,而结果确实毫无改变,因为在他们离开时,玖辛奈阿姨会使用强大的封印术将他们的记忆完全封印。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没有从未来回来的人,也没有经历过正常战斗,而楼兰……是因为风之国的风暴毁灭的。
“我们的战斗持续了一整天,而结果是以你取胜为终结。”一式感觉自己能动了,他缓缓从地上站起,“但就算这样,你也杀不了我,而我会因为对你的愤怒,在未来对这个世界发动攻击。”
“这就是‘时间’。”他踉跄的站起来,因为无力,楔的状态也开始退散,“哪怕再复杂的事情,其实说穿了就是在‘时间’上刻下一个印记,而这些印记会不断串联在一起,最后变成一个无法违背的结局。”
“所谓的高度、长度、时、分、秒这些东西毫无意义,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够计量事物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时间,只有时间才是真正的计量单位,其他的只不过是人类为了简便统一而存在的。”
“人类从来就不是世界的主宰,只有‘时间’才是。”一式的眼神满是冰冷,“你和我只不过是时间里面的一个微小印记,从时间存在开始,我们就已经存在了,你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屈服于时间,屈服于所谓的最终结局,这就是你们大筒木的形式风格?”佐助的面色也渐渐冰冷下来。
“不,能让我们屈服的只有我们自己。”一式看着佐助,“我们一族的追求,就是超越时间,成为真正的神,而你们,只不过是时间长河里的沧海一粟。”
“就像蒲式说的……下等生物而已。”
看着一式那副自命清高的样子,佐助突然冷冷的笑了一声:“时间确实无法改变,但是结局可以,时间上的变量不是你们大筒木,而是我们每一瞬间的想法。”
“而你口中不可改变的结局,也只是那变量中的一环,任何一环发生改变,事情就会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你不知道吧?我见过改变了未来的世界。”佐助笑着,笑的十分骄傲,“我见过辉夜胜利的世界,而你、桃式、蒲式、金式都被辉夜一个人按在地上打。”
“我也见过你成功了的世界,你种植了第二棵神树,把我和博人给了神树吞噬,最后神树结出果实,你吞下果实,杀死了整个世界所有忍者后离开了忍界。”
佐助上下抛动手中的苦无:“你自认为你们大筒木一族什么都知道,但结果呢?你们的眼界比你们想象的都要低,除了看到所谓的‘神’什么都看不到。”
“你说我们是低等生物,在我看来,夜郎自大的你们,才是低等生物。”
一式的面色沉了下去。
论嘴遁,他怎么可能是经历过鸣人和九喇嘛双重轰炸的佐助的对手。
“嘛,总而言之,你继续保持你现在的心态就可以。”佐助落在一式身前,眼中紫色轮回眼缓缓流转。
但……一式的身体变得透明,佐助的瞳术完全落空。
一式看着佐助,面色有些阴沉:“不管你怎么说,未来再见吧,到那时我会全力跟你战斗,如果你依旧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未来的你死定了。”
佐助微微眯着眼睛,就这样看着一式消失在自己面前,刹那间,整个辉夜空间中只剩下了自己。
“一式有这种手段吗?”佐助想了想,随后叹了口气,“九喇嘛,你的情报什么时候能准点。”
不过算了,反正我也没想着能杀死一式,那家伙比蒲式棘手多了。
深吸一口气,佐助收回覆盖在身上的楔,头上的角也消失不见,整个人再次回到之前普通的模样。
他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笑着开口:“蒲式,你的力量还真好用。”
对,这是蒲式的楔。
——
龙脉之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看着站在龙脉之中的鸣人、佐助……和百足。
鸣人带着歉意看着前方的女王:“对不起女王大人,我们……还是没保护住楼兰。”
楼兰没了,毕竟先后经历了大威力忍术对轰、怪物来袭、地震、暴风,最后还天降陨石,怎么可能还存在,就算是木叶现在都上天了。
楼兰女王轻轻摇头,温和的笑道:“楼兰倒了但我们还活着,楼兰从来就不是一个城,而是我们这些人。”
鸣人嘿嘿傻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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