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归看到司徒声笑面虎般的笑容,他不敢赌,毕竟人家还是个少年,虑事不周且容易冲动,真个把他挫骨扬灰,离副城主还真的拿对方没办法。
当下急忙说道:“公子,我胡不归决定了,与那所谓的逆天盟不共戴天!”
额~
众人一脸怪异地看着他,如果对方不是动弹不得,动作与表情肯定会更为浮夸。
“哦,说来听听。”
司徒声轻飘飘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胡不归见自己能动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发现那缕异种灵力禁制仍然存在,只是暂时放开对金丹的封锁而已,人家一个念头就能让他再次动弹不得。
他不由暗自苦笑,表面却是躬身行礼道:“那离副城主,名央,是火灵门内门长老,气量狭窄,睚眦必报,可谓是象郡城一霸,小可忍辱负重加入逆天盟,就是为了收集他的罪证啊,公子!”
司徒声见他说得有趣,笑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把所谓的罪证交给警察,哦,天道宗来裁决吗?”
司徒声几人对天道宗都没有好感,因此抛出这个看似荒谬的建议,看胡不归怎么说,且听听天道宗在中州本地修士的风评如何。
胡不归虽然不知道他的意思,只觉得气氛突然凝重起来,只好实话实说:“天道宗胃口太大,恐怕看不上一个元婴真君,而他们若想要对离副城主动手,大概也用不着我收集的这些罪证。”
“好,很好,非常好!”
司徒声赞叹着,话音一转,厉声道:“胡不归,你可能不知道,本公子与天道宗的多宝公子是刎颈之交,就你刚才这些话,有非议天道宗之嫌疑,你说本公子该如何处置你!”
啊~
非但胡不归,连司徒声几个同伴也都傻眼了。
接着,他们反应过来了,这是在试探对方呢,故而都看他怎么说。
金不易苦笑道:“公子,别开玩笑了,你们是外州人,不会明白天道宗身上都带着一股特殊的味,外人绝难伪造,如果你是那个什么多宝公子的至交,相处日久了,也会不知不觉沾染上。”
众人都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不知真假,司徒声摇头笑道:“说得挺玄乎的,本公子确实与多宝公子是刎颈之交,那会不会也被染上怪味?”
司徒声“刎颈之交”一词咬音颇重,还用手在脖颈处比划了一下,胡不归会意,道:“那倒不曾听说,不过修真界确实有这种追踪秘术,天道宗也许会有吧。”
现在看来,胡不归的表现还算诚恳,而司徒声一行要在中州游历,也确实需要一个中州修士出面。
故而,司徒声考虑了一阵,道:“好了,老胡,欢迎你弃暗投明,加入我们勇者队,我们队伍的宗旨是,没有宗旨,一切从心!”
众人都是一愣,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么离谱的宗旨了,闹呢!
胡不归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这少年分明不是那种能苟的人,一开始就说与天道宗某某有仇,且行事风格怎么看都是在向天道宗看齐。
“第一个任务,改道。”
司徒声做主收下胡不归,研究了一下地图,问道:“我们不能直接去泉郡,以免被那个离央追上,老胡,你可有什么好建议?”
“这个,我可以说吗?”
胡不归不自信地问道,毕竟是新附之人,自己的意见能被采纳?
“本公子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姑且说说。”
胡不归的小命捏在他的手里,不怕他搞事,且对方熟悉地理,应该知道如何避开元婴真君的追踪。
“那不如北上湘郡,再沿大江而下,到吴郡再改道泉郡,沿途商道畅通,人迹密集,不虞被追踪。”
胡不归的建议,当场被司徒声采纳,他很高兴,主动请缨驾驭飞舟,改道湘郡而去。
飞舟虽然用灵石即能催动,但速度感人,现在一个金丹宗师亲自“开车”,那速度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司徒声留下吴准笑向对方学习,自己三人再次入舱,曹占梦靠在坐榻上,半阖着眼皮,道:“那胡不归虽然不是穷凶极恶之辈,但亦不是善类,你得小心他反噬。”
“放心,我的独家禁制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如何抉择,还是做你的梦去吧!”
司徒声当然知道胡不归不会心悦诚服,只是受制于于自己,才不得不暂时服软,如果给他机会,肯定会反水。
但愿,胡不归不要轻视他的独门禁制,不然说不得给他尝些苦头。
改道湘郡之后,越往北越是繁华,沿途遇到好几批御剑飞行的修士,也有驾驭飞行法宝的金丹宗师。
“小子,你要记住,若是在荒郊野外,随你怎么飞都行,只要确保安全就好。但在人迹密集的地域,最好按照飞行规则来,不然非吃苦头不可。”
胡不归正在细心地教导吴准笑,中州修真界的飞行规则。
后者亦是诚心学习,在越州,地广人稀,没有那么多规矩,可在中州这些修真繁华之地就不能随心所欲了,这里有一套约定俗成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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