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安陆县,快马往北行三天,渡过清水河,再行半日,就能见到一个大城,这座城,就是松州城。是松州府的府城,里面有松州将军府邸,还有三万松州军驻扎。另外还是松州府衙所在地。
城外东行十五里,有一个小山谷。山谷前有一石牌坊,上面书写着几个大字“九命府”!这一带人迹罕至,因为松州人都知道,这里是一个妖府,里面盘踞着不少妖族,虽然这是入了籍的妖精,但是普通人还是不敢靠近这个地方。
这天清晨,一个风尘仆仆,衣角还沾满露水的俊俏后生来到了这里,但是当他看见石牌坊的时候,又徘徊不前了。
来人正是狼妖曾全良,他看着眼前巨大的石牌坊,眼中有憧憬、希冀和一丝痛苦。
“来者何人?前方九命府,不得擅闯!”
就在曾全良徘徊不前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马上,曾全良就看见一个手持长矛,身穿皮甲的猿人出现在牌坊下。
“猿护牌你好!我找闵柔小姐。”这个猿人守卫长着一个猴子脑袋,身量也有六尺,他是守护牌坊的妖精,一般都称他为护牌。狼妖看见他,连忙上去说。
“找小姐?你是何人?”猿护牌问道。
“你与她说,就说是山中旧友找她就行了!”狼妖不肯说出自己的来历,只能这样回答。
“去去去!来路不明的人不得进府,我也不给你这样的人通报!”猿护牌不耐烦的驱赶他,转身就像走进牌坊中。
这时候,狼妖急了,他赶忙拦住猿护牌,低声哀求道:“求求你了,就请代为通传一声吧。我找她真有急事,而且我真的认识她。”
猿护牌轻蔑的看了狼妖一样,根本懒得搭理他,直接拨开他的身体就进入牌坊中。
猿护牌进入牌坊之后,牌坊又变得空无一人。
不是狼妖不想自己进去,而是这整个九命妖府笼罩在一个大阵中,这牌坊是正常出入这个大阵的出入口。但是没有猿护牌的帮助打开入口,这牌坊也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牌坊,穿过这个牌坊而行,就直接走进荒郊野外的。
现在这猿护牌既不同意让狼妖进去,也不同意帮着通传带话,这下就让狼妖麻爪了。
狼妖想了一下,转身离开石牌坊,朝着松州城走了过去。
松州城可比安陆县大多了!光里面驻扎的三万松州军就不是安陆县可比的,要知道,整个安陆县都没有三万人呢。
入得城门,迎面而见的就是一条热闹的大街,这条街上酒肆、粮油店、布匹店、车马行应有尽有。路边还有各种小摊小贩沿街叫卖,各种各样的人都在逛街购物,俨然一副繁华的样子。
曾全良没有功夫在这条街上逗留,他沿着街道前行,到了街道末尾,拐进了一条岔路,到了另一个道路上。
这条路就窄小了很多,旁边也多是民居小院,只偶尔听见一声狗吠鸡鸣的。路上的行人也很少,但是也有一些街坊大妈的三五成群在街头巷尾干活纳凉。
她们看见曾全良这个陌生人,都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曾全良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俊俏的脸让一众大妈们放松了警惕。
曾全良熟门熟路的来到了一个小院前,敲响了院门。
这是一个很正统的一进小院,门口的门槛已经有些破损了,墙上的瓦片也生出了不少的青苔,几朵不知名的小花从墙内伸出,倒也显现出几分勃勃生机。
门很快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精壮的汉子,他看见曾全良,有点疑惑的问:“你是谁?”
“扈大娘在家吗?我找她。”曾全良说。
“娘!有人找你!”汉子朝着屋内喊了一声,然后让出半边身子,说:“先进来吧,我娘在家。”
曾全良进了院子,打量了一下四周,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看见了曾全良,迟疑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是全良?”
曾全良点点头,说:“是我,大娘好久不见了。”
扈大娘点点头,对着自己儿子说:“大壮,你去倒杯茶来!”她儿子大壮于是进屋倒茶了。
扈大娘说道:“你是为了柔小姐的事情来的吧。”
曾全良含糊的“嗯”了一声。却听见扈大娘说:“也不知怎么了,府主将柔小姐给关起来了,谁也不让见。我料想你也是为此事来的。”
曾全良心中咯噔一响,这闵柔怎么会被关起来了?
于是他问:“你能不能送我进妖府,我想见闵柔一面。”
扈大娘迟疑的说:“送你进去问题不大,但是见不见得上柔小姐,我可做不了主。”
曾全良说:“没事,只要你送我进去就行,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办!”
扈大娘想了想,说:“行,明天大壮送货进去的时候,你藏在车里跟着进去就行!”
二十年前,一个年轻的妇人抱着一个婴孩走在松州城外,当时的她全身邋里邋遢,怀中的婴儿饿的哇哇大哭。她走到一处山崖,就想抱着孩子一起跳下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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