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冥在一旁默默的观察着简愉,心里的不安愈发浓烈。
回去以后,简愉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无论是谁敲门,都无济于事。
司徒冥无奈之下,只能再去打扰,已经快要弥留的端木怜,告诉了她,简愉现在的情况。
端木怜脸上立刻浮现了浓浓的担忧,并用责怪的语气说道:“你们为什么不看好她呢?你们知道她的性格啊!怎么能让她遇到这种事情?”
司徒冥无奈道:“我们也想啊,可是她的性格你也知道,非常的强势,认准的事情不会改变,她如果要一个人出去走走,我们硬跟在后面的话,只会让她更加反感。”
“而且我们也不能像看小孩一样的看着她,这样子会让她感觉到被束缚的。”
端木怜叹气:“再等两天看看吧!先不要贸然行动。”
司徒冥道:“我暂时就是这样想的,只是到时候,就怕她如果真的记起来了,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就像当初的你一样,让我们心力交瘁。”
这一点,她们姐妹两个是真的像。
认准的事情,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成为阻碍她们的绊脚石!
端木怜当初瞒着所有人一意孤行,最后最痛苦的却是简愉。
她背负着所有的一切,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两天后。
简愉关着的门终于打开了。
只是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她脸上的阴沉的表情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笑容,而且这笑让人看着十分的舒服。
淡淡的,但却散发出鲜活的气息。
言夜沉都看呆了,因为这样笑的简愉,十分的美。
不等他上去问候简愉。
简愉居然自己走到了他的面前:“前两天是我不好,跟你闹脾气了,往后,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们,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一起生活,你说好不好?”
言夜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简愉居然会说出这番话。
这是他最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看着有些呆滞,缓不过来的言夜沉,简愉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怎么又发呆了?我跟你说话呢,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说着就要转身,但是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却被言夜沉给死死的抱住:“我愿意,我愿意,我做梦都想和你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司徒冥看着眼前相拥的男女,嘴角也不由得露出笑容,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打断,还在拥抱着的男女:“要我给你们做证婚人吗?”
两人终于放开了对方,彼此的脸上都带着一抹羞涩。
简愉将手负于背后,做出了一副小女人的姿态:“你和姐姐是好朋友,这个差事,你做最合适不过。”
司徒冥道:“好!”
说着,他从袖子中拿出了端木怜给的对戒:“这是你姐姐一早就给你准备好的嫁妆,在出事之前就交给我了,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简愉听了以后,不由得眼前一亮,但是随后又是无尽的失落。
因为,她的姐姐,永远都回不来了。
司徒冥看出了简愉的失落,安慰道:“你是她最在意的人,她早就原谅你了,你别太放在心上,如今,你过的好,才是她最期盼的事情。”
简愉伸手接过了那对戒:“嗯,这倒省了,精心去挑选戒指的过程。”
言夜沉道:“我觉得女款的戒指非常适合你,你姐姐,是用了真心去挑选的。”
简愉看着戒指,又伸出手,那只手上还带着那只红宝石戒指,也是端木怜送给她的。
只不过是当初为了定位送的,防止,她们找不到彼此,早在端木怜出事以后这戒指就丧失了它的作用。
只是,简愉念念不忘,一直戴着,不肯摘下来。
是时候该放下了。
她缓缓的伸出手,摘下了那无名指上的戒指。
收藏了起来。
司徒冥道:“你们需要宴请什么宾客吗?”
简愉听后奇怪道:“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其他认识的人吗?除了你之外,我们好像已经没有什么熟人了。”
司徒冥一拍手道:“那择日不如撞日,你们现在就结婚吧!我记得你们在之前的世界中已经举办过婚礼了,所以干脆现在连仪式也省了吧?把戒指一戴,完事。”
两个人都觉得这主意不错。
互相拿起了属于对方的戒指。
在司徒冥的见证下,他们彼此之间,都戴上了戒指。
只是再戴上戒指的那一刻,言夜沉总感觉,被什么东西给锁住了,但是身体又没有任何的异样。
他就真以为是太兴奋,所产生的幻觉,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司徒冥咳嗽两声说道:“我现在就不打扰你们,剩下的事情了,我走了,以后常联系。”
他刚刚踏出门,就听见砰的一声。
门被大力关上。
他不由得抚额:“用得着这么着急吗?好歹等我走远啊!”
而且这么多年了,他也没有一个对象,还帮着他们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真是太过分了。
虐狗啊!哭(?д?;?)
言夜沉抱着简愉来到了床上,这次的简愉,没有反抗,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这一切。
他们在一起后,去了整个世界的各个角落,甜甜蜜蜜,好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天,阳光明媚。
言夜沉找到了司徒冥:“她最近好像有些不太对。”
司徒冥正喝着茶,听到这一句以后,用平缓的语气道:“怎么了,哪里不对?她的性格你也了解,你如果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的话,就多担待一些。”
言夜沉道:“不是,她最近一看到别人一家三口抱着孩子,眼神就一直不停的往那边看,尤其是别人手上的娃娃,我在想,她是不是也想要孩子了?”
司徒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认真严肃地看着言夜沉:“你如果是自己想要孩子,编造出这一番谎言,让我给你想办法的话,那不妨直说,不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被戳穿了心思,言夜沉有些尴尬,他不由得挠了挠后脑勺:“我是怕她有一天,会离开我,我听说,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等于有了牵挂。”
“所以呢?”司徒冥道:“你是想和她有一个孩子,然后用这个孩子来给她多添置一道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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