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虎一听刘惠茹说账目不对,吓得他立刻出了一身冷汗。何大虎暗想,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账目上做了手脚。再一看梁三,已经吓得浑身筛糠。“我问你,子弹运回了吗?”刘惠茹见二人不说话,就问道。
“回大少奶奶,子弹运回来了,已送到后院库房了。”何大虎答道。
“那运费是多少?运费怎么不报?”刘惠茹问。
这一点,是何大虎自己疏忽了。何大虎急中生智,马上回道:“是卖主见我们的购货量大,就派车给送回来了。”
这下梁三可真佩服何大虎,这个谎圆的真是天衣无缝。那五十大洋是梁三这辈子得到的最多的钱了,如果给要回去,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暗暗叮咛自己一定稳住。可是身子就是不给自己做主,直到被何大虎拉着出了二进院子的垂花门,他的腿肚子还有点转筋,耳朵里还在嗡嗡响,并且嘴里发苦。后来何大虎又与刘惠茹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清。“诶呀妈呀,这小娘们,太厉害了!”
“怎么叫妈呀,她不是你弟妹吗?”何大虎打趣梁三道。
“她要当即放过咱俩,让我叫妈我都干!”说话时梁三还在自己抚着前胸。
“怕她干什么?有朝一日让她臣服于我的胯下!”何大虎跩起文来。
“大哥,还是你厉害,不但不怕她,还要骑她,真了不起!”梁三边说边树起大拇指。
何大虎真不是吹牛,所谓的色胆包天,他正在践行着这一词汇的含义。几天后他又进了梁家大院的内宅,他向梁祖业汇报村上组织保险队的情况。梁祖业病了,躺在炕上需要有人侍候。何大虎去的时候,只有梁祖业一个人躺在炕上。刚说两句话刘惠茹就端着粥和小菜进来了。何大虎连忙起身去接粥碗,一下子就碰到了刘惠茹的手。看似无意的触碰,其实何大虎是有意为之。刘惠茹玉葱般的手指着实好看,那两只手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指甲整齐饱满,柔和而带着珠光。何大虎看似慌乱的一碰,其实他的心头却一颤。何大虎把粥放在炕桌上,回身去接刘惠茹的小菜。刘惠茹身子一闪,躲过了何大虎的又一次触碰,把小菜放在了炕桌上。“大虎,你怎么不说话了?”梁祖业仍然在听取汇报。
何大虎还没回过神来,似乎忘记了刚才说了什么。他想了想才道:“参加保险队的青壮年有五十八个,但枪却只有二十五条,而且都是过去的老套筒。”
“大户捐的钱有多少?”梁祖业继续问。
何大虎虽然还在回答问题,但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进一步对刘惠茹下手的事情。他环顾一下室内,刘惠茹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走了。何大虎此时才把思路回到梁祖业提出的问题上来。他答道:“大户们捐的钱不多,而且大多数还是奉票。”
“这可不行,那枪太老了,上弹退壳费劲,有时还炸膛,说子弹也没有配套的。”梁祖业年轻时参加过清军,那时他所在的协使用的就是汉阳造。一说到武器,梁祖业话就多。说话一多,不由得咳嗽起来。
何大虎见状前来给梁祖业捶起背来,他的业务非常熟练。敲了一会儿,梁祖业停止了咳嗽。何大虎递上了茶水,梁祖业一尝,茶水凉了。恰在这时,刘惠茹用茶盘端来了茶壶。何大虎把茶杯放在炕桌上,刘惠茹上前倒掉了残茶,又在茶杯里续上了新的茶水。这一切动作都是在何大虎跟前挤来挤去完成的,何大虎紧吸着鼻子,一阵阵芬芳沁人心脾。何大虎实在不知道这种味道从刘惠茹哪个部位散发出来的,弄得他心痒难挠。何大虎偷偷地伸出手来,轻轻地抚了抚刘惠茹的臀部。对此,刘惠茹并没有注意到。可何大虎血脉贲张,于是,他的拇指与食指合拢轻轻地掐了刘惠茹的屁股一下。刘惠茹情知不好,在公爹面前也不好声张。如果此时声张,这个事就不能善了了。所以刘惠茹只“呃”了一声,马上转过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匆匆离去。
就是这一举动怂恿了何大虎的叵测之心。在这之后,何大虎没有机会自己制造机会也去梁家大院的内宅。反正刘惠茹也不会声张,只要有机会碰到刘惠茹,何大虎必定对她上下其手。何大虎的这种骚扰陆续进行了三年多,直到康德二年他的骚扰次数才有所减少。但那是由于何大虎在梁祖业的推荐下当了村长,他不怎么围着梁祖业身边转了的缘故。有时偶然的来一次,他也是自己制造机会对刘惠茹动手动脚。对此,刘惠茹心知肚明,碍于公公的面子没有发作。这一点,就连春红也看了出来。当春红得知刘惠茹晚上要去村公所见何大虎,她劝道:“小姐,黑灯瞎火去关帝庙见何大虎,那小子肯定居心不良。”
“与何大虎的骚扰相比,老爷的安危更重要。这样吧,让饲养员老孙头也与我们一起去吧!”刘惠茹权衡一下,还是晚上去见何大虎。
到了关帝庙,村公所里只有何大虎与梁三在那里。觉得意外的是何大虎,想不到刘惠茹会安排饲养员老孙头一起来。“何大哥,你与那个小野联系了吗?”刘惠茹直奔主题,问起公爹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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