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雨这么大!”
乐歌一头撞见族长家里,一边抖着头顶上的雨水,一边自语地骂道。
就这么片刻时间,身上的衣服全部湿了。
要知道!才换上的干衣服。这身衣服湿了,就再也没有干衣服换了。不!是再也没有衣服换了。
还是他乐歌,有两套衣服,要是换了别人,可能连一套衣服都没有,衣不遮体。或者!四季就穿某一件衣服。
亓官熊和阿姑两人,宁可自己穿旧一些,也要给乐歌添加新衣服,让他穿戴体面一些。
“你个傻子!下这么大雨你跑来干什么?”
还没有等到乐歌来得及看堂屋内的情况,就传来族长的断喝声。
听到族长大人的声音,乐歌本能地吓得一个哆嗦。
在曾经那个乐歌的记忆里,族长是个可怕地存在,让乐歌本能地害怕。
“快快换衣服!”就在这时!堂屋席位上坐着的一个瘦高个子年轻人着急地说道。
乐歌一听!是个陌生的声音。他的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了:这个说话的陌生人,很可能就是孔丘。
孔丘!也就是后来的孔子、圣人、万世师表。
孔丘!也就是来迎娶阿姑的那个新郎。
“啊呀!我的妈也!你这张脸!七老八十岁了吧?”乐歌定睛上下看了看这个瘦高个子年轻人,不由地惊叫道。
不是他夸张,而是本能反应!
真的!孔子的那张脸,也太老气了吧?
虽然没有七老八十岁老人那满脸的皱纹,可额头上的那三道皱折,也太明显了吧?
不过?孔子除了额头上有皱折外,脸腮上面只有一个很明显的皱折,整个脸上是没有皱折和皱纹的。
人虽然瘦了一些,可脸上还是很饱满,肤『色』很滋润。
整体来说!还有着年轻人的气息。
“退下!”族长一听!当场脸『色』一变,冲着乐歌就喝了起来。
孔子听到乐歌的惊讶后,不以为然。因为!他早已见怪不怪。自从他出生,一直到现在,第一次看见他的人,都是这么惊讶的。
他看了看乐歌,再看向族长,好像对族长的态度不解?
族长见孔子看向他了,赶紧收敛起脸上的怒气,缓和了一神『色』,解释道:“他就是一个傻子!从小就在我们村子上长大,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调皮捣蛋,上树拆鸟窝、掏鸟蛋摔下来,摔坏了脑袋!这!有问题!”
说着!族长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孔子听后,脸『色』一变,看向乐歌。
从外面上来看,好像并不傻。可族长既然说他是傻子,那应该就是傻子。
“找件衣服给他换!”孔子说道。
“哼!”族长怒哼道:“傻子就是傻子!这大雨跑来干什么?不知道湿衣服啊?你?哦!”
族长突然地想起来了,问道:“你是不是听说孔丘来迎亲,你过来看的?是不是?”
“然也!”乐歌答道。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族长这个老家伙!尼玛地你?有你这么当面说人的?说我是傻子?我乐歌的美好形象,就这么一下子毁了!
我艹你家闺女、儿媳『妇』!
我?
乐歌心想:你太老了!不然我绿你!
我乐歌长得这么高大帅,女人见了个个爱,我想绿谁就绿谁!
“还然也?”族长一听,当场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还是被乐歌这个傻子给气笑了。
对孔子说道:“丘弟!呵呵呵!这个傻子啊!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你说!他是阿姑家的。当年阿姑小的时候,溺水了,要不是这个傻子舍命相救,阿姑当年就死了……”
“哦?”孔子听说后,当场爬了起来,一脸认真地样子,朝着乐歌弯腰行了一个大礼。
“多谢救命之恩!”
“你谢他什么啊?他就一傻子!从此之后!他这个没有家的傻子,就有了家,就住进了阿姑家!你谢他什么?阿姑一家人已经报恩了!”
“谢我也没有用!”乐歌后退一步,冲着孔子说道:“我告诉你!我喜欢阿姑!我要娶阿姑!我要跟你竞争!和平竞争……”
族长见乐歌越来越傻,赶紧朝着周围的人挥舞了一下手臂。
那意思是:赶紧把这个傻子赶走!
“你胡说什么啊?你?”
“你一个傻子你还越来越上劲了呢?”
“滚!滚出去!”
“不走是么?还赖上了?”
在族长的示意下,家族中的几个人就上来了,把乐歌架起来,就要扔到外面的雨地里。
“放开我!放开我!谁说我是傻子?谁说的?谁说的?……”乐歌几个摆脱,就把架他的人摆脱掉了。
曾经的乐歌,虽然脑子有些问题,可他天生神力。他的力气,相当地大。就凭族长身边的这几个人,想控制他,不可能!
现场发生的一幕,让孔子吃惊和不解。只见!他接连后退几步,问道:“这这这?”
“他就是一个傻子!傻子!不理他!不理他!”族长朝着孔子招着手,示意他坐下。
孔子没有理族长,不但没有坐下,还来到乐歌的面前,一脸地关心。
“来来来!我的包袱里还有一套干衣服!换上干衣服!穿这湿衣服,容易生病!来来来!”
孔子嘴上如此说的,脸上也是关心,可他还是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坚定上前,拉着乐歌往他的客房那边走。
他来后,族长就给他安排了房间。
乐歌自然是不领情,一个大拂手,想把孔子拂开。结果!让他感到意外:竟然没有把孔子摆脱掉。
孔子抓住他胳膊的手,竟然很有力道。
“来来来!”孔子硬是拖着他,继续走。
乐歌又试图摆脱,结果发现:孔子更用力了。一时之间,乐歌楞住了。
也就在他楞神的时候,他被孔子拖走了。
族长见孔子不但不计较乐歌这个傻子,还关心这个傻子,一时之间也楞住了。
见乐歌反抗,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很担心,怕孔子吃亏。
见乐歌一个大拂手并没有把孔子拂倒,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见孔子竟然把乐歌给治服帖了,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周围人见状,也是一样地心情,一样地心理反应。
啊!这个孔丘!他?竟然以德报怨!不但不计较乐歌这个傻子,还要把自己的干衣服给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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