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孔子带着阿姑亓官氏走的这天晚上,乐歌行动了。
为了不让王寡『妇』阻拦,这天晚上下半夜,他把王寡『妇』叫醒,狠狠地啪啪啪了一回。尽管!王寡『妇』是个有身孕的人。可他是有分寸的,目的不是要把王寡『妇』怎样,而是要她累趴下。
怀孕后的王寡『妇』,可能是年龄的原因,加上白天还要干活,所以!比较贪睡。
经过他这么一折腾后,王寡『妇』很快就睡着了。
王寡『妇』是个好女人,尽管很累,可乐歌的要求,她都会满足。
真的!这个寡『妇』虽然年龄大了一些,却是个好女人。乐歌如果不是为了报仇,他都舍不得离开。
没有办法!为了报仇,舍不得也要舍,分不得也要分。
他乐歌是个要办大事的人,不能缩在这个小山村中!
见王寡『妇』睡了,他才轻轻地爬起来,简单地收拾一下,就出门了。
他没有衣服,只有以前穿的。王寡『妇』给他的衣服都是王寡『妇』自己的,无法带走。此时已经进入秋季。北方的秋季是很冷的,相当于南方的冬季。
可是!他不想拿王寡『妇』家的一针一线。所以就赤手空拳地出来了。
他决定!就地取材,在族长家里搜刮一通。
先杀族长,再抢夺一些财物,然后走人。
从王寡『妇』家出来,他把王寡『妇』家的门关上,并且用草绳打了一个结。把解开结的那一头,塞进门内。王寡『妇』早上醒来,只要把草绳的那一头一拉,门就可以打开。
门要是不栓上的话,风是很容易吹开的。那样地话,小偷进家了就不好。虽然!王寡『妇』家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东。
为了防止意外,乐歌还是用草绳把门栓上了。
现在的王寡『妇』,是他的女人,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娃。所以!他就要对王寡『妇』负责。能负多大地责,那就负多大地责吧!
外面的风很大,很『操』蛋似的,吹着乐歌当场就打了一个哆嗦。可他并没有退缩,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王寡『妇』家,跟个野猫似的往族长家那边而去。
白天送孔子、阿姑走的时候,族长家里大摆筵席,请客吃饭。送走孔子后,送行的人又继续吃喝,吃剩下的菜。
所以!村子里的很多人,特别是亓官氏家族的人,大多酒喝得差不多。
凌晨的村子里,显得特别地寂静!
不过!很快这种寂静就打破了。村子里的狗,听到动静后就狂吠起来。很快!就有狗撵到乐歌的脚下。见到是久违的乐歌后,都欢跳起来,往乐歌的身上扑。并且!嘴巴里还发出发嗲的叫声。
“去去去!”乐歌哪里有心思跟狗狗们亲近,把狗狗们抱着扔开,直接往族长家的后院去了。
狗狗们离开自己的地盘,也就不再敢怎样,停留在某个地方,坐在地上仰着头朝天吠着。
“汪汪!汪!汪汪汪!……”
乡下的狗狗们,都是有自己的地盘的。陌生的狗狗来了,它们是要赶别人走的。
乐歌怕时间来不及,马不停蹄,赶在天亮前把族长干掉。所以!直接爬围墙进了族长家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条狗,跟族长一样,六亲不认,看乐歌进来了,就扑上来撕咬。
乐歌来了一个大拂手,把狗指倒。然后!一拳打在狗的鼻子上。
族长家的看门狗,就这么一命呜呼!
要知道!狗的鼻子是很脆弱的,不堪一击。
乐歌是猎户出身,打狗自然不在话下。
“谁啊?”屋内!传来族长的声音。
乐歌先是一惊,随即就平静下来。反正!他是横下一条心来了,要杀族长。
把狗干掉后,他就进了柴房。柴房内,挂着一把柴刀。
族长家的柴刀,跟现代社会南方的大砍刀一般,比南方的砍刀还长一些,比战场上的砍刀小一些,但是要厚重一些。
砍刀在手,乐歌的眼里放出光芒,脸上也『露』出狰狞地笑容。然后!直接硬闯,破门而入,进入族长家的屋内。
再然后!来到族长的房间前,奋起一脚,将门踹开。
本来!他只是想把门踹开。结果!门没有『插』门栓,直接把门踹飞。
“咣!”
门板倒地,发出“咣”地一声响。
“乐!乐歌!”黑暗中!传来族长的惊呼声。
“乐歌?”族长的身边,传来一个老女人的应和声。
乐歌这才看清楚:族长这个狗十个种,并没有睡,正靠坐在床头上,瞪着一双恐惧的神『色』看着他。
怪不得了!他刚才干掉狗的时候,族长就听到响动了。原来!他并没有睡!
“去死吧!狗十个种!”
乐歌横起砍刀,平扫着砍了过去。
“你?啊!”
“噗!”
族长人头被砍断,垂了下去,当场死亡。
乐歌再举起砍刀,朝着睡在一边的族长夫人砍下去。
这个老女人虽然没有直接欺负他,可他看见你杀了族长。所以!也只有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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