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亓官熊见状,不得不站出来。
“我有什么不敢?”长孙一点也不含糊,眼睛瞪着亓官熊,威胁道:“我杀了她!剖了她的肚子,把乐歌的种挖出来,然后去祭祀我的祖父、祖母!啊哈哈!……”
“不可!”
就在亓官熊准备上前动手的时候,一个村民喝止道:“你今天要是杀了张寡『妇』,以乐歌的傻劲,他会刨你家祖坟的!他会把你祖父、祖母的尸骨刨出来!他会把你们家祖祖辈辈的坟墓都给刨了!”
“是啊!是啊!乐歌他就是个傻子!你不能这样待他!你!你会后悔的!以乐歌的倔劲!他一定会刨你们家的祖坟的。”
“是啊!是啊!何况!老族长并不一定是乐歌杀的!是不是?你们也已经看了!乐歌的这把大砍刀,不是老族长家的那把柴刀!是不是?”
“是啊!二狗子是什么人?我们大家还不清楚?是不是?再则!大清早的,天还没有亮,二狗子也没有看清楚啊?是不是?二狗子只是说!那个人长得有些像乐歌,但并不确定就是乐歌!是不是?”
“乐歌在我们村子长大的,我们知根知底!乐歌是什么人?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是不是?何况!这回要不是乐歌救了我们!我们就被劫匪给杀了!是不是?”
“是啊!是啊!这回要不是乐歌,我们都死了!”
“我敢确定!乐歌当时用的那把刀,就是这把刀!没错!是这把刀!大家说!这把刀像不像老族长家的那把刀?像不像?”
在火把的照映下,大家都朝着那把刀看着。
大家都觉得:还真的很像!
“你们?你们?你们都是帮凶!帮凶!呜呜呜!”老族长的长孙见状,气得哭了起来。
“就是因为乐歌救了你们的命,你们就帮他说话!你们?你们都不是人!你们都不是亓官氏家族的人!你们不帮本家族的人,却帮一个外人,帮一个野娃!他是野娃!野娃!呜呜呜!……”
来的人越来越多,现场分成两派:一派是老族长的后代,一派是帮助乐歌说话的。
此时的亓官熊,都说不上话。老族长的后代们,都不理睬他。见自己说不上话,他也就没有强调。有村民们帮他、帮乐歌,也无须他废话。
既然说话不起作用,是废话,还不如不说!
“咳咳咳!很好玩耶!”
也就在双方争执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乐歌傻呵呵地走过来了。
“张寡『妇』的那个山,好高哦!嘿嘿嘿!”
乐歌在众人的注视下,直接来到张寡『妇』面前,朝着张寡『妇』突出的那两座山峰看着,一脸地傻笑!
“乐歌!呜呜呜!你?你怎么跑来了?呜呜呜!”张寡『妇』见乐歌出现了,当场吓得『尿』崩,裤子被『尿』湿了。
“乐歌!我要杀了你!”
老族长的一个孙子手持快刀上前,砍向乐歌。
“不要!”
众人见状,赶紧上前阻止。
乐歌一个闪身,跳到一边。
很快!被他救的那几个亓官氏家族的人,就把乐歌保护起来。
“你?你?你又欺负我?你?你们?族长他欺负我!你们也欺负我!你们一家人都欺负我!”乐歌一脸怕怕也是一脸气愤地说道。
“老子想杀了你!”
“老子杀了你的女人!”老族长的后代们威胁道。
乐歌用手指着老族长家的后代,也不示弱,发狠道:“你们?你们?信不信我刨了你们家的祖坟?信不信?”
“我杀了你的女人!我现在就杀了她!”长孙把刀一压,就要杀张寡『妇』!
“咳咳咳!”乐歌见状,又傻笑道:“她不是我的女人!你要杀就杀!她儿子回来了,一定会杀了你们全家的!刨你们家的祖坟!你杀啊?你杀啊?你不杀她你都是孬种!孬种!咳咳咳!……”
乐歌不但不阻止,还一脸地幸灾乐祸!
“呜呜呜!乐歌!呜呜呜!我怀的是你的娃!呜呜呜!”张寡『妇』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对乐歌很失望、绝望。
“咳咳咳!我又没有睡你!咳咳咳!你怀了我的娃!你把我当傻子?咳咳咳!我乐歌还要做爹了呢!咳咳咳!”乐歌又傻笑起来。
“我现在就杀了她!”长孙见乐歌那个样子,气极了,真的要杀张寡『妇』。
“住手!”亓官熊上前一步,用手指着长孙,喝道:“你公开杀人,滥杀无辜,你也会死的!我马上去报官!你会死的!”
见乐歌那个傻样,张寡『妇』先是不理解,以为乐歌不认账。可突然地想起来了:乐歌可能不傻,他是装的。他故意装傻不认账,其实是在保护她。
“她是乐歌的女人!她怀的是乐歌的种!我要杀了她!”长孙并没有敢杀张寡『妇』,只是把刀架在张寡『妇』的脖子上。
你要是没有理由杀人,你是要吃官司的。
只有有了合法理由,杀人才不偿命。
“他怀的是我的娃!”亓官熊无奈,只得上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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