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孔子从厨房那边出来,一边走一边在围裙上搓着手,眼睛朝着这边看着。
到了近前,朝着乐歌傻笑了一下,再看向阿姑。
“吃饭吧!”
“吃饭!吃饭!”阿姑的脸『色』一变,应道。
“吃饭!吃饭!我肚子还真的饿了!”乐歌也应道。
他还就不信了:孔子能做出什么美味来?
虽然刚才孔子的刀工可以,切菜切得砧板嚓嚓响。
传说中的孔子!好像五谷不分。很多东东,他都分不明。
所以!乐歌就怀疑:孔子是不是只学其形,而不会其本。
切菜会切并不代表就会烹饪,烹饪是一门学问,既要把握火候,又要把握时间长度,还要掌握作料的用量和施放时间……
说孔子五谷不分,很明显!是有人在故意挑剔,黑孔子。
孔子有才学,那些有嫉妒心的人,就会羡慕嫉妒恨。
我们每个人都有短处,都有不知道的东东、事物,是不是?
孔子不是种地的人,不接触庄稼,哪里能分得清农作物的名称与品种呢?是不是?
就算是种地的,各地种的农作物不一样,你也只能认识本地的农作物,外地的农作物你不一定就能分得清。是不是?
南北温度大,农作物的品种就不一样,南方人不知道北方人种的是什么农作物。北方人也一样,不知道南方人种的是哪些农作物。
孔子小跑着去厨房端菜等什么,看他的那个样子,很紧张。
乐歌装傻,坐在那里没有动。
现在的孔子家里,吃饭的地方也在这里。面前的案几,就是餐桌。不是电影、电视剧中那样:一人一个案几。而是!就一个大案几。跟现代社会家庭中的茶几一样,三面都是沙发,面前一个茶几。
天子、君王那里,是这样地!一人一个案几,坐的位置也是有讲究的。天子、君王高高在上,下面两边按照官职大小、亲近度如何来排座位。
亲近的人、官职大的人,坐在靠近天子、君王的位置。其他人员,都离得远一些。
客卿等重要客人,他们的坐席更靠近天子、君王。以示对他们的尊重、重视、亲近。
一般贵族家里,平时装比的时候,客厅里也是按照这种“坐法”。
而到了一般人家、穷人家里,就无法坐到。试想:房子都没有,哪里有那么多案几来装比?
所以!大多人家,就跟现代社会的人家一样,三面是沙发,大家共中间一个茶几。
为了省事,吃饭的时候,茶几就变成了餐桌。
阿姑的肚子很大,想去帮忙,可动了动身子还是算了。
孔子用一个托盘,把吃饭的家伙、菜等什么地,分几次端了过来。案几上摆得满满地。
乐歌坐在那里没有动,一副娘家小舅子的样子,朝着孔子看着。
现在的孔子,还不是圣人,也装比不起来。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无业人员,靠吃老本生活。另外!还不止他一个人生活,还有妻子和妻子肚子里的娃。
没有收入来源,生活压力很大。
他想改变自己,却又面临着许多困难。他想改变现实,却找不到突破口。
所以!此时的孔子,跟他大学毕业后找工作时的情况一样。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来源。另外!还要养活女朋友。
也就在那个时候,同居三年的女朋友被富二代万聪林给骗走了。
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当时的处境无法形容。
此时的孔子!大概也是这样地处境吧!虽然“女朋友”不会出问题,可工作、事业上一点起『色』都没有。
乐歌想:孔子表面上很勤快,但内心却是不平静、不服输的。没有办法,他才下厨房干活。要是有办法,他才不会下厨呢!
盘中菜的刀工切得还真的可以,烹饪出来后摆放在盘中,都是有规矩的,好像宫廷中的筵席。
表面上看:火候好像也可以,颜『色』很正,香味也可以。
乐歌有些忍耐不住,想吃。可还没有等到他动手,阿姑就动手了。
只见!阿姑拿起筷子,看准了一个菜品就夹了过去。才放到嘴里嚼了两口,就扭头朝地上吐。
“呸!呸!呸!……”
接连吐了几口后,才瞪着眼睛看着站在一边的孔子,责怪道:“盐巴不要钱啊?盐巴是捡来的?放这么多盐?”
“咳咳咳!”孔子看着阿姑,傻笑道:“上回!你说盐放少了。这回!我加了盐!”
“这是青菜!消耗大,只要放一点点盐巴!那些消耗小的菜品,才能放多一些盐巴!”阿姑调教道。
“咳咳咳!记住了!咳咳咳!”
做错了事的孔子,只得认怂,任由阿姑责怪。
阿姑见这盘菜太咸没法吃,只得把它倒在其他菜品里,搅拌在一起。然后才招呼乐歌吃。
从表面上看,所有菜品都没有问题。其实!不仅仅这个菜盐放多了,每个菜都烹饪得有问题。不是盐放多放少了就是火候不够,或者!火候过头。
孔子!他不会做饭!
凑合着吃了这一顿,孔子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又去洗碗。
乐歌仍然坐在那里,跟娘家舅子似的。
饭前说了孔子的处境,饭后!阿姑就追问起乐歌:来鲁国干什么?
“我把族长杀了,在村子里呆不下去了!”乐歌老实坦白。
“族长真的是你杀的?”阿姑惊问道。
关于族长被杀的事,上次阿姑就听说了。那两个后来的老家伙,把族长被人杀死的事说了。还有!乐歌使用的那把刀,好像是族长家的柴刀。
“是我杀的!”
“你的那把刀呢?是族长家的?”
“是!”
“你?”阿姑吓了一阵子,问道:“我听我爹说!你跟张寡『妇』好了,你?你跑了那张寡『妇』怎么办?”
“爹说张寡『妇』怀的是他的娃!”乐歌不动声『色』地说道。
“我爹?”阿姑睁大着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我爹说的?你们?你们?你们这不是『乱』了伦理?你们?呜呜呜!……”
“『乱』什么伦理啊?”乐歌装着一点事都没有地样子,说道:“当时老族长的后代把张寡『妇』给绑了,要杀她。爹只得站出来,说张寡『妇』怀的是他的娃。这样!就把张寡『妇』给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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