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这么有钱啊?是个富商?”亓官氏听了,惊讶地问道。
孔子吁了一口气,看着乐歌的脸色问道:“她家在曲阜城开了一家货栈?”
“嗯!”乐歌哼道。
在这个时候,尽量要吹捧一下大妮子家的情况。这样!就能起到一种震慑的作用。给人一种错觉:大妮子家很厉害地!这样!就算以后狼妹知道了,也不敢把他和大妮子怎样?
“能够在曲阜城内开货栈,你这个老丈人不简单啊!”闵世恭听了,不由地叹道。
“能够在曲阜城内开货栈的,一般都是有后台的!没有贵族给你撑腰,你的货栈根本开不下去。”孔子叹道。
“是啊!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你就算是有钱你也斗不过有权力的贵族。你就算是贵族,你家没有后台撑腰你都混不下去。鲁国的贵族太多了!不!大周天下的贵族太多了!
大周几百年来,有多少个贵族?可现在呢?多少贵族最后沦落成为平民百姓!我!闵世恭!曾经也是贵族!我的祖上,还是鲁国的君王呢!”闵世恭感叹道。
闵世恭的意思是:费清要是没有后台,没有权贵给他撑腰,他在曲阜城内开货栈就开不下去。
“我听岳丈说!他找的人是季府的人,在季平子季大夫下面当差……”
“阳虎?”孔子惊问道。
“不是阳虎!”乐歌回答道。
见孔子提及到阳虎后,脸色就变了,他在心里偷笑。可见!孔子还是没有忘记当年被阳虎欺负的事。
十七岁那年,季氏飨士,少年孔子认为自己也是士,就去蹭饭吃。结果!饭没有蹭到,却被阳虎给挡在门外了。后来!是在方大哥的帮助下,才进去的。不然!丢人丢到季府去了。
“不是阳虎?”孔子应和道。
“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在季府内混得很好,季平子等人相信他,愿意给他面子。”乐歌不想说得太详细,以免招惹麻烦。
到底是谁?他是知道名字和职务的。只是!不能随便说出来。包括孔子,都不能说。现在的孔子,正在鲁宫内做事,被季氏打压。所以!不能向他吐露季府内的事。
“你是说?”亓官氏顿了顿问道:“你岳丈开这个货栈是送给你这个女婿和他女儿的?送给大妮子的?”
孔子见亓官氏问了,也朝着乐歌看着,等待乐歌确认。
闵世恭也是一脸不敢相信地朝着乐歌看着。
心想:这个乐歌,福气不浅啊!娶了这么一个有钱的女人。尼玛地!她爹送一处货栈给她当嫁妆!
“是的!”乐歌装着很镇定地样子,答道。
“那得值多少钱啊?”亓官氏惊讶得不能自己。
“她爹说了,不要我过问货栈内的事。要是没有钱花了,就去货栈拿。但是一条!不能多拿!只能拿利润。我要拿钱干嘛?我打猎能挣钱!我!”乐歌装比道。
“你?”
“你?”
见孔子、闵世恭、亓官氏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乐歌又继续装比道:“我岳丈说了,多念书有好处!以后也许能给我找份官职干干呢!大妮子她!也支持我念书!”
“哦?”亓官氏反应过来道:“那你以后就专门念书,跟你姐夫和闵先生后来多学点!别再去打猎了!你每次出去打猎,我跟你姐夫都担心你!乐歌!”
“嗯!姐!”
“你有一个那么有钱的老丈人,那是你的福气。以后!不用再吃苦了。再说!你在学堂内不仅能念书,你当护卫你姐夫答应给你工资的!是不是?呜呜!”说到这里,亓官氏又发嗲地哭了起来。
她为乐歌高兴,喜极而泣。
自从乐歌救了她的性命后,她就发誓,要照顾乐歌一辈子。
在她的印象中,乐歌永远是个傻子。就好像儿女在娘亲的眼里一样,永远是个要她操心、让她牵挂的孩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外嫁到鲁国来时,就要把乐歌带过来,带在身边方便照顾他。
孔子清醒过来后,朝着闵世恭摇了摇头,叹道:“有这么一个有钱的老丈人是好,可是!问题还是有啊?”
“什么问题?”闵世恭不解地问道。
“不是问题!是麻烦!”孔子纠正道。
“麻烦?”闵世恭这才想起来:是的!有麻烦!
“呜呜呜!”亓官氏也明白过来了,着急地哭泣起来。她知道:丘所说的麻烦是什么麻烦?还不是?狼妹这一关?
“那可怎么办呢?”亓官氏看着乐歌,着急地问道。
见乐歌一副无所谓地样子,她又看向孔子。
“怎么办?我们怎么知道怎么办?这是他乐歌的事,他应该有办法吧?”孔子把视线收回来,看着自己的膝盖。
闵世恭朝着乐歌看着,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见乐歌看过来了,只得朝着乐歌点了一下头。
心想:你不是牛比么?我看你遇见狼妹了你怎么牛比?我听说!上次狼妹把你浑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这回不把你掐死才怪?嘿嘿嘿!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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