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氏的心情是复杂的,她既不想乐歌欺骗、欺负狼妹,又不想狼妹把乐歌怎样。所以!见闵世恭帮乐歌说话,她心里压着的那块石头怎算落地了。
至于闵世恭为什么帮乐歌欺骗狼妹,亓官氏没有去考虑。现在的关键是:怎么帮助乐歌度过难关。狼妹就是乐歌面临的一道难关,这道关要是过不去,就有乐歌好受的。
孔子也没有想到:闵世恭会帮助乐歌说话?
让他帮乐歌说话,他觉得自己做不到。可不帮乐歌说话?乐歌这一关是很难过去的。那样地话,他又于心不忍。毕竟!乐歌是亓官氏的救命恩人。不帮乐歌等于是不帮亓官氏。
所以!闵世恭帮助乐歌说话,孔子既是为乐歌高兴,又在心里不理解闵世恭:怎么就帮乐歌说话了?
“她家货栈在哪里?我去砸了她家的店!真的不要脸!有这么嫁女儿的么?不要脸!呜呜呜!”狼妹咆哮道。
“不可以啊!”闵世恭劝道:“你要是砸了人家的店,要是被他们家逮住了,你赔不起啊!冲动是魔鬼!狼妹!你要冷静!”
“我偷偷地去砸!砸了就跑!我去把她们一家人都给杀掉!我跟她们家没完!呜呜呜!”狼妹哭道。
其实!也就说说狠话。让她去沂邑砸大妮子家的货栈她也不敢。何况!沂邑那边她根本不敢去。才打残沂邑的贵族公子没有几年,贵族公子那边一定还记仇!
“我夫君救人还救犯法了呢?欺负我狼妹么?他们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狼妹是谁?我狼妹狼都敢杀!我杀的是头狼!呜呜呜!”狼妹放狠话道。
“这一家人太可恶了!竟然还登记成亲!这不是?明摆着要做正室!狼妹先成亲的,结果还要做妾室!不公平啊!”闵世恭帮腔道。
“呜呜呜!”狼妹听了,气得继续哭。
乐歌就当一个受害者,坐在一边不说话。但是!他的眼睛却没有闲着,到处偷看着。谁说话看向谁,好像是在暗示对方:不要说我的坏话!不然我跟你没完!
特别是闵世恭,虽然帮了他的忙,可他一点也不放心。
他心里清楚!这个闵世恭对他是有看法的!不!是看不惯他的。
“这件事都这样了,狼妹!我们还能怎样呢?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乐歌再在外面乱跑了!”亓官氏哄住孔鲤,又转过来劝说狼妹。
孔子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好像不关他的事似的,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就跟修炼的人坐在那里修炼一样。
“我想起来了!乐歌!你跑哪里去打猎了?你?”
突然!狼妹蹦了起来,扑向乐歌,把乐歌压到地面上,一只手掐着乐歌的脖子,一只手去拧乐歌的耳朵。
“哎哟!”乐歌痛叫起来。
“告诉我!为什么!你去别的地盘打猎?为什么不在我的地盘上打猎?告诉我!为什么!”
狼妹想起来了:是啊?你为什么去别人的地盘上打猎?我是猎户,你在我的地盘上打猎还不用缴赋税。是不是?
你要是不去别人的地盘打猎,哪里会遇见狼群?没有遇见狼群,你又哪里会遇见那一家人呢?
你为什么去别人的地盘上打猎?还须解释么?就跟你以前到我的地盘上打猎一样:打猎是个幌子,猎美人是真!
你把狼妹我猎到手了,你又去别人的地盘了!你?
一定是这么回事!
想到这里!狼妹才向乐歌出手的。
“我那不是?想在回来的路上捕些活物回来给我姐补身子?”乐歌辩解道。
“啪!”狼妹一个巴掌扇了下去,响亮地打在乐歌的脸上。
“你是个骗子!”
“我怎么是骗子?”
“你是不是有意去找其他女人的?就跟当初找我一样!说!不说我打死你!”
狼妹一点也不含糊,又一巴掌响亮地打了下去。
“啪!”
“哎哟!”乐歌痛叫道。然后吼道:“你还真打啊?”
“我不是真打呢?”
“啪!”
“你?你再打我就还手了!”乐歌神色俱变,认真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也太不给我乐歌面子了!你以为我打不过你?我!
想到这里!乐歌反抗了!
闵世恭见乐歌出洋相了,他在一边幸灾乐祸着。
孔子只是朝着这边看着,不说话也不出手拉架。他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让狼妹收拾乐歌一顿出出气事情就算过去了。你要是不让狼妹出气,狼妹这一口气是出不来的。
“乐歌!你不能打她!她怀了你的娃!你不能打她!呜呜呜!”亓官氏抱着孔鲤过来,一边拉架一边劝说着。
乐歌蹦了几蹦,没有蹦起来。
他要是不顾狼妹的死活,把狼妹当敌人的话?是完全可以蹦起来的。可狼妹毕竟是自己的女人,还怀了自己的娃,你能把她怎样呢?
狼妹是一个不怕死的女人,应该叫泼妇!不!应该叫辣妹!
泼妇是对已婚女人的称谓,而辣妹是对未婚女人的称谓。反正!这类女人你招惹不得。你招惹了,她们不顾自己的死活,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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