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把颜路叫走后,亓官氏上去就给了乐歌一个巴掌。
“啪!”
“哎哟!”乐歌痛叫道。
其实!不是痛叫而是惊叫!他一个没有注意,就被亓官氏给打了。
狼妹也蹦过来,就要拧乐歌的耳朵。乐歌见状,赶紧躲闪着。
闵世恭见乐歌被亓官氏、狼妹两人收拾了,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看着乐歌。
“干吗打我?姐?”乐歌一副无辜地样子,朝着亓官氏看着。
“你说呢?你说干什么?打你你还装作不知道?你?再打!”亓官氏又举起手臂作势打人,见乐歌有所防备肯定打不过,就握着孔鲤的小手去打。
乐歌见孔鲤的小手打过来了,赶紧把脸贴过去让他打。
“咯咯咯!”孔鲤可能是觉得有人跟他玩,快乐地笑了起来。
“打!打舅舅!”亓官氏抓着孔鲤的小手狠狠地打了几下乐歌的脸。
孔鲤更是高兴,大笑着,手舞足蹈。
“哎哟!哎哟!哎哟!……”乐歌装比着。
“你还装?”亓官氏不再打了,大声喝道:“你欺负人你还不认错么?你?”
“乐歌你?”狼妹又缠上来,拧住乐歌的耳朵,用力一拧,问道:“你就欺负颜路!颜路是个老实人,你欺负他干嘛?你?你要是把人赶跑了,你让姐夫的学堂怎么办?你?”
“学堂多一个先生少一个先生无所谓!不就是一个颜路么?你?哎哟!”乐歌痛得不由地叫唤起来。
狼妹拧人一点也不知道别人痛,你越是喊痛她越是用力。
“我又没有打他?我这不是跟他开玩笑?我?”
“你把人家都压到地上了,你还没有打人家?要不是我及时过来拉了你?你那一拳下去,还不把颜路给打死?你?颜路要是被你打了,他明天还会来学校么?你?”狼妹指证道。
“你不帮你姐夫你还倒帮忙!你?你不知道你姐夫的学堂正需要人?你?你还打人?你这不是打人你这是赶人走!你?”亓官氏生气地说道。
“是啊!乐歌!不是我们说你!你做的也太不对了!你?你怎么能打人呢?颜路多好的一个娃?你要是把他打跑了,你怎么对得起你姐夫?你?”
在这种场合下,自然是少不了闵世恭的份。闵世恭就怕没有机会,只要机会来了,他就会见缝插针教育乐歌一顿。
“你们啊?”乐歌挣脱狼妹的拧耳朵,站到一边,脸色马上就拉了下来,冲着闵世恭喝道:“你们就是看不惯我!是不是?那好!我走!让颜路来当先生吧!”
说着!一副要走人的样子。
真是的!这里我呆够了!你们还以为我赖在这里了呢?
“乐歌?”亓官氏见状,吓得当场就哭了起来。“你不能走!你?你是找茬走人么?你是呆的时间长了么?你又想到外面去油了么?你?你是不是又想到外面去找女人了?你?”
“姐!你胡说什么啊?”乐歌一听,当场就吓住了。
心想:我的那点小心事,怎么都瞒不过你?
这要是被狼妹发现了,我就完蛋了!
果然!就在这个时候,狼妹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再次拧住他的耳朵!
“乐歌!你想跑么?”
“哎哟!”乐歌痛叫起来。
这回!狼妹是用力死劲拧,不痛才怪?
“哈哈哈!收拾他!这种花心男就要好好收拾他!”闵世恭见状,一副心满意足地样子。
见上课时间差不多到了,他微笑着往前面教室去了。
“我?我?放开我!”乐歌见闵世恭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气得不行,恨不能上去把这个老家伙给捶一顿。
“我要上课去了!要拧耳朵等我回来再拧!”乐歌求饶道。
“哈哈哈!”闵世恭得意地大笑着,头也不回。
“放了他!让他去上课!”亓官氏劝道。
“放了他他就跑了!”狼妹不放心道。并且!手上加力,又拧了一下。
“不怕他跑了!有大妮子呢!他往哪里跑?往大妮子那里跑?”亓官氏说道。
狼妹听了,这才松开拧着的手,把乐歌给放了。
乐歌一边揉着耳朵,一边逃也似的往前面的教室去。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倒霉?尼玛地!闵世恭!我跟你没完!
见乐歌那个可怜巴巴地样子,亓官氏与狼妹两人相视一眼,不由地笑了起来。
“咯咯咯!”孔鲤又一个人乐了起来。
听到身后传来三人的欢笑声,乐歌很怨恨地回头看了一眼。
尼玛地!老子是欺负别人的人!结果!却被你们给欺负了!我乐歌不服!不服!再不服!
你们笑!笑!笑!我让你们笑!看谁笑到最后!我乐歌说走就走!神也拦不住!
大妮子她能拦得住我?儿女后代他们能阻拦得了老子追梦的脚步?信不信老子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今天这课老子不上了,这个先生老子不当了!
想是这么想的,可他并没有这么做,还是乖乖地去了教室,乖乖地上课!
撂摊子还不是时候,就这么一点小事就撂摊子,实在是说不过去。
等着吧!等到下次机会来了,老子就真的撂摊子不干了!
见乐歌去教室上课了,亓官氏与狼妹两人又是相视一眼,摇头苦笑了一下。然后!抱着孔鲤来到前面。
孔子不在,带着颜路去看教室了。两人一个带孔鲤一个做家务,恢复正常生活。
“他就欺负颜路!唉!不是我们帮颜路,是他做的太过分了!”亓官氏一边做家务活,一边说道。
“颜路人老实!就让着他!可他?就是欺负人家!我都看不下去!”狼妹附和道。
“是啊!我可没有少说他!可他?就是不听我的!”
“等到晚上回来!我再拧他的耳朵!我把他的耳朵给拧下来!”
“算了!不要武力待他!乐歌这人傻!你要哄他!把他当小娃哄!”
“我把他当小娃哄?我没有那个德性!哼!”狼妹哼道。
“你要是把他逼急了,他可能会跑的!唉!他是祖宗!男人都是祖宗!”亓官氏叹道。
“跑了就算了,谁稀罕?”
“他会跟大妮子好的!”
“大妮子不拧他耳朵?”
“应该不拧他耳朵!”
“那我拧!我拧掉他的耳朵!”狼妹发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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