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话的?咳咳咳……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我明明……”说到这,陈萧山猛的住了嘴。
她在诈自己,她绝对是在炸自己。这样想着的陈萧山死死的盯着宿夏,不放过宿夏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企图从宿夏的脸上看出点什么。然而……
宿夏岂是他能看穿的?什么都没看出来的陈萧山,强压下心底的不安。
”嗬嗬嗬……你……咳……究竟是谁?嗬嗬嗬…咳咳咳…”
没钱,此时的陈萧山还抱着侥幸,毕竟他很确定自己在父母那案件上,就是完美犯罪,不可能有人看到或知道。所以……他没直接承认,毕竟这是他最得意的事,怎么可能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
看着还心存侥幸的陈萧山,宿夏忍不住勾唇。
啊~还心存侥幸,垂死挣扎呐。真有趣啊!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催毁起来才更有意思啊!不是么?一下子就弄死了,多没劲啊!垂死挣扎,最后到头来才发现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空,一场自以为是,光想想都觉得……啊~好爽,好都迫不及待了。
故而宿夏没回答陈萧山的疑问,而是继续说自己想说的,漠然的嘲讽道:
“哦!像你这种人渣又怎么会懂这么深奥的事?毕竟你连畜生都不如,又怎么能指望你明白?”
宿夏说着冷哼一声。“福气?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荣幸?”
宿夏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讥诮的笑,眼中尽是嘲讽。
“你也配说是她的荣幸?畜生而已,你凭什么代她所想?代她所思?凭你是她生的?你算什么东西?一个畜生,凭什么代她?本帝配钥匙,宁配吗?嗯?”
宿夏说到这一顿,垂眼,忽的,低低的笑了。“呵呵呵……”
陈萧山从未这么恨一个人,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抽其筋、扒其骨、片其肉、再活活烹之。
但他又做不到。只能被迫听着宿夏低低的,如嘲笑,嘲笑化作刀,无形胜有形,刺入五脏,让无能的他只能任其宰之,却又无可奈何。
又如嘲讽,嘲讽化作剑,狠狠深入六腑,让他垂死挣扎的同时却又怎么都挣不脱,疼得脸扭曲,变得可怖。
只能浑身发抖,满眼阴鸷,喘气如牛的死死的盯着宿夏。
“你、你……贱人,咳咳咳……嗬嗬嗬……你笑什么?嗬嗬嗬……”
宿夏漠然的看着这样的陈萧山。呵!垂死挣扎、无能狂怒在狗吠罢了。
贱人?
呵!她完全没受这两个字的影响。毕竟陈萧山越怒,就越证明他的无能。宿夏不但不因这两个字愤怒,还心情很好的弯了弯眼。然后抬眼,唇角含笑。
“想知道?”语调温柔,漫不经心。
回应宿夏的是陈萧山死死的盯着她,和嗬嗬嗬的喘气声。
没得到陈萧山的回答,宿夏也不在意,因为她这么问的本意,本来也不是要陈萧山的回答的。不过是为了增添陈萧山的愤怒,气死他不偿命罢了。
“杀父弑母,天生坏种,真是又贱又畜生啊!畜生不如的玩意儿能有点自知之明吗?问本帝?你配吗?”
声音明明温温柔柔,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大有气不死你陈萧山算我输的架势。
还不等陈萧山从又惊又惶又恐中,回过神来大声怒喝、反驳、质问。下一刻,宿夏话锋陡转。
“也是,不杀了他们,你是天生坏种这件事不就瞒不住了吗?”
“不杀了他们,纵火烧掉一切痕迹。年幼便残忍至极的你,不就要被送进少管教。从此不能再行残忍之事,杀人之事不说,还要时时刻刻藏着掖着,不暴露,还要被迫听从安排,这让天生坏种、畜生都不如的你如何能忍?只能先下手为强。”
一直在被牵制着的陈萧辰大理寺卿等几人,完全介入不了宿夏这方天地,只能被迫听着他们的对话,虽然完全听不懂,一头的雾水。
比如什么细狗、无辜少女、封建社会、原始社会、妈妈、产检等是什么意思?
还有受害者有罪论……少管所?坏种?什么先下手为强,五皇弟/五皇子的母妃不是落水死的吗?父皇/陛下不是刚被他杀了吗?为什么会说是虐杀?纵火?
陈萧辰等人虽然很疑惑,但是……打得难分难舍又互相牵制的一群人,根本就分不出多余的精力来思考这些问题。
陈萧辰和陈萧然虽然有的隐约猜得出什么意思,但也没空多想,毕竟好多东西,他们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感觉宿夏有多不简单,说是与神无异都毫不夸张。陈萧然和陈萧辰可不知道,他们的猜测……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讲,是对的。
意识到宿夏可能会是神,陈萧辰心下一松,这也就是说,关于三三……的机率就更大了。这样想着的陈萧辰眼中闪过坚定,这样就好,这样他也就放心了。
几人继续打生打死。而宿夏不知道几人心中所想,尤其是陈萧辰的心理活,她根本就无所谓自己所说的这些,被陈萧辰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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