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晓蓂比自己强了不知多少倍,如何比得过她,不行,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了,得努力提升自己。要学会各种技艺,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织女工,灵力仙术都要学,便找那众仙官仙娥认做老师,每日课程安排的满满的,天帝见她忽然转了性,亦是高兴,抽空教她读书识字,指点她下棋,亦教她一些简单的修为法门,还有修身养性的口诀,想她真身是尧蓂花,自是修天帝的水系仙术合适。
忙忙碌碌学了一段时间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把那众多课程都停了,众仙只好送她一些仙家书籍让她自学,这些书凡人一辈子也求不到一本,招帝却不知宝贵。只天帝教她,为了能和他常相见,便勉强坚持。
一日忽然想到,天帝送自己很多东西,自己却什么也没送过他,便想绣个荷包送他,招帝想一出是一出,说干便干,绣了半个月,十个手指都快戳成筛子了,总算完成,里面装上香花,郑重其事的赠于天帝,天帝看那荷包甚丑,还绣个不知什么白色小兽,又不忍扫她的兴,便发挥自己天才头脑推理:想是我送她星辰兽,她心下高兴,便也绣个星辰兽送我。便说:“招帝有心了,绣这星辰兽荷包给我,我甚喜欢。”便挂自己身上。招帝心想:“我绣的不是一条白龙吗?”便嗔恼说:“尧天哥哥,我绣的这是龙。”天帝暗笑说:“原来招帝绣的是条白龙啊,怪我没看仔细。”招帝心想,要不是上次天帝现出真身带她天上飞时,还没看清就一头栽了下来,也不会绣成这样,只不怨自己绣工甚差。
招帝心想,提升自己怕是不容易了,学这琴棋书画、针织女工太费劲,不若找重昊和南佑帝君想想办法,那重昊甚会保养自己的俊脸,南佑帝君掌管姻缘,不若请教他俩一番。便请二仙进宫。
重昊和南佑帝君正在闲聊,南佑帝君说:“凤翥和晓蓂总算圆满,现在还诞下了一子一女,在那人间过的逍遥自在,无须担心,只这尧天和招帝,俩榆木疙瘩,不开窍,到现在毫无进展,让老夫甚是发愁,甚是忧心啊。”重昊说:“尧天那厮聪明绝世,偏在这追女子上一窍不通,每次讨好招帝,只会邀她赏尧蓂花,如何会有进展呀!”南佑帝君恨恨的说:“他只会这一招吗?他竟然为了讨好那凡人……哼!罢了、罢了,不如我俩出山,促成他们可好?”重昊:“尧天那厮我可不敢再招惹,况且他油盐不进。能有什么办法?”南佑帝君说:“我有办法,咱们从招帝下手,只要招帝开窍,尧天还不乖乖就范。”俩人奸笑,仿佛马上一场好戏要开锣。
正好招帝有请,这俩仙欣然赴请,听招帝寻问之事甚合心意,便问:“你们现下进展如何?“招帝开心说:“进展甚快。”南佑帝君说:“快到何种程度?”招帝说:“我们日日相见,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亲密无间,好得像一个人。”南佑帝君瞪大那八卦眼,说:“哦?上次尧天去你房中,深夜才走,你老实交待,你们可是已经共赴巫山?”招帝说:“巫山?却是哪里?凡间还是天上?我这些年倒是常常出游,却从未到过什么巫山,天帝哥哥事物繁重,少有闲暇,自未曾一同去过。”重昊说:“是问你们可曾行那云雨之事?”招帝说:“云雨之事?行云布雨吗?我一介凡人,怎会这些?天帝哥哥倒是会,可也用不着他亲自过问,众仙家各司其职,自有人管。”重昊便叹气摇头,南佑帝君说:“是问你们是否红绡帐暖!”招帝说:“那倒没有,天帝哥哥喜白色,云阙宫、帝尧宫全是白纱白帐,哪来什么红绡帐?”
两人对牛弹琴了半天,重昊问:“是问,你们可是已经……已经“灵修”?招帝总算听懂了,说:“哦,时常灵修,稍微懈怠一些,天帝哥哥便不高兴。”重昊和那南佑帝君说:“当真?”一脸不敢置信,重昊心想:尧天何时竟如此开窍,莫不是以前老是假正经?果真如旁人说的是个伪君子?咦,浑身鸡皮疙瘩。南佑帝君心想:“尧天怎会如此?莫不是这凡人有什么勾引人的秘法,竟迷住了天帝?”只听招帝说:“是呀,时常静坐几个时辰,我现在已有点灵力了,就是那修身养性的口诀甚是难背。”
重昊一翻白眼,说:“不是这个灵修,是……哎呀,算了。”心想这尧天教什么修身养性,不怕招帝悟出点什么,去学那斗姆元君出家?到时你哭都来不及。
对南佑帝君说:“还是你问吧,真是榆木疙瘩。”南佑帝君说:“是问你俩亲密到何种程度了?比方:他可曾亲你?”招帝想了想说:“那倒没有。”南佑帝君说:“那你们这几百年时常一处都干点什么?不会就光顾赏尧蓂花了吧?”招帝脸红说:“当然还有拉手,尧天哥哥还抱我了呢!”重昊说:“这算什么亲密,我也可以抱你。”招帝说:“你给我一边去。”
南佑帝君说:“我不信,尧天等你成长等了这么多年,又邀你去看了尧蓂花,那晚,我亲眼看到他从你房中出来,深夜才走,若说你们没做什么,我绝不相信。”招帝说:“我们要做什么?那晚他甚是哀伤,坐着一动不动,也不说话,问一句,答一句,直到我顶不住睡着了,他还不说话,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重昊说:“怎会如此?莫不是你说什么话惹到他了?”招帝说:“没有,我都是想办法让他高兴,怎会惹他,每次赏完尧蓂花他都这般模样,我恨不得给他砸了。”重昊说:“那尧天怎么回事?既然赏完尧蓂花不悦,何不去赏别的,美人在怀,还有空哀伤?”招帝听他说话轻浮,便不悦,心想:怎么你说话这般轻浮,仿佛把我说成妓女,尧天哥哥成了轻薄之徒一般,又不好发作,便心中厌烦重昊。南佑帝君说:“我知道,我这个可怜的侄儿啊,只怕一世也过不去这个坎了!”
重昊和招帝问他何意,他也不说,俩人只得作罢,只南佑帝君知道,尧蓂花开时,便是晓蓂失身凤翥之时,天帝便这样一动不动,在宫中坐到了天明。南佑帝君心想:尧天一直如此,岂不耽误了招帝,俩个都订婚几百年了,他还没有成婚的打算,这般拖拖拉拉,何时能为天家开枝散叶?
南佑帝君便摇头叹气道:“看来,这俩谈情说爱还不得法门。你是不是想天帝更喜欢你?”招帝认真说:“自然是。”南佑帝君说:“你尽快把他变成你的人,到时生米做成熟饭,他便一心想着你,再不会想别人。”说着拿出几本书送她。招帝一看,却是什么天界秘录、情之大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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