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说:“若你真与那魔头联手,我仙界还有何胜算?夫君不愿冒那么大的险!”离珠说:“你怎么会怕我?就算我与那魔头联手,也不会起什么作用,我一个弱女子,灵力低微,心计不足,一心只会围着夫君转,又能威胁到你什么?”天帝说:“你不是普通女子,你是先知,身上的潜力无穷,现在太过稚嫩,还未显出来罢了,你若给夫君致命一击,夫君便受不了!”
离珠说:“夫君,不管我怎么潜力无穷,也只会遵上苍旨意,又怎会帮那魔头?凤翥曾是魔尊,三界值此危难之际,他可会与那魔头同流合污?”天帝说:“不会!”离珠说:“他可会袖手旁观?”天帝说:“不会!”离珠说:“三界之中,所有正直之士,可会投靠那魔头?”天帝说:“不会。”离珠说:“夫君,我是心术不正之人吗?”天帝说:“不是。”离珠说:“那我又怎会如此?自古正邪不两立,我只会与那魔头势不两立!”天帝说:“是夫君误会你了!”
离珠说:“夫君是天帝,却上了魔鬼的当,当真要让魔鬼笑掉大牙。不过,却有方法破掉魔鬼的阴谋。”天帝说:“什么方法?”离珠说:“只要真相未明,我们就绝不去各种猜疑,各种假设,只信真相,不就行了?”天帝说:“不错。”
离珠说:“夫君,我会害你吗?”天帝说:“不会。”离珠说:“那你为何会怀疑我?”天帝说:“我从小就担心被人害,成了心病,便做了天帝也不曾好了!还有我损了大半仙寿,也不知会应在什么事上!”离珠不由心疼他,说:“不要担心了,夫君是上苍选中,有上苍护佑,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害了的!夫君的仙寿…...也许会有转机的。”天帝说:“但愿如此!”
天帝又说:“此战夫君毫无胜算,杀那魔头唯一的办法便是上苍赐予的那束天光,夫君怕你来是想偷走天光,那我仙界还不只能任那魔头宰割?”离珠说:“你怎会怀疑我是来想偷走天光?”天帝说:“你去花族打探前任先知的消息,打探到了什么?为何要向我隐瞒?”
离珠说:“并未找到有用的消息,先知也未提到天光,他是父帝时期的先知,只能预言那个时期之事,多已应验,现在的事他也不知,都是我的职责!”天帝说:“真的吗?”离珠说:“我怎会骗你?若我是来助那魔头,想偷取天光,它又怎会将我拆穿?”天帝说:“夫君现在知道了!”
一会,离珠说:“夫君,我若真是那魔头派来潜在你身边的奸细,你不能那么放过我,你是天帝,怎可循情枉法?你要按天规天条处置,将我杀了!你不是说,你一定会那么做,也只能那么做吗?”天帝说:“离珠说对了一半,天规天条是死的,处理一切事都不可太循规蹈矩,应分人而定,离珠是好人,若是一时糊涂做下错事呢,若是被那魔头欺骗或是被胁迫了呢?还要看是否造成后果。夫君不会循情枉法,就算你是奸细,将你赶回灵海,无法参于此战便罢,杀了虽不冤枉,可却太绝了些,你并未给天庭造成什么后果,夫君怎可不给你一次机会?”
离珠说:“知道了,夫君宽厚良善,远胜于我,我不过有些天资和小聪明罢了,日后当多听夫君的话。”天帝淡淡的说:“离珠,你怎也会看错人?夫君并不是什么宽厚良善之辈,若非心狠手辣,怎能坐上天帝之位?”
离珠说:“我知道!”天帝说:“知道什么?”离珠说:“我知道我揭了你的伤疤,你疼痛难忍,便对我恨之入骨。”天帝说:“何止疼痛难忍,夫君的心已鲜血淋淋,你还不放过,夫君杀人的心都有!”
离珠说:“我怎不知你动了杀机,你是天帝,三界骂你的不知有多少,胡乱议论你的更多,难道你都要杀了,夫君若心地善良,又怎会有杀我之心?我便从未生过杀人之心,我当时那么对重昊,重昊也未生过杀我之心,从未行报复之事,相较而言,夫君心地是毒恶了些。”
天帝说:“我听不得真话,忍不了羞辱,向来心狠手辣,甚至对自己的妻子也不放过,我都觉得自己可怕。不然,重昊为何说我心黑手狠,你为何还说我宽厚良善?”
离珠说:“我不会看错人的。夫君,你看星辰兽,从不会伤人,别人要伤它,它除了逃跑,没有任何办法,因它不是凶兽,没有凶性,既便它发怒咬你一口,也不会有大碍!而避水兽和吞云兽,既便你不动它,它也会咬你,若不是碰上了灵力极高的重昊和父帝,将它们驯化,谁敢拿它们当坐骑!夫君选坐骑时却选了星辰兽,为何?说明夫君原本是心地善良,只因在父帝身边,受了影响......夫君,心地善良便可化解心狠手辣,夫君是凡间的颜玉时,那些灾民那样对待我们,你却以德报怨,忍着自己的伤痛为他们寻解疫病之方,也是心地善良之人。”
天帝微微心痛说:“夫君早已不是那个少年了。”离珠说:“他是你的一魄,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夫君改了,便可重新做回自己,再说,夫君并没有真的杀我,夫君说不会杀我的。”天帝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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