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锄头更无情。
当时,肖亦琛刚好听到这句话。
所以当简离汐来千叶的时候,说出那番话。
王怀庭问他,竺才女怎么办的时候?
肖亦琛和王怀庭说的,也便是这句话:名草虽有主,锄头更无情。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在说谎……”荣思若还是无法相信,身子不断地后退,脑袋也在剧烈地摇头。
因为她真的无法相信。
这两年来,他有多痛恨简离汐,她是知道的。
当年发生那件事,他有多受伤她也是知道的。
他差一点为了简离汐死了。
是真正意义上的死。
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呢?
怎么可能先告诉简离汐,如果他和其他女生在一起,她要来撬墙角呢?
他就那么爱简离汐,可以用性命去爱?用自尊去爱?
“骆晏归,现在我才是校花,我才是被全校男生评选出来的校花,两年前你看不到我的存在,现在你总该看到了吧,我在简离汐之上,是我荣思若在简离汐之上啊!!!”
荣思若嘶吼,放声地嘶吼。
手指指着自己的胸口,嘶吼着告诉骆晏归,是她荣思若赢了,简离汐输了。
他该将目光到她身上来了。
“啧!”这下斯橙橙看不下去了。
其实她早就看不下去了。
要不是肖亦琛拦着她,她早就过去,给荣思若好好说说,作为手下败将的礼貌。
现在好了,她居然说她是校花。
搞什么啊,她是眼瞎,还是选择性眼瞎啊。
她斯橙橙才是校花,她到底能不能看到啊。
斯橙橙啧了一声,抬头挺胸地走过去了。
“白莲花你到底要不要脸啊?你不会看最后的结果啊!我才是千叶的校花,你算哪颗蒜啊?在这里熏人。臭死了!”说着,一只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手扇了扇跟前的空气。
荣思若的眼底彻底染上血红,在看到斯橙橙这个举动的时候,更加地控制不住,红了眼眶。
“你胡说什么?你是校花?斯橙橙你算是哪根葱,就算不是我,也轮不到你。”
荣思若似乎自信到了自负。
斯橙橙觉得不怪她。
毕竟白莲花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是朵白莲花。
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么自觉的,知道自己是朵花。
她想过了,要用自己这一朵绿茶花来压一压她这一朵白莲花,告诉她做人要自觉,做花更加要自觉!
“好吧既然你都说我算哪根葱,那么我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我算本校的第一根葱,我这根葱呢,还需要你这颗蒜来衬托,要不然显得我太单调。”
“不要脸。”
“啧啧啧,就算我不要脸我至少不会抢别人的男朋友,更加不会将别人不要的东西,捡起来还洋洋自喜,更加不会输了还在这里狡辩,甚至臆想自己是校花。”斯橙橙觉得还不过瘾。
从刚才她像只孔雀下来,她就想扒光她的孔雀毛了。
她堂堂本校的校花,都没有像只孔雀一样下来,她一个手下败将却像只开屏的孔雀一样下来。
手下败将就该有手下败将的样子,她居然一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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