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夺过了笔记,但是当我去看的时候,心中不由得骂娘,心说这笔记上面写的什么啊!我怎么看不懂。
十年寒窗苦学,爷爷当初那些书籍如一堆小山,而且他每年贩茶走盐去做买卖,都会给我更新一堆书回来,事实上,我阅览的书籍和学习的各种文字字体,已经非常的恐怖了。
可是如今热娜记得笔记,我为什么看不懂呢,难道说是云纹寺里某些古族的文字么?
应该也不会啊,就算是古楼兰的文字,我也是能看得懂的啊,就算是盗墓派的牙文字我也是一看就能认出来啊,不对,难道说是热娜他们骆驼家族独有的文字?
也不对,她们骆驼派大约在晋朝时期才孕育而生,这么短的时间,没必要创立自己的文字吧!
晋朝,晋朝……我心中快速闪念着这两个字,很快我就发觉,是我太自大了,骆驼派的前身可是日月族,那日月族的古老差不多和我家,或者是昆仑山的历史都差不多,要是更古老的日月族文字,我确实看不懂!
心中有了这个猜测,也不敢耽误时间,可是接下来,我该怎么跟空气演戏呢?
接下来好像也没法演了,不如就看看,热娜会不会弄晕我吧,我逐渐将身体慢慢地停止颤抖,呆呆地站在了那!
果然热娜立马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走到我身边,把手搭在我的后脖颈子上,关心地打量着我几眼,然后捏了下去。
瞬间,一阵酥麻眩晕的感觉袭来,我软塌塌地跌倒进热娜的怀里,就在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含糊不清地艰难地喊出两个字:“热……娜……你……”
热娜浑身一颤,她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仿佛是吃了一惊,以前可能是纯正的占卜引子,所以她每次弄晕我,我不会有任何的知觉。
但是现在,我应该算是半个占卜引子了,她要弄晕我,又在我防备的情况下,倒是没以前那么顺利了,只是她的那一捏,还是让我全身失去了知觉,就像是鬼压床一样无法动弹,仅仅保持着最后一丝意识。
只要我坚持不下去,很容易就会晕过去,隐隐地,我能感觉到她把我抱起来,然后放在床上,替我盖好被子,然后接下来她这个举动,让我以后的三十年都不敢深究这件事。
她在我的额头和嘴巴上,竟然亲了一口,我震惊到无以复加,心中炸开了锅,她亲我这一次,那以前还指不定亲了多少次,她怎么会干这种事!
最后由于太激动,我彻底晕了过去。
中午,热娜把我叫醒,我红着脸不敢看她,她也觉得奇怪,但也没有问我,而是说:“哦主人,你这一觉睡得香不香?那吴三娘今天中午烤了牛羊宴,叫咱们下去吃呢,饿坏了吧。”
我瞥了瞥旁边桌子上的糕点,之前那桌子上摆着四盘糕点,每盘有五块,都是圆形的,四块在下面,还有一块是摞起来的,四盘糕点中间放着水晶水果盆,里面有些水果。
记得之前我是拿了一块靠床边那一盘上面那一块儿糕点,拿的时候还掉下来许多的糕渣在桌上,可是现在那糕点还是每盘五块,桌子上也没有糕渣的痕迹。
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试探地指着那糕点,“我早晨好像吃了糕点。”
热娜随即吃了一惊,皱了皱眉,摇了摇头:“没有啊,主人,你从昨晚晕倒,到现在才醒,怎么会吃过糕点呢!难不成是做梦了。”
说到这儿,她难得地捂起嘴笑了笑,“怕不是在做梦吧,哈哈哈……”
我随意地看了看她,“是么,难道是我记错了。”
热娜谨慎地看了一眼那糕点,好像是再检查着什么,立马转移话题:“主人,去洗漱一下,咱们下去吃饭。”
没办法,心说做戏就做全套吧,可当下楼见到众人的时候,我心里却相当的难受,非常复杂,心里像是在炒菜,一会儿放了辣椒一会儿放了大蒜芥末,但我明白,要想不再做棋子,就必须不能露出马脚,而吴三娘的脸补了很多的粉底,今天倒是浓妆艳抹,穿的也很隆重,但只有我知道,那是在遮掩她脸上我留下的掌印。
吴三娘坐在西式长桌尽头,很自然但又不经意间地瞄过来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痒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一种快感在心底爆开,我感觉看着桌上的烤全羊和丰盛的牛排。
周天凌端过两碟酱汁,对着我和热娜招待:“哥哥,热娜大人,这是重庆这边秘制的酱汁,蘸着这牛排非常的好吃,来。”
我赶紧调整状态,笑着接过碟子落座,指着桌上的牛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牛肉看着不错,上次在云纹寺待得时间短,也没好好在那吃过牛肉。”
这时旁边的侍女香香,赶紧端过来,“巫神大人,这牛肉都是上等的,是我们抱月派在长江三峡那边自己养的,吃的上等的草料,所以肉质也是上等,平常都是招待贵宾用的。”
“这羊肉就更讲究了,都是宁夏那边的盐池滩羊,就是在以前皇家国宴也是首选这种羊肉,您们刚来,三娘就吩咐我去准备的,您尝尝鲜味儿,都是今儿个早上刚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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