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研一刚结束,小他一岁的媳妇硕士毕业了。
他当然也没想过要在这方面跟她比,毕竟想也没有用,又比不过。
但江言看她天天得瑟的说不用上学了,就牙疼。
难道最不想上学的不是他吗?
“真不打算读博了?”
臭丫头紧俏的很,李教授和他那帮博士生学生听说她拿到硕士证后就不打算再接着往下读,一个个拼了命的给她打电话。
最后臭丫头干脆手机关机,天天躺床上呼呼大睡。
说是要把以前缺的觉补回来。
李教授没办法,最后只好把电话打给沐沉烟--
“长了这么颗脑子,你就打算让她这么浪费吗?”
沐沉烟淡定道,“怎么就浪费了?我这边不需要她来继承我的衣钵吗?”
“什么?你打算让她画画?”
沐沉烟撇撇嘴,“您还瞧不起画画的?那行,把我闺女之前送你的画全都还回来吧。这样挂您家看着不心塞吗?”
李教授悻悻然的哼了声,“当成业余爱好是没什么问题的,可不能作为主打啊。再说这又不是她专业,你这不是胡闹吗?”
胡闹?
沐沉烟可不觉得是胡闹,本来就跟女儿错失了十五年,好不容易找回来,这辈子她就只想她开开心心的,想干嘛就干嘛。
物理学又辛苦又枯燥,她早就不想她继续这个了。
也因此在玉辞回来想要劝说时,被她一巴掌给呼到了脑门上,“家里有你一个学物理的不够?干嘛非要拉着你妹妹?”
玉辞感觉挺委屈,“一开始选择这个专业的不是她自己吗?怎么还怪到我头上了呢。我就是想着,既然选了这条路,怎么也得继续下去吧,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半途而废怎么了?我让她半途而废的,你有意见啊。”
玉辞:“.......”
“妈,你这样会把她惯坏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勾起了沐沉烟的伤痛,她倒是想把小四给惯坏,可这不是错失了最佳年龄吗?
没再理会糟心的小儿子,第二天沐沉烟就收拾收拾行李,跟沐加雯坐飞机去海边旅游了。
留江言和玉辞哥俩在家大眼瞪小眼。
......
闲暇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眨眼间一年过去,沐加雯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外,国画和雕刻倒是都有所进展。
相比于画画,她其实更喜欢刻东西,但以前拿着刻刀总是忍不住想在胳膊上划一道,看着嫣红的鲜血从体内流出,感受着由神经纤维传来的痛感,她体内躁动的因子会渐渐平息。
外婆大概是发现了她心理有问题,怕她再继续用刀来伤害自己。所以在考上京大并且离开江海镇时,再三叮嘱她不要再雕刻。
那个弥勒佛是来京都前她前二十年的最后一件作品,外婆去世时跟她一块火化了。
如今再重新拿起刻刀,眼前总是忍不住浮现老人那张慈祥而又和善的面孔,好似她在看不到的虚空望着她。
沐加雯轻轻笑了笑,低头专注在手里的木头上。
......
转眼又是一年过去,沐加雯和江言去泉山市参加丁媛媛和金大胖的婚礼。
两人坐在大学同学那一桌,不止一桌,大学同学坐满了整整两桌,有二十人。
就这还没都来齐,有事和请不了假的也得有七八个。
毕竟都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了,能来的大多都成双成对,人数可不就一下上来了。
江言虽然不是伴郎,但刚入座就被田晓辉给叫走了。
当个伴郎,这孙子比新郎还高兴。
更高兴的是,他看上了一位伴娘。
沐加雯感觉挺迷惑,你看上就看上呗,怎么还拉江言过去呢?难道打算动手抢?
“你好!”
在她看着新郎新娘那边,以及做伴娘的沙雅丽和梁玉君时,身旁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江言的座位上站了一个人。
这......好像不是他们一起的吧?
她满脸疑惑的看向对方,黑漆漆的眸子明显带着问号。
“那个......你喜欢喝哪个?红酒、橙汁,还是酸奶?”
沐加雯恍然,这应该是大胖或者媛媛家里人,过来帮忙照顾客人的吧。
“酸奶,谢谢。”
“不客气。”
看着也是二十多岁年纪的青年,在沐加雯看过去时,白皙的面孔微微泛红。
给她倒完酸奶,竟顺势在江言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沐加雯微微蹙眉,想开口提醒他这里已经有人了。
可还没等她张嘴呢,男生看着她又腼腆的问了句,“请问你是大福还是媛媛的同学?哦,先自我介绍下,我是媛媛的表哥,今年二十六,我叫段烁,段誉的段,闪烁的烁。目前在我们泉山市电厂上班,是名维修师,但下个月会去京都学习半年,如果表现好,很可能会留在那儿。”
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沐加雯先是茫然了一瞬,接着沉默几秒后才礼貌点头,“我是媛媛的室友,沐加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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