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生听雷云峰竟然会直截了当的如此问他,不仅皱起眉头看着雷云峰说道:“雷兄,我猜测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难道你还要叫我脸上挂不住的继续往清楚里说?”
“哈哈哈,候兄,我只是这么一说,你就是想把你这次执行的绝密任务告诉我,我都会充耳不听,因为我知道军情局的规矩,不该知道的知道了,项上脑袋就会多一份危险,难道不是吗?”
“还是雷兄识时务,既然雷兄是个畅快人,我侯生以后就把你当成真正的兄弟,你不会反对吧?”
“不、不不,操之过急,还是日久见人心吧,如果经历过几场生死,候兄认为我雷云峰是条汉子,值得深交,那我和你自然就成了好兄弟。”
雷云峰说着面色严肃的看着侯生低声说道:“候兄,我们这次执行绝密任务,经过审问日特‘猎隼’行动小组组长藤条俊木,他交代,他们获取我们行动的绝密情报来之陪都我们内部,而且在鲍克斯轮船到达宜昌码头,日特潜伏在军情局宜昌情报站的一名副科长,会在码头向‘猎隼’日特行动小组组长藤条俊木,或者是这个‘猎隼’小组隐秘的上线,做出码头是否安全的警示。”
“你说什么?军情局宜昌情报站竟然会潜伏着日特分子?还有被破获的‘猎隼’日特行动小组在船上还有上线?最可怕的是‘螳螂’和‘麻雀’两个行动小组这次执行绝密任务,向外泄密的竟然会出自于陪都内部,这太可怕了。”
侯生听雷云峰如此说,吓得他惊出一身冷汗,他怎么都不会想到陪都内部竟然会隐藏着日特组织的鼹鼠,而陪都内部明显的指向军宪警,以及其他政府要害部门。
如果不挖出这个鼹鼠,陪都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雷云峰看着侯生被震惊的面色大变,说不出一句话来,知道这个侯副大队长在军情局处境艰难,靠他将刚才的这些事尽快处理好,恐怕有些难度。
但是已经获取的情报必须马上向军情局报告,以减少在后方要害部门、以及谍报战线上,由于内部潜伏着鼹鼠,绝密情报外泄而遭受更大的损失,造成执行绝密任务的特工更大的伤亡。
他看着侯生提醒道:“候兄,我已经将鲍克斯轮船上与日特组织经过生死较量,所获取的情报毫无保留的向你作了汇报,至于你如何处置,我不好参言,一切由你决断。”
雷云峰非常清楚自己在军情局的尴尬处境,所以不可能直接向军情局报告在鲍克斯客轮上所发生的事,但是他不能将已经获悉的日特情报,因为自己的处境尴尬而隐瞒不报。
现在毫无隐秘的报告给侯生这位军情局行动大队副大队长,心里觉得踏实多了。
他已经分析到鲍克斯轮船,因为孙船长和副手刘大全两人丢了性命,客轮没有主要的掌舵人,只凭一个操舵手把客轮安全带到宜昌,已经违反了客**作规范,将会非常危险。
为了鲍克斯轮船全体旅客的生命安全,就是侯生不向有关部门反映报告,雷云峰也要敦促陪都和宜昌航运主管部门,派出船长登船掌握全局。
在客轮还没有到达宜昌这仅有的一个多小时期间,雷云峰必须找出潜伏在客轮上、此时已被破获的日特‘猎隼’行动小组漏网的上线。
一旦这个日特组织的上线在客轮靠到宜昌港,客轮因为缺少船长不能继续前行,所有旅客全部下船等候通知再登船期间,那这个还没有抓捕的日特组织上线,就会混迹于因客轮不能正常航行逼迫下船的人流中。
这个日特组织的上线就会脱离眼线,潜入陪都最后一道防线的宜昌城。
如果这个日谍危险分子与潜伏在宜昌的特务组织接上头,加强对宜昌军事部署进行渗透,整个宜昌的战备绝密情报,就会很快放在日军司令部指挥官的案头。
雷云峰越想越害怕,决心在客轮靠到宜昌码头,当局一时还不能配备合适的船长人选,逼迫旅客下船以前,必须将这位潜伏在客轮上的日特重要危险分子抓捕。
他与侯生分手后,马上提审电报员,电报员听说是军情局的人抓捕了他,这个跑码头的电报员非常清楚军情局是个什么样的单位,吓得他苦苦哀求,千万不要杀了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无奈。
据电报员交代,鲍克斯客轮从陪都起航,四点九分船副刘大全发过一次电报;3011—3014发生命案,侯生在四点十四分发过一次电报;刘大全又在五点二十一分、二十七分、六点十一分,间隔着借用船载电台向外发出四次电报。
“你知道刘大全都给谁发的电报吗?”雷云峰瞪着一双凌厉的大眼,盯着电报员口气狠厉的问道。
“报告长官,刘大全每次发报都把我推出电报室,等他发完报走出来再叫我回去,而且他每次发完的电报底稿都没有留下,我确实不知他发出的电报是什么内容,也不知道他发给谁。”
雷云峰觉得电报员没有撒谎,挥手示意身边的王亮将电报员先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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