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巷子里走出了四五个汉子,都是一身农民装扮。
带头的那个人穿着一身银白色长袍,手拿把山水画折扇,依旧眉清目秀。
我禁不住一愣。
竟然是一爷!
刚才我从琉璃阁出来,专挑巷子走,而且速度足够快,现在不过十分钟,她就变装跟出来了?
这只能证明一个事实,她和琉璃阁的大小姐,不是同一个人。
就算她们俩是同一个人,我也不怕。
我戏谑的笑了笑,“原来是一爷,您不去古玩街惩恶扬善,跑来跟踪我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干什么?”
“你说对了,爷就是来惩恶扬善的!”
一爷二话不说当即朝我冲了过来。
她迈的是四方步,虽然姿势难看了点,但四方步却很适合借地发力,底盘稳。
八极拳里的六大步法里,四方步最适合初学者。
不过,她还是太嫩了。
眼看着她一拳朝我胸口捶来,我单手捉住她袭来的手腕,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我调笑着问:“一爷,你身上好香,像个姑娘!”
她气的银牙紧咬,小脚朝我脚上跺下去,我急忙闪开,顺便还绊了她一下,一爷一脚踩空,娇躯躺进了我怀里。
“你无耻!”
被我单手箍住手腕,她身体没法翻转,另一只手没法用,只能被我牢牢的锁在怀里。
“我无耻吗?我怎么不觉得?我反而觉得一群老鼠猥琐的跟踪一个无辜的路人反而更无耻一些。”
近距离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我一时有些难以自拔,心驰神往。
这种感觉就像桃花给我上的最后一课,令人着迷,怀念,又期待有所进展。
眼看着一爷被欺负,那几个混混也不淡定了。
他们抄起钢管就冲了上来。
我没紧张,而是厉声呵斥:“你们要是敢过来,我保证先废的是一爷。”
闻言,几人没有丝毫犹豫,全都退下了。
一爷很冷静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香味,你身上有上等水粉的香料味。”
怕她听不明白,我特地解释了一下,“今儿个风大,巷子里的风胡乱的窜,自打我进了巷子,香味就拼命往我鼻子里钻,没断过。”
听了这话,她嘴巴微张,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是谁?”
她拧紧眉头,紧张的问道。
“身为郑家小姐,动手还这么莽撞,都不查查我的底细?”
此话一出,不光她,就连那四个农民打扮的人都惊住了。
其中一个人神色紧张的吼道:“是不是刁爷派你来的?”
我把她娇软的身子推了回去,刚好倒在那几个人身边被他们接住。
“你们大可不必紧张,我对你们又没恶意,若是有,她现在喉头早就碎了。”
一爷上下打量着我,问:“你早猜到我们会来找你?”
“是啊,应该没人傻到连自己丢的钱都认不出来吧?”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荷包,笑道:“我知道你们对钱没兴趣,但是设局与破局,向来愿赌服输,你输得不服想找回面子,我就把面子还给你。”
我将原本属于她的荷包递到她身前。
她没接,而是调笑一声,“这面子我送你了。”
郑家小姐的面子,就这么送了?
我正疑惑,她薄唇轻启,再次开口:“咱们开门见山,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是看到那两千九的时候才知道被你耍了。
迄今为止,你的手法,眼力,听力,嗅觉都无一不说明你是一个绝顶的鉴宝人,箱子里至少有五十万吧?
我就按照这个数给你开,月薪五十万,跟我入伙。”
我就猜到没那么简单。
她很霸道,似乎笃定我会跟她。
我戏谑的笑了笑,“跟你行骗?”
他们这种骗术都是人家玩剩下的,遇到真正的鉴宝人,一打一个准。
我当然没兴趣。
她摇了摇头,“行骗只是我今天闲来无事,出来和兄弟们闹闹,我派人遍布朝天宫,就是想多些人踩点子,没想到却遇到了你这么个高手,竟然能在我手上捡个漏。”
踩点子一般用在小偷身上,但用在古玩商,那就是盯宝。
他们看中了漏,会专门派人盯着,等待合适的时机把漏骗到手。
其实捡漏方法还挺多的。
第一种,叫端锅,就是把练摊人的摊子给他端了,当然了,这个端不是掀人家的摊子,而是把他们全买了。
第二种是拿赠品,上去就挑个最贵的,买完了之后,让练摊人把漏当赠品送给你。
第三种叫声东击西,找个人上去跟练摊人吵架,吵到一半,再派人去捡漏,摊主光顾着吵架了,随手就把漏卖了。
当然了,这都是最低端的玩法,终究算不上好出路。
靠这个来钱慢,而且考他手下鉴宝人的眼力。
让我去当她的鉴宝人,那我自己单干不更好吗?
被人养着,啃再好的骨头也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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