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人的反应我就能看得出来,现在我只要不把他们脑袋搬家,他们什么都肯答应我。
二人被我拿捏了,我就更轻松了。
我瞥了一眼二人,又加重了几分傲慢的语气,“你们心里门清,就算你们手里有数不清的钱,也不一定在乎这八位数,但是你们比我更清楚,你们手里钱再多,也贴不到古玩上,它该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
杨老十分认同我的观点,配合我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答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又问了一遍。
杨老率先做了表率,“你放心,只要你开堂口,我不仅帮你剪彩,还帮你拉人脉,保证把它做大做强,不输琉璃阁。”
琉璃阁?
呵,如果我就那么点志向,还是别出来混江湖了。
不如回家种地算了。
很显然,他把我看扁了。
我张狂的笑道:“杨老,你真会开玩笑,琉璃阁算什么,我要做就要做能容纳古玩江湖的大庙。”
“老夫一定尽力协助你。”
杨老答应的依旧很痛快。
我又转头看向疤爷。
他那表情就像便秘了七天,终于要排出来了一样艰难。
做我的红花棍郎,他要放下姿态,丢的是面子,这对一个道上的大亨来说确实有点难为人了。
不过,他还是艰难的答应了我。
“好,我做你的红花棍郎,但是我不压堂,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出手。”疤爷答应的很不痛快,但也一诺千金。
“就这么说定了。”
我伸出手,手背朝上。
杨老先把他苍老的手压到我手上,转头又看向疤爷,“别墨迹了。”
疤爷像小媳妇上花轿一样,十分不舍的把手放了上来。
“现在可以继续说了吧?”
疤爷没好气的说道。
他们两个老江湖被我一个小娃娃拿捏了,能高兴得起来就怪了。
我扫了眼周围,发现刚才的技师没有把她的工具包拿走。
应该是疤爷突然把她调走,她没来得及拿。
我从她的工具包里拿出了一瓶酒精,将酒精倒在了手串上。
“你要干什么?”疤爷当场大惊。
“让你们看一场好戏!”
在二人的注视下,我按下打火机,点燃了酒精。
“呼!”
火苗上涌,手串顿时烧了起来。
杨老不淡定了,一张老脸青红不定,他举起手指颤巍巍的指着我,“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我知道啊!”
我风轻云淡的笑了声。
“杨老,你淡定,你看疤爷,他平时咋咋呼呼的,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指着疤爷笑道。
杨老也循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疤爷张大了嘴巴,震惊的双眼都翻了白。
“杨老,咱们俩完了!”
疤爷痛苦的骂道:“我早说别找这小子看,你非把他当块宝,你看看,现在他把手串烧毁了,咱们怎么跟那几个东乌人交差。”
我当时大惊!
东乌人?
这里边有东乌人什么事?
这手串他们要送给东乌人?
我没敢问。
有些事知道的多了,反而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的疑惑转瞬即逝,转而笑道:“瞧把你们俩吓的,我宣布,它重生了。”
“重生尼玛,难道你还能把它再变回来不成?”
疤爷破口大骂道。
此刻,火苗渐渐熄灭,金丝楠木也烧成了灰烬。
“变是变不回来了,一件金丝楠木的手串,就算是顺治把玩过的,他也就只值两三百万,但它重生后,就不止这个价了。”
我走向桌边,朝着木灰上大吹了一口气。
黑烟吹的到处都是,可里面的东西顿时把杨老给震住了。
我保证他从来没露出过这么震惊的表情,他一张老脸皱纹都堆在了一起,嘴巴长的老大,甚至能吞下一个灯泡。
“请杨老掌眼!”
我拿起滚烫的手串,用纸巾擦了擦,将手串重新展示在他们俩面前。
由金丝穿着的十八颗珠子,发出耀眼夺目的红绿光。
红的是牛血红珊瑚。
绿的是绿松石玉心。
红与绿一颗一颗的排开,在灯光的照耀下,它们璀璨夺目,差点亮瞎了二人的眼。
要知道,牛血红珊瑚是在一千六百米以下的深海产生的珊瑚。
由于高压的环境,深海中生物寥寥无几,更何况是一片珊瑚。
足见它有多珍贵!
再说绿松石,一整个绿松石矿山里一共就产出几十吨绿松石,而绿松石之心却是绿松石中最中心的一小块,也就是说,一整个矿山才能挖出这么一个手串。
这件手串的价值已经不能用钱来形容。
它的奢侈程度令现在的古玩界再也无法产出,毕竟谁也不肯拿一座矿山出来打一副手串。
杨老率先开口,“这手串估值一千万都少了,要是真拿出去拍卖,有可能到九位数。”
没错!
上亿!
而且是零四年的一个亿。
我把手串小心翼翼的放在杨老手上,又问了他一遍,“二位还觉得我刚才提的要求过分吗?”
“不,不过分。
陈刀,我保证你的堂口相安无事,今后若是有人敢闹事,让他从我头上踩过去。”
疤爷这回倒是痛快,马上跟我做了保证。
“既然如此,二位请回,如果可以的话,再给我请个手法好的技师,刚才烟有点大,吹的我脑袋迷糊。”我下了逐客令。
疤爷一看我给他台阶下,马上答应道:“别说一个,十个我都给你找。”
等到二人离开后。
过了不到五分钟,马上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技师进了我的包间。
其实我是想拒绝的,但是她们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名词。
肾疗!
前列腺保健!
蚂蚁上树!
……
我虽然坚守住了我的底线,但是感觉身上没一块地方没被她们祸害了。
好几次我都被她们按的吟出声,我一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很难不觉得羞耻。
第二天早晨,我给皮胖子和小地主结了账之后就回到了我的出租屋。
孙倩一大早就去火车站接她找的厨师朋友了。
我刚爬进被窝,就听到一声幽怨的声音,“一身的香料味,你该不会是刚从女人堆里爬出来吧?”
我吓的浑身一哆嗦。
艹,我被窝里怎么还躺着个人?
“一爷,你怎么在我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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