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可有意思了!
疤爷在金陵是三大亨,可以作威作福,但在东北,他是龙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
他盯着赵文强,沉声问:“一定要把事做的这么绝?”
“绝吗?往我兄弟脑袋上浇酒的时候就不绝了?”
赵文强扶了下开领的衣服,一把手枪就堂而皇之的别在腰上。
疤爷眯缝着眼,求援似的看向身后,两名老者也摇着头,示意他别激动。
连他们俩都让疤爷忍,那就说明这事没法反抗。
疤爷只好用话术试探,“我今天是代表金陵丁家来跟赵老大谈买卖,丁家有钱有势,绝对会是您的大客户。”
“钱,我可以不赚,但是兄弟的面子必须找回来。”
赵文强没有因为钱而松口,而是给蛇哥使了个眼色,让他把酒浇在疤爷脑袋上。
蛇哥也没犹豫,当即把酒浇在了疤爷脸上。
“疤爷,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两不相犯。”
蛇哥话说的好听。
但在我耳朵里听来,就像许愿似的。
今天疤爷在外地丢了脸,他能善罢甘休吗?
疤爷梗着脖子盯着蛇哥,眼里像是能喷出火一样。
但他不敢发作,只好强行忍了。
见状,赵文强递给疤爷一张纸巾,小声提醒道:“疤爷,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生意了。但我要提醒你,我兄弟但凡在金陵出了事,那就是你干的,我会带着人过去给他报仇!”
说完,他拍了拍疤爷的肩膀,朝着大堂中间走去。
今天他是来做买卖的,所以接下来是干正事的时间。
赵文强站在大堂中间,拍了拍手,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最近我赵某人命好,拿到了几批好货。承蒙各位捧场,今日有这么多位托工前来竞价,我也就不寒暄了,服务员,上菜!”
随着他一声大喊,十五辆餐车被推了上来。
不过,餐车上装的并不是酒菜,而是一个个古董。
“靠,我以为真要上菜了,筷子我都准备好了。”小地主满脸失望。
瞅他拿筷子大刀阔斧的架势,像是农村吃大席一样,就差掏出打包袋了。
我面色一冷,“别让人笑话。”
我瞄了眼餐车,顿时一惊。
顺治年间的宣德炉,岁寒三友紫砂壶,骁骑将军玄铁偷窥……
之前我说过,古董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另一种则是市面上易主买来的。
但其实细分的话,有四种方式解毒他们。
早年律法查得紧,所以古玩界也和八小门一样,有一套自己的春典。
孙家,就是指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宝物。
臧家,就是指收藏家手里的宝贝。
易家,就是指在堂口易过手的古董。
道家,这个道家不是指道士,而是指下墓倒斗偷来的古玩。
这批货,就是道家来的。
今天来的不光有托工,还有各东家派来的主事。
就是负责鉴宝的人。
好比杨老,他和疤爷平时很客气,相敬如宾,但到了这种场合,疤爷必须得听杨老的话,有主有次。
各家鉴宝人都暗暗点头,说这些是好货。
唯独杨老,他和我一样震惊。
他在疤爷耳边耳语,“老疤,这些东西果然是道家来的,咱们来对地方了。”
“嘘,别被小刀把子听见。”
疤爷也附在杨老耳边回道。
二人神神秘秘的话被我听的一清二楚,只不过我假装没听见而已。
聊了两句后,疤爷用正常的音量问:“杨老,这批宝贝层色如何?”
杨老答道:“真假七三,保底价这个数。”
我瞥了一眼,看见杨老伸出了五根手指。
我心里预估价也是四百万。
之所以和杨老差了一百万,是因为他出的是打包价,那一百万是付给赝品的。
只见疤爷撇了撇嘴,问道:“也就是说,这批货收了也赚不到一千万?”
“恩!”
杨老仿佛也对这批宝贝兴趣不大。
明面上他们是来进货的,但是明显感觉他们是另有目的。
疤爷听到杨老的答案,马上站起身,吊儿郎当的朝着大堂中间走去。
“托工有托工的规矩,还没到你上场的时候。”
赵文强拦住疤爷,示意他坐回去。
疤爷显然不听他的话,反而拿起了一个弥勒佛,笑道:“跟我谈规矩?我不远万里,诚心诚意跑你这儿来拿货,你就用这假货来骗我们?”
供货商供假货,这已经是屡见不鲜的事了。
规矩就是如此,他们不能单卖一件,只能靠打包一起卖给客家。
既然都是打包了,里面自然要混点赝品,只要不超过三成,客家一般都能接受。
赵文强拧着眉头,突然从腰上拔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疤爷。
“你他妈跑来砸老子的窑?”
疤爷也不甘示弱,当即从兜里拔出枪,指着赵文强。
随着赵文强的一个眼神,后面的小弟们也纷纷拔出枪,指着疤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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