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轻易的把剑给我?
我打量着周围,除了有疤爷二十几个拿着铁锹和家伙事的兄弟之外,再没什么埋伏。
要非说有什么异常,也就只有一个年轻人有点扎眼。
他梳着几缕编织的小辫子,一张长脸虽然没刁爷那样丑的恐怖,但也像鞋拔子一样丑。
他脸上画着黑白相间的画,看着挺邪门的,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他要真那么牛逼,还能缩在宫室里不敢出来?
他应该就是夏月婵说的那位马大师。
我拧着眉头,重新打量着疤爷,他的嘴角正勾起一抹微笑,“怎么?剑给你了,你又不敢拿了?”
他真的没设埋伏?
不可能!
疤爷会这么好心,一点埋伏没有?
“嘶!”
我贪婪的吸了一大口气,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本来我以为是疤爷的某位小弟受伤了,但现在一看,不是那么回事,血腥味是从疤爷身上传来的。
我狐疑的问:“疤爷,你受伤了?”
“关你毛事,剑你还要不要了?”
疤爷不耐烦的威胁我,但却没有伸手把剑拿回去的意思。
他刚才只不过微微动了一下,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我估计是疼的不行了。
我试探的问:“你手受伤了?”
被我突然揭穿,疤爷不耐烦的骂了声,“他妈的,这都骗不过你。”
疤爷伸出了左胳膊,着实吓了我一跳。
他的手腕被齐根切断了,森白的骨茬暴露在外,耷拉着的筋皮被他系了个死扣,若不是靠着这根筋,他根本无法挪动胳膊。
再看那只断手,已经呈深绿色,就和外面死的那几个人一样,都是中了尸毒。
一瞬间,我心头豁然开朗,“这剑上有毒!”
怪不得他舍得把这把剑给我了。
这家伙竟然这么恨我,也想用同样的方式害死我。
“对,我就明着告诉你了,这把剑上被人淬了毒,你要是敢拿,他就是你的。”
疤爷喘了口粗气,终于绷不住了。
手腕上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容忍的,他竟然能狠下心来把胳膊砍断,还把暴露在外的筋条给系上死扣,足见他是个狠人。
我竖起大拇指,不禁夸赞:“疤爷,你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在他的注视下,我低下身子,不戴任何护具,就拿起了那把盘着龙的尚方宝剑。
“你……你不怕死?”
疤爷吓了一跳,他以为我疯了。
“我当然怕死!”
我回了他一句,收回尚方宝剑,又叹了口气,“但是我忘了告诉你,我从小就泡在药缸里,古董上藏着的百毒奈何不了我。”
疤爷见我什么事都没有,恨不得骂娘了。
“小刀把子,你果真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
疤爷算是服气了。
他也许认为百毒不侵只存在小说里,没想到真的有这种人。
我不苟言笑,“你也是我见过真狠的人,竟然为了尸毒不蔓延就把手切下来。其实化解尸毒很简单,只需要在两个小时内把手泡进糯米水里,尸毒就迎刃而解!”
杀人还诛心,疤爷听完我的后半句,几乎就要抓狂了。
“马大师,给我劈死他!”
只见我脑袋上空像有什么电流一样,时不时的划过崩出电火花。
马大师捏着手指跳着奇怪的舞蹈,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歌,像二手玫瑰一样有呛有调。
随着他最后一声“敕!”过后。
我脑袋上五道雷电突然朝我劈了过来。
“咵刹!”
一声过后。
我只觉得谁在我脑袋后边晃动了一下铁皮,震得我耳膜嗡嗡响。
我身边站着一位疤爷的小弟,他被劈的满脸焦黑,紧接着,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焦糊味甚至盖过了疤爷身上的血腥味,看起来无比凄惨。
疤爷瞪大了眼珠子,傻眼的问:“大师,你劈歪了?”
马大师也难以置信,他喃喃道:“不可能啊,我的雷就是从他脑袋上触发的,他不躲不闪,怎么可能会劈歪了?”
正当二人疑惑间,我戴上宝剑,迅速跑出宫室。
“糟了,他把剑拿走了,给我把他追回来。”疤爷声嘶力竭的吩咐道。
等他们反应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跑到了厅室,和赵文强他们会和。
见我安全出来,赵文强突然下令:“开枪!”
追出来的那几个人瞬间被子弹打成了筛子,鲜血迸溅之间,他们已经倒在了地上。
顺利脱险,我脱下外套,把尚方宝剑包裹好,生怕它的毒药翻了自家兄弟。
我扯着脖子大喊:“疤爷,你现在认输不?”
“老子不认,你们有枪支弹药,我有马大师,真斗起来,我未必输给你。”
疤爷倒是硬气,他似乎对那位马大师的能力十分信任,信任到敢拿自己的命出来赌。
刚才那声雷,别人可能想不到,但小地主却听得清清楚楚。
“你家大师连我的护身符都破不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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