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婵浑身一颤,下一秒就嫩脸之上就绽放出一朵莲花,“小弟,你该不会是嫌弃丁照亭吧!”
我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刚刚丁照亭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实在让我没法忍。
夏月婵嫣然一笑,“她只不过是我驯服的一条狗,连我的脚趾都不配碰,但你不一样,你有资格做我的男人。”
夏月婵给了我很高的评价,甚至超越了丁家的大公子。
当然了,这并不会让我沾沾自喜。
反而让我更恶心了。
我站直身子,将她懒腰抱起,放进了浴缸里。
“小弟,你……”
我堵住了她的樱唇,放肆的亲吻。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她的玉体就渐渐酥软,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贪恋这一份霸道的爱。
我们从浴缸,战到卧房。
直到第二天上午,太阳悬在半空,夏月婵仿佛刚刚游过泳一样,浑身湿漉漉的。
呼吸也如溺水一般,急促的娇喘着。
“小弟,婵姐对你越来越满意了。”
被她夸成这样,我也笑着道:“婵姐,你也让我越来越满意了,自从我和丁长天结下梁子之后,你前前后后没少帮我。”
我对她的满意,不仅仅局限于身体,还有她做的那些事,从未让我失望过。
夏月婵躺在我怀里,仰望着我的脸,“唐老混蛋的死,是你帮姐递的刀。现在你斗败丁长天,那丁家的产业也会落入姐的囊中,你才是姐的福星。”
明明是一场交易,却被她说的像爱情一样。
我挑了一下她的琼鼻,“福星吗?我只想做古玩界的刀把子!”
“有姐在的一天,就一定能扶持你上位。”
这是我和夏月婵的约定,也是我们第一次在这栋别墅暧昧的时刻。
一夜没休息,又酣战了这么久。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沉沉的酣睡过去。
当天夜里,我接到了蛇哥的电话。
蛇哥告诉我,牛小虎今天扫了他的堂口,把KTV里全砸了。
有四个兄弟被打断了腿,现在都躺进了医院。
我急忙带上钱去了医院。
“老蛇,怎么样了?”
蛇哥叹了口气,“伤的倒是不重,但这口气咱咽的憋屈啊!”
明知道是演戏,但是手下的兄弟被打伤了,蛇哥心里还是不痛快。
“给,这些钱,拿去给兄弟们疗伤!”
我递了二十万给蛇哥。
蛇哥并没接,还推辞道:“小刀把子,我不缺钱,我要是为了钱,就不叫你过来了。”
“你不就是想出口气嘛!这事咱确实不能忍,但绝对不能打自己人,有脾气,咱可以冲高贵发,他才是丁长天的狗。”
我眯缝着眼,也想到了一个计划。
“可是,咱们这样不怕暴露吗?”
蛇哥隐隐有些担忧,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时之气,而破坏了计划。
我否定了蛇哥的话,正色道:“不,我们任人打压,那才容易招人怀疑。这事我们不光不能吃哑巴亏,还得十倍的还回去,在丁长天心里,我就从来不是怂包。”
见我这么说,蛇哥紧绷着脸,振奋的道:“懂了,小刀把子,你说怎么干,我都听你的。”
“疤爷的社团在东城,大部分的人都在赌场把守,今晚我带着兄弟们去赌,这医药费让他们出。”我的脸上噙起一抹微笑。
我不是道上的人,也不会像牛小虎那样野蛮,直接打砸。
我要名正言顺的打他的脸。
赢他的钱,再靠着这七十几位兄弟全身而退。
深夜,十一点钟,正是天霸赌场生意最红火的时候。
天霸赌场在洗浴中心四楼,十分隐蔽,由于上下打点,公家也从不干涉赌场的生意。
我带着皮胖子和小地主上楼,而蛇哥负责在场外接应。
“胖子,去兑十万块钱筹码!”
我给了皮胖子一沓钱,皮胖子撒丫子就去了总台。
回来时,他还左拥右抱,找了两个陪赌女。
她们的作用可不简单,一来能帮助输急了的赌徒缓和情绪,二来也可以帮迷信的人转运,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让赌徒频繁下注,促进生意。
我一把揽过两位美女,踢了皮胖子一脚。
“你再去找俩,这俩归我了。”
见我这么霸道,两位美女一左一右的挨到我身上。
她们可比楼下按摩的技师会撩人,姣好的身材挨在人身上,皮肤都冰冰凉凉的,浑身都香气宜人,身材不输夏月婵,就是长相没那么出众。
“哥,咱们去玩庄贤合吧!”
“对呀,那个游戏最考验运气了。”
两个陪赌女引着我坐到了牌桌前。
庄贤合,其实就是骰子。
这游戏正和我心意,我的耳朵可能比某些机器还灵。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我本金两万的筹码就翻了二十倍。
四十万,能让普通人过上小康生活,但这并不能填满我的胃口。
荷官的双鬓已经流出了冷汗,因为不光我赢,那么多人跟着我压,甚至已经严重打乱了庄贤合的秩序,庄家至少输了一二百万。
这小赌场压根就撑不住这么大的亏损。
终于,在我面前的筹码变成八十万的时候,荷官突然捂着肚子,痛苦的道:“各位,你们换个地方玩,我肚子痛,想去方便一下。”
荷官落荒而逃,我则是拿上筹码,去找皮胖子。
这家伙也真是不争气,玩牌输得裤衩子都没了,甚至还找赌场贷了二十万。
反观小地主,他绝对是开了外挂,这家伙跟机器玩命。
一边掐指算命,一边玩老虎机,愣生生的赚了一百万,比我还生猛。
此刻,赌场里几个黑衣大汉时不时的盯着我们三个,生怕我们跑了。
我则是大摇大摆的走到总台,将所有筹码都给兑换了。
今晚我们三个赚了一百五十万。
拎着一麻袋的现金,我们晃晃悠悠的出了赌场。
除了赌场,我们并没有急着上车,而是走进了蛇哥提前埋伏好的巷子。
“今天哥仨可是赚大发了,我请你们快活。”
我故意大喊大叫。
果不其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巷子外面传来。
“就怕你们有命赢,没命花!”
巷子之外,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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