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啊!”
我吞吞吐吐的回答,甚至有点紧张。
孙倩的经验真的很足,我刚洗完澡,她都能感觉的出来。
不过,我和夏月婵的关系不能公开,所以我不能承认。
“哦,没事,睡吧!”
孙倩也没揭穿我,仍旧埋在被子里。
我真是低估了她的功夫,没过十几分钟,我就双腿蹬直,浑身都得到了放松。
我帮她擦了擦小嘴,找了个话题缓解尴尬,“倩姐,最近店里生意怎么样?”
“好的不得了,每天都有几十桌客人,感觉再这么下去,弄不好我能在金陵买几套房。”孙倩笑靥如花,别提多开心了。
可能女人的安全感来源于经济基础,这样有盼头的生活,让她有了希望。
我帮她按摩着肩膀,笑道:“倩姐,你辛苦了。”
“今天刚找了几个服务员,倒是没那么忙了。”孙倩松了口气。
服务员是我让她找的,她就好像完成了任务一样,特地跟我说一声。
“那就好。”
一夜无话,孙倩嘴上说着不累,可却一直在打着哈欠,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大概是我白天睡的太多了,我浅浅的睡了一觉,老早就醒了过来。
想想孙倩总给我做早餐,今早我闲来无事,就去巷子外买了一些豆浆油条。
回来的时候,我特地观察了一下巷子。
一阵恶臭的血腥味从地沟那边传来,甚至连血迹都还没冲洗干净。
大概是因为巷子里的人都还没起床,所以洗脸,洗菜用的水没有将血迹冲到下水道。
难道昨晚又有人跟踪我,然后又被那个黑衣女人给解决了?
我一直很好奇那个女人,可她始终没露面,我也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一边想着,一边拎着早餐回到四合院。
里面正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可正在洗脸的人竟然不是孙倩,而是一个穿着孙倩睡衣的陌生女孩。
孙倩的每一件睡衣都很轻薄,几乎是透着肉的,她欠着身子洗脸,那丰腴的两团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孙倩,尺寸不对。
“你……你是……”
她正洗着脸,所以我并没有看清她的长相。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姑娘慌忙的擦了擦脸,“俺叫小影,是状元阁菜馆的服务员,倩姐说俺没房子住,就让俺借住一宿。”
小影?
想不到还真有这么个人。
看来昨晚孙倩好像真没有撒谎,确实有一个叫小影的人来了家。
只不过,这个小影的长相,我越看越熟悉。
她竟然是菜馆开业那天,饭量超大的那个女孩子,我记得那天牛小虎来闹事,还是她一脚把牛小虎给踹倒了。
可是,她怎么突然在菜馆当起服务员了?
我狐疑的问:“你一直这个口音吗?”
“是啊!”
女孩仿佛有些紧张,说话扭扭捏捏的不说,肢体都在抗拒我,仿佛不想让我继续盘问她。
“可是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说话好像还不是这个口音。”
那天我分明记得她说的是普通话,而且态度格外清冷,我当时甚至都被她噎的不敢搭话茬。
女孩俏脸一僵,“我们见过面吗?”
“是啊,那天菜馆开业,你来饭馆吃过饭,我招待的你。”
我特意提醒了她一下。
女孩恍然大悟,“我那天是怕你瞧不起我,所以才说了普通话。”
“哦!”
我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
就算她真是刻意板着自己说普通话,那种清冷的语气,还有身上的杀气也是乡下人模仿不来的。
“我记得你功夫不错,那天那一脚真漂亮,谢谢你啊!”
我再次试探着她。
女孩慌张的解释:“我是乡下人,所以力气大了些,那天就是看不过眼,逼不得已才踢了他一脚,我哪会功夫。”
连这都要藏,看来她果然心里有鬼。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吃早餐吧!”
我把早餐摆放在桌上,招待她吃。
她刚要到我这边拿筷子,我就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姑娘,你这手上的茧子……”
我觉得我的臂力惊人,可却捉不住她细软的手腕。
她抽开手,没好气的埋怨了声,“倩姐说你是个好人,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是我冒昧了,我给你道歉。”
我帮她盛好豆浆,顺便道了歉。
刚好这会儿,孙倩出来了。
“小弟,你可不能欺负小影,小影是老实人家的孩子,干活麻利还单纯。”孙倩像防着坏人一样,提醒着我。
她应该也看到了我捉小影手腕的画面,所以才会这么说。
她哪里知道,我刚才只是在试探小影。
“倩姐,我哪像你说的那么不堪。”
我把豆浆盛好,招待两人吃下饭,就换了身衣服,背上帆布包离开了巷子。
昨晚我搅合了高贵最重要的天霸赌场,还在附近做掉了赌场那么多人,我想看看这件事有没有登报。
如果登报了,我相信丁长天一定会利用公家来对付我。
如果没登报,就说明丁长天对自己很自信,想要用自己的力量除掉我。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在附近买了一张报纸。
刚打开报纸,我人就傻了。
赌场附近的命案并没有登报!
但是郑家占据了头条。
“郑辞遭遇刺杀,命悬一线,正在医院抢救中,凶手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郑辞被刺杀,是一爷干的,还是郑佩佩干的?
夺嫡之事已经尘埃落定,她们也没必要对自家老爷子下这么重的手吧?
我仔细的看着上面昏暗的照片,刀伤在胸口,刀口细小,附近没有肉伤,说明是长刀所为,而不是匕首。
我顿时知道是谁干的了。
是东乌人!
因为国人一般动手,会用匕首,用刀,但用长刀刺人的高手却很少。
上次唐天豪死的时候,故意吐出十八子的下落在郑家手上,所以也算是祸水东引了。
果不其然,正当我蹲在马路牙子上看着报纸时,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在了路边。
我期待的大长腿并没有出现,反而是驾驶位下来了一个穿着黑布长衫的老者,正是福伯。
“小刀爷,我们家大小姐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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