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年轻人,我利用话术占了他们两个的便宜。
换句话说,以往古玩界的每一个人见了公家就像老鼠见了猫,但今天我却钻了律法的空子,让他们给我道了歉。
虽然只是口头上爽了,但这对每一个古玩江湖的人来说都是一种荣耀。
见我当众这么奚落他们,检院带头的那个人面色一冷,“你笑够了没有,我们要例行检查!”
“大家听见没有,公家要检查我的堂口,那不妨大家一起进来瞧瞧,看他们是怎么查的?也让咱们这些专业的鉴宝人学习一下人家鉴宝的方式。”
我表面上配合,实际上却仍是在取笑他们。
这不免又引的同僚们哄堂大笑。
“小刀爷真是油嘴滑舌。”
“那是油嘴滑舌吗?那是胆子大,咱们见了检院的人,哪个不是老鼠见了猫。”
“别废话了,好不容易有嘲笑公家的机会,大家快去瞧瞧热闹。”
……
幸好我聚贤庄堂口够大,大到能容纳若千人,即便同僚们都进来了,也不显得拥挤。
昨天丁鲁海已经来打草惊蛇一次,我若是再让他们查出端倪,那就是我这个老板无能了。
被我们这么多人围着,检院的人冷声提醒:“我们只是例行公事,你们能不能别跟着?”
他们明摆着是紧张了。
“大人,您这就说的不对了,今天我堂口开业,你们检查,他们也需要参观啊!”我笑呵呵的解释道。
检院的人端着一台砖头那么厚的电脑,去百度搜了几张照片,吃力地挨个对比。
这下,可引的大家哄堂大笑。
“我当他们有什么本事,原来是照着网上的图片调查。”
“真是笑死我了,现在的小年轻是怎么吃上这碗饭的?”
“第一次见这么鉴宝的,真是邪了门了。”
……
被圈内人这么取笑,两位检院的人也再没了检查的心思。
关键是这个年代百度照片太少,而且检查了四五个,没发现一个图片能对上的,不是照片模糊,就是样品长的不一致。
也怪他们心理素质太差,他们合上电脑,装模做样的道:“看着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先收队了。”
我急忙伸手拦着他们,“二位大人,你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忘了什么?”
带头的那人一愣,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你们调查过后也要给我个凭证才是,不然你们检院的人三天两头来查,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我故意叫苦不迭。
最后,二人没办法,给我手写了一份调查书。
显示已调查过聚贤庄,并无国家文物等相关信息。
在大家哄堂大笑声下,两个检院的人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我特地看了一眼街尾,丁鲁海所在的那辆车启动车子准备离开。
他们没能阻碍我开业,这波也算是我扛住了。
我大手一挥,宣布了一声,“各位同僚,我订了桂园饭庄,咱们移步到桂园举起酒杯共同庆祝吧!”
十分钟后,从朝天宫到桂园饭店五公里的马路上。
浩浩荡荡的私家车队像是下山的群狼,竟把常年不堵车的大马路给趴满了。
这就是聚贤庄开业所带来的影响,从未有任何一家堂口有这么大的阵仗。
这个年代,上一次报纸就像上了一次热搜一样惹人讨论,今天我的风头仿佛出的比拍卖会上还要大。
桂园饭店内,大家推杯换盏,商业互捧。
不过,讨论最热的点不是开业,而是我们挤兑了公家,算是我们古玩界的一次“壮举”。
当天夜里,我睡的并不安稳。
因为我收到了蒋毅的消息,他说丁长天的案子上头介入了,牛小虎现在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招架不住认罪。
公家的酷刑我早有耳闻,什么电击,火刑,不少大哥都挺不住认罪,万一牛小虎真扛不住,这事想不波及到我都难。
其他两位堂主也为这事捏了把汗,但是当时他们都已经清理过三把刀上的指纹,所以现在就看牛小虎能不能挺住那些酷刑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我没有去堂口,而是受邀去见了夏月婵。
又是在那栋别墅里,夏月婵刚刚起床,正敷着面膜。
白嫩的身子上披着一件白色的浴巾,云鬓高耸,酥胸半遮。
我急忙上前帮她揉着裸露的香肩,“婵姐,一大早您就找我来,所为何事?”
“小男人,现在牛小虎被抓了,你怕不怕?”
夏月婵揭下面膜,用喷薄热雾的仪器喷着俏脸,语气平淡的问道。
不过,这语气就好像是来看笑话的。
事是我做的,没能做到滴水不漏,还露出了马脚,这是我自己的错。
夏月婵白忙活一场,什么都没得到,她取笑我一两句算轻的。
至少他还把我当个人,如果我哪天没了利用价值,我可能连丁照亭的地位都不如。
真到了那天,她可能会用她白嫩的小脚踩我的脸,把我当畜生看待。
我坐到她面前,牵着她柔嫩的小手,尬笑道:“要说不怕是假的,但是我相信牛小虎的嘴,他一定不会把我吐出来。”
“给你看几张照片。”
夏月婵伸出白嫩的小脚,晶莹剔透的脚趾勾开脚下的抽屉。
“拿出来看看!”
我低下身子去拿,顿时愣住了。
抽屉里不光有一沓照片,还有一摞金砖,十几枚玉镯,两把沙漠之鹰手枪,最后才是明面上摆的照片。
她真是不把我当外人,什么都敢给我看,光这一抽屉东西就够判了。
我只不过扫了一眼,急忙拿起了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十根手指,准确来说,是肿了的手指。
每一段骨节都被夹得红肿,甚至中指和无名指的骨节都被挤碎了。
第二张照片,则是牛小虎的全貌,脊骨上一截骨头被卸下来了。
要知道,脊骨代表着中枢神经,一旦被卸下来,全身都会瘫痪,下辈子就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第三张照片,是他血迹斑斑的脸,甚至已经看不出他本来的面貌了。
此刻,夏月婵已经放下了喷雾。
她将双臂叠在胸前,像看笑话一样问我,“看完了吗?有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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