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着杜华,撇嘴一笑,“既然不当讲,那就别讲了!”
杜华也没想到我这么回答,登时憋得脸红脖子粗。
他紧咬着牙关,“不行,我还是要说。”
“刀把子,我不服!”
我不怒反笑,“你有什么不服?”
杜华喃喃道:“眼镜蛇拿下两家,我无话可说,可你和王家小姐王乐乐谈恋爱,故意给我们使绊子,这就是你破坏了规则。”
“你有证据吗?”
我冷声反问道。
“有,我有你们开房的证据,而且是两次!”杜华得意洋洋的道。
我笑呵呵的道:“我和谁谈恋爱,和谁睡觉,那是我的权利。”
“我问的是,你有我帮王家的证据吗?”
“这……”
杜华当场懵住了。
他确实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
“所以我说,你这话真不该讲。”
“不仅不能说明我不公平,反而还触犯了大忌,你调查过我的私生活。”
“来人啊,家法伺候!”
说着,桑坤和黄毛上前,一把擒住了还在懵逼的杜华。
下一瞬,一根食指便被无情的切了下来。
我怒气冲冲的问:“还有谁不服吗?”
“你们联合外人对付自己人,这笔账我还没算,你倒是先质问起我来了。”
“我告诉你,我陈刀念你在丁家被灭后主动投诚,这份情谊我记着。”
“这要搁平时,我早就把你插了!”
一声厉喝,吓的杜华大气都不敢喘。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得,双颊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若是两个月前,他们肯定会拿退帮来威胁我。
但现在,我手掌小刀会,上万名马仔,我还需要他们这点人撑场面?
杜华只好屈于现实,喘了口粗气,“刀把子,是我的错。”
上回,我给他们面子,给他们公平竞争的机会。
现在我知道他们和杨老王八蛋有关系还饶过他们,已经算是我仁至义尽了。
这顿饭,每个人吃的心里都不是滋味,但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杜华和田荣更恨我了。
但他们还没意识到,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机会对付我,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杜华和田荣也没脸待下去了,便主动请辞离开了。
牛小虎嗤笑着道:“这两只斗败的公鸡终于走了,他们在这,搞的老子都没心情喝酒了。”
说完,他主动提起一杯酒,敬向蛇哥。
“眼镜蛇,恭喜你成为掌舵人,这杯酒我敬你。”
蛇哥急忙端起酒杯,谦逊的笑道:“小虎哥,当年也就你看得起我,我眼镜蛇记一辈子,这杯酒我干了。”
“痛快!”
话落,二人全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其他桌不乏还是有杜华和田荣的人,虽然骨干都走了,但他们却没离开。
因为他们觉得,这时候改投到其他人门下,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于是,接下来,他们组团敬酒,纷纷给蛇哥和牛小虎说了些软话。
半夜。
我直接去饭店楼上,开了个房间。
今天喝了不少酒,所以我倒头便睡了。
可就在我睡的正香时,门一脚被人踹开了。
只见一道帅气的身影站在门口,脸上还噙着一抹戏谑的笑,“小刀爷,还记得我吗?”
我睁圆了眼睛,拧着眉问:“贲少,上回那件事,你该不会还记在心里吧?”
没错,此人正是贲流云!
金华饭店有公家的背景,一般没人敢动我,但贲家却有这个胆子。
贲流云摆了摆手,调笑道:“那件事,我早就不在意了。”
“有人要见你,我一想我跟你这么熟,就代为过来邀请你了。”
我故作淡定的笑问:“是霍少?”
贲流云身子一怔,不禁问道:“小刀爷,你还真聪明!”
这还用得着猜?
贲家现在正被华雨浓打压,结果还敢这么暴力行事,那肯定是靠台来了,所以他们才有这么大的底气。
我现在完全无力反抗他身后的那几个蓝纹身高手,于是便笑道:“麻烦贲少出去等一下,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贲流云料定我逃不掉,肯定不敢从十八楼往下跳,所以便点了点头,答应道:“好,那本少就出去等你。”
以前,我确实不敢往下跳。
但现在,我是玄阶一品,体力远胜于前。
而且巧了,这栋大楼从十五层到二十八层每个房间都有空调。
我打开窗户,蹑手蹑脚的跳上了空调箱,缓缓地跳到了十七楼,又到了十六楼。
一看那个房间里没人,我马上溜窗撬锁,打开了房间的窗户,轻松地跳了进去。
随后,我又打开了房门,若无其事的从十五楼坐电梯下楼到地下停车场。
巧了,贲流云的那辆商务车就在我车旁边。
于是,我捡了块尖锐的石头,在他原版原漆的车上写上了“笨蛋”二字,悄然离开了地下车库。
我估计贲流云肯定是气炸了!
有了前车之鉴,我怕贲流云再差到我的入住记录,便调转车头去了城东,郑佩佩的那栋别墅。
时间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
我缓缓地翻进了别墅,刚打算用钥匙开门,就感觉到了门里有轻微的脚步声。
“福伯,是我!”
一听我主动点明了身份,福伯明显松懈了。
他打开房门,长舒了一口气,“小刀爷,你可吓死个人了。”
我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啊,福伯,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休息。”
“你继续睡,我到楼上休息一会儿。”
“好!”
福伯打了个哈欠,又回了他一层的那间房。
我上了楼,轻车熟路的摸进了郑佩佩的房间。
只听她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猜她一定睡的像小猪一样香甜,浑然没听见我已经进来了。
我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从后面拥住了她。
抚摸着她睡衣下的软肉,我不禁暗叹,“这么久的努力没白费,她的身材更值得骄傲了。”
我的手越发的不老实,很快便朝下抚摸。
就在这时,郑佩佩一把捉住了我的手腕,冷声问:“你是谁?”
我故意不说,拥住她便朝她耳根吹气。
这是只有我知道的秘密,她这里最敏感。
果不其然,她身子不再那么僵硬,转而变得配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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