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计生用品,老子还等着抱孙子呢!”
被架在唐朵和申屠之间的唐雄突然骂了声,好像还很气愤的模样。
这可把郑佩佩给羞臊的脸都红了,那抹红霞霎时爬上了她的粉颊。
这要是别人调侃也就算了,关键那是她未来公公啊!
直到唐雄彻底被架走了,郑佩佩才松口气。
她用粉拳砸着我的胸口,“你看看他们都调侃我,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啊!”
我拍了拍她的粉背,笑道:“别怕,以后咱们也调侃她。”
久别多日,刚进房间。
郑佩佩便主动用穿着高跟鞋的小腿扣上了房门,这和她刚才害羞的形象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没等我反应来,她便一把扑在我怀里。
她的小手环在我的腰间,满眼水雾的仰头望来,朱唇靠在我的脖颈之间,欲说还迎的邀请我……
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脖颈,耳垂,不禁令我浑身一酥。
这还是郑佩佩吗?
这不是夏月婵该有的习惯吗?
她粗重的鼻息萦绕在我耳边,声音显得格外甜腻,“陈刀,我要你爱我!”
我仿佛接受到了不得了的信号,双臂自然而然的将她环紧,随后将她娇软的身子摔在了床上。
郑佩佩浑身一软,登时用纤纤玉指勾了勾长腿上的黑丝,“这个样子的我,你喜欢吗?”
“我当然喜欢!”
我像是饿了三天的猛虎,猛地朝着猎物扑去。
郑佩佩就像是鲜美的羔羊肉,入锅三秒,仅烫可食。
我把她当成是一顿完美的晚餐,吃的津津有味。
……
次日上午,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看到怀里睡的香甜的郑佩佩。
她不禁把头埋地,“看我干什么?”
“你真的好漂亮!”
我由衷的感叹道。
被我夸赞,郑佩佩不由弯了弯唇,“就会说俏皮话哄人开心,雯雯怎么样了?”
“她是不是怪我顶替她的位置来京城享福了?”
我摇了摇头,否认道:“其实她很理解你的处境,临行前,他没有接纳朝拜老爷子的礼物,而是嘱咐我一定要活着把你带回来。”
郑佩佩撇了撇嘴,“还算她有点良心。”
“不过,你看我现在一无所有,真的要跟你回去吗?”
我顿时低下头,凝着她的眼,“你什么意思?你要留在京城?”
“你知不知道你的处境很危险,凌家把你当成是和亲的工具,这回没有高攀上司徒家,下回还有上官家,诸葛家,总之她们不会白白的把你带回来。”
“你必须跟我回去,在我眼皮子底下,你才最安全。”
郑佩佩用食指点了点我的嘴唇,“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激动嘛!”
“我跟你回去,而且永远都不会和你再分开。”
听她这么说,我才松了口气,“哼,跟我开这种玩笑,故意让我担心。”
“我要罚你!”
郑佩佩不由抿了抿唇,“你想怎么罚我?”
“是这样吗?”
说着,她身子向下一滑,在被窝里肆意妄为起来……
中午,我们起床后,与申屠等人会和。
朝拜见郑佩佩玉面含春,就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了。
他冷着脸道:“孙女婿,跟我过来,我有点事单独跟你说。”
我顿感莫名其妙。
这老家伙该不会真那么古板,看不上我们年轻人纵欲,所以想要打我吧?
我不禁胆怯的问:“朝老,我可告诉你,我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用不着你干涉。”
“过来吧你!”
朝拜身法奇快,瞬间揪住了我的后脖颈子,把我丢进了房间里。
只见朝拜冷声道:“昨晚欺负我孙女了吧?”
“没有啊!”
我急忙摆手否认。
朝拜冷哼一声,“就知道你不敢承认。”
“实话告诉你,我这次不是来教训你的。”
“你修炼的欢喜禅,实际上是一本内功心法,在招式上大大吃亏。”
“其实欢喜禅就是当年轩辕皇帝为了轩辕诀研究出的辅助心法,现在我就把轩辕诀传给你。”
说着,他不管我同不同意,当即把我甩飞在床上。
“盘膝!”
他一声命令,我急忙照做。
只见他突然腾空而起,身体倒戈,头颅顶着我的头颅,脚朝上,头朝下。
那浩瀚的真气突然涌进了我的脑海,就连轩辕诀里的八大龙功都传给了我。
地阶三品!
地阶四品……
我身体不断地接受着这外来的精纯真气,知道地阶四品才停下来。
当我睁开眼时,只见朝拜的头发已然变的斑白,白色中夹杂着黑色。
“颅顶传功,只能传十分之一,但这也是我的大限了。”
“这次回金陵,我就不跟你一起回去了,我还有件私事要办,最好别辜负我的两个孙女,不然我要你命!”
“咳咳!”
说到最后,他竟然干咳起来。
我不禁摇了摇头,叹息道:“老爷子,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想报仇,大可等我成为刀把子之后。”
“但是你现在要留在京城,我很担心你的安全啊!”
朝拜叹了口气,“这几天我查到了我儿死亡的真相,跟一个叫任性的组织有关。”
“对了,就是在金陵对付我的那一老一少,他们也是任性组织的一员。”
“这轩辕诀已经有了传承者,我也该放心的报仇了。”
说完,他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我默默地给他关上了门。
既然他去意已决,那我也没必要多劝了。
有些人,活的一辈子没目标,其实死亡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郑佩佩狐疑的问:“爷爷呢?”
我叹了口气,“他累了,让我们自行回金陵,就不跟我们一起了。”
我们订好了机票,下午就离开。
所以这会儿也赶到了机场。
距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我拍了拍郑佩佩的肩头,“你跟朵姐在这里,我烟瘾犯了,出去抽根烟。”
“好!”
郑佩佩答应一声,我急忙和申屠到了大厅外。
申屠扫了眼众人,淡淡的笑道:“陈刀,你信不信我会察言观色?”
“切!”
我撇了撇嘴,“你咋不说你会看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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