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餐,神采奕奕的秦川和大哥秦赢两人,几乎不约而同地同时出现在客厅中。
秦川不仅穿上一身新买的白色西装,还系上一条大红色领带,脚上是一双乳白色皮鞋,再配上年轻俊朗的面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勃勃英气。
而大哥秦赢,也把秦川送他的那套深蓝色高级西装穿在身上,虽然没系领带,可却把那块金表带在手腕上,看上去也是精气神十足。
秦川今天是要去位于法租界马斯南路的《生活导报》报社,还有位于公共租界极司非尔路的圣约翰大学。
而秦赢已经辞去交通银行的职务,到花旗银行去就职,按照秦赢给的解释是,花旗银行聘他去做业务总监,月薪给到400元,而且年底还会根据收储情况给予相应提成奖励,所以他就跳槽到了花旗银行。
今天,是秦赢第一天去花旗上班,自然要给美国人一个好印象。
虽然昨天傍晚就已经知道了,关于圣约翰大学想要邀请秦川去当讲师的事情,甚至昨晚大哥夫妇二人还拿着秦川带回来的数学书籍,现学现卖地考教秦川两个来小时,可是夫妇二人还是不放心。
圣约翰大学那可是国内有名的大学,在国内大学中绝对是在第一排的存在,今天秦川这个中学生去圣约翰大学,即是给数学系的教授们讲课,又是在接受人家审查考核,夫妇二人如何能放下心来!
在大哥大嫂千叮咛,万嘱咐后,在门外秦川和大哥分别叫了一辆黄包车,然后秦赢去外滩的花旗银行,秦川则是直奔圣约翰大学。
圣约翰大学位于公共租界极司非尔路,最早初创于1879年,1881年接受该校教员卜航济的建议,开始施行全英文授课,1905年正式成立圣约翰大学,学校的课程和教学方式几乎完全仿照西式,教学环境很开放。
校长卜航济,担任校长四十多年来成绩斐然,使圣约翰大学被誉为东方哈弗,还有外交人员养成地的美誉。
民国财政部宋部长,就是该校毕业生。
卜航济是一个满头白发六十多岁的美国人,虽然年事已高,可依旧充满活力,在热情接待了秦川后,直接就喊来了包括白斯静在内的几个数学系的教授,到他的办公室,就在办公室里听秦川讲授概率论,秦川就把昨晚写出来的,应该说是抄出来的,经过他删减的半部后世概率学大学课本拿出来,自称是他昨晚赶写出来的教程,来给这些教授们上了一堂概率学课,然后又拿出了一篇“他自己写的”关于独立随变量的一篇概率学论文。
概率论,在数学领域有些偏门,懂的人不多,这些教授们也知之不详,不过听了秦川的一堂课,他们倒是都对概率论有了一些了解。
由于秦川讲授的不仅通俗易懂,而且重点突出,有的教授甚至从来就没接触过概率论,可在听完秦川的课后,感觉茅塞顿开,所以几个教授们一致建议,应该破格聘请秦川任教,而秦川也马上就爽快地应允下来,并当即接受了卜航济拿出的圣约翰大学数学系讲师的聘书。
关于那篇论文,秦川更是直接请求学校代为发表。
秦川的这个举动让卜航济这个美国老头更加高兴,要知道因为秦川在接受了聘书后,就已经成为他们圣约翰大学的人了,现在发表这篇论文,如果在国际上或者国内获得不错的反响,那就不仅是秦川个人的荣誉,同时也是圣约翰大学的荣誉。
从秦川走进校门,再到他在白斯静的陪同下走出来,前后只用了一个半小时,他就正式成为圣约翰大学的讲师了,对于初次“作案”就轻易得手的他这个学术骗子,秦川甚至突然有了凭借自己掌握的知识,把还要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后,才被数学家们研究论证的数学经典疑难问题逐一解决,然后成为一个全世界当今最伟大数学家,至少也是最杰出数学家的冲动。
为了抓紧时间,秦川匆匆和白斯静道别,然后坐上黄包车直奔法租界,他还要去马斯南路的《生活导报》。
《生活导报》在上海只是一个不是很出名的小报,主要以刊载世界时政要闻、风土人情、名人趣事、科普知识,以及国内外商务信息,还有生活时尚、国内外名家文章、小说的连载等作为报纸内容。
当然,既然是报纸,也会刊载广告业务。
总之,《生活导报》只是一个内容很中性的报纸,发行量也仅有两千多份。
《生活导报》报社坐落在马斯南路北段,临街一座带栅栏的院子,正面是一座二层小楼,这是报社编辑部和相关业务部门的办公地点,楼后面有一排平房,这就是报社的仓库和排版印刷工坊,只有两千多份的发行量,它们完全能应付的来。
报社社长傅司楠亲自担任主编,傅司楠在法国留学学的就是新闻专业,回国后从朋友和亲属手里筹来一笔钱就自己开起这个小报社,由于它报道的国外内容不追求时效性,它只是转载一些报道和消息,因此也就不需要和众多国外报纸建立联系和付出费用,至于风土人情和生活时尚等内容就更加容易,报社一两个编辑躲在编辑部里,通过查找外国历史等相关书籍和当今国外报纸,就完全可以搞定这些版面,现在它的的国外消息渠道只有法国哈瓦斯报一家,哈瓦斯每周会发给它一份,《生活导报》需要的,有他们摘抄下来的欧美大报的重要消息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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