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织立马跪起来,双手扯着阎潭裤腿,凄声道:“求您了!不要!我听话!我一定听话!”
阎潭笑着:“晚了,我给过你太多机会了,是你不珍惜,嫁给王殿多少人梦寐以求,可你…不知所谓啊。”
“你不要对他动手,我不跑了,我乖乖的嫁!求您了!”
阎潭拍了拍手,那人回到了暗道里,门外保镖走了进来。
阎潭冷冷发声:“把她给我带回房间。”
西织拼命的挣扎,可还是被保镖硬扛起,她哭喊着,最后知道怎么求也是无果后直接恶言相向。
“阎潭你这么对我!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你不怕遭报应,那我便诅咒你爱的孙女以后也要遭受我这种痛苦!”
阎潭大步走出书房,眉头紧蹙,厉声道:“把她给我看好。”
西织被带回房间,但她使劲的踢打着,声音越发刺耳:“阎潭你不得好死!你没有同情心啊!你不觉得韩软儿会变成无父无母你也有责任吗!你命硬报应不直接报在你头上,但都报在你的亲人身上,你就是魔鬼!”
“我是西伯爵之女!连我都成为豪门贵族的牺牲品,那你就等着吧,活久一点!看看以后报应会不会让你甘愿去死和后悔!看看韩软儿长大后会不会知道你对她亲舅舅的所做作为!”
阎潭阴鸷的笑着,似乎对她说的并无在意:“西织,要怪就怪你的母亲!怪她生不出儿子,丈夫死了无人掌管偌大的西氏贵族!怪你只是个女儿身还只顾儿女情长,是你母亲亲手把你推出来的,我收回来的是筹码,打出去也必须是。”
西织无力的瘫坐在门边,他这番话一出她根本不知道该恨谁……也许最该恨的是她不该活着,如果韩凡清有事那她绝不独活。
长这么大,是他让自己知道了什么是自由,被放出笼子的金丝雀很难再忍受囚禁的痛苦,可她不得不忍……她没有办法,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只能祈求他平安。
……
时间很快就到了出嫁那天,A国的迎娶队伍已经来到了玫瑰山庄,一路庄严的皇家禁卫军让人心生敬仰,吉普车路过之地皆洒满了鲜花。
景月芜扶着一身洁白婚纱的西织走进了婚车里,花童欣喜欢快的撒着玫瑰花瓣,可景月芜却开心不起来,她紧张的不行。
隔着头纱她看不清西织的脸,但可以肯定她也是未知和害怕的。
阎潭和西夫人目视着她们上了婚车,花童开心的也往他们身上撒花瓣,西夫人摸了摸那孩子的头,温声道:“乖。”
她们一上婚车,前头的领头车便开始启动,玫瑰花又开始扬了起来,一辆接一辆的车环绕玫瑰山庄一圈后才驶出这里。
天空一片蔚蓝,阳光洒在婚车行驶的大地上有几分朦胧,阳光刺眼的让人睁不开眼,但还是让人深知这份美丽。
玫瑰山庄已经十几年没这么富有生机、喜庆热闹了。
阎野站在玫瑰公馆的阳台目睹着这一景象,曾经西织出嫁的时候还是他救的景月芜,现在想想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都快忘记了。
等到车全部驶出后阎野才转身离开,他不会放任她一个人去冒险,如果不能像段南封那般一直陪在她身边,那也要尽自己全部力气帮她。
……
车已经开出了玫瑰山庄,景月芜的心那是越来越慌,她抬手把隔板摁了上去,一时后座就只剩她和西织可以看见,她晃了晃她:“西织开始了。”
西织有些许怔,抬手掀开了头纱:“这个很难脱。”
景月芜有点头疼,确实啊,这婚纱很繁琐,但没办法。
“快点,我帮你,不然时间不够。”
西织眼底闪过一丝阴笑:“好。”
二十几分钟后俩人的衣服才互换了过来,景月芜满头大汗,果然为西织定制的婚纱还是更适合她本人穿。
她穿起来完全没那种感觉,见过穿的最美的人后再看看自己她不由嫌弃,但此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需要想的是怎么让婚车停下,这样才能让西织离开。
景月芜戴上头纱把隔板降了下来,她推了推西织的手臂。
西织低着头开口:“司机先生我们小姐身体有点不适,能不能停下来一会,让人送点晕车药。”
皇家司机一听有点为难:“这是成群结队的婚车,我们处在中间不能随意停,忍忍吧。”
景月芜捏紧手,掐着嗓子开口:“我真的不行了,我想吐,这可是王后给我定制的婚纱,上面都是昂贵的宝石!价值不菲,要是吐到弄脏了你们可承担不起!”
“这……”
见有点效果景月芜继续添油加醋:“而且晚上还有新婚夜,我要是身子垮了,王殿怎么办,我可是未来的王妃,你这样我到时候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现在立马联系领头车的,麻烦王妃等等。”
景月芜这才松了口气,立马升上隔板,手不自觉的去握西织的手,可握上觉得和平常不太一样,那种感觉很微妙,甚是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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