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念早就知道结果,这通电话永远不会接通的,因为此时此刻的阎野已身处部队。
入局的只是景月芜一人,不是一直只爱他一人吗,那就试试绝望的时候无人伸手拉你的体会吧,眀芙……要多痛你才能不爱他?
景月芜看着手机眼泪不停的掉,没有人接……
她还没做出其他反应手机就被明念扔下床,她整个人犹如溺水般无助的尖叫:“不要!救命!明念我会告你的!”
“叫啊,让我看看你还有多少力气……”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
“我会杀了你的!滚开啊!”
看着身下女孩绝望的模样,明念忽而松开手:“要不再给你个机会?”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把血钻交出来,我就不碰你。”
景月芜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她不可能告诉他血钻在哪,更不可能交出来……
南封死了……她再怎么怨阎野也绝不会害他,她不能看着阎野也死去,她不能啊!!!
明念亲吻着她的脖颈,伸手去扯她的衣服:“看来…你宁愿和我做也不愿意讲啊,有时候你的固执让我恨不得杀了你,但又喜欢得发紧啊。”
景月芜绝望的看着天花板:“那你就杀了我!因为我死也不会告诉你血钻在哪!”
他眼神变得阴鸷:“你一点都没变,那我就好好感受一下你。”
他指尖一点点滑过:“和阎野做是什么感觉?”
她不敢接他的话,他就是个疯子!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如何…但我保证,我绝对让你永生难忘。”
景月芜双目瞪大……眼泪随之滑落,她绝望的闭上双眼。
……
一星期后。
景月芜依旧在明念的别墅里,上次见他还是一星期前,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已经恢复了精神,只是眼里的灵气再是看不到了。
就连吃着饭她都想着怎么离开这里,没想到这一抬头就看到了明念,她眼底是那么冷。
她会离开这里的,明念他休想把她困在这里!
明念把外衣递给佣人,俊逸的脸上带着笑意:“一星期不见,你怎么还是这种丧脸。”
他走到景月芜面前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我喜欢你多笑笑,像以前那种,神采奕奕清丽灵动,多好看啊。”
景月芜拍开他的手:“滚!”
他一点也不生气,反倒亲昵的把头靠在她肩膀,佣人见状都纷纷退下了,这样他更肆无忌惮的:“头发真香。”
景月芜冷笑着,直接把饭碗砸他身上:“滚开!”
明念长睫微动:“还生气?那晚是我太过索求,但我……”他用力摁着她的头,笑道,“也没想到…阎野他没碰过你,想想还真是销.魂啊,干净的我都忍不住心疼。”
景月芜眼眶忍不住的泛红:“滚啊!”
“你一直对我说这个词,我很不喜欢,但我们可以换成行动,你说呢。”
景月芜冷笑着:“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做出那种无耻的事吗?”
她现在恢复了精神,病也好了,再也不会让那种事发生了!
明念笑着:“是吗?那你为什么不跑?”
景月芜笑着:“当然是等你啊……”
话语刚落,一把尖刀就大力没入他的胸膛,明念大抵也没想到,反应过来他直接推开她拔了出来,一时间血液飞溅。
血液溅上脸,景月芜第一次觉得那么痛快,抬起手她抹过脸上的血,舌尖一舔嘲讽道,“果然…你这种人连血都是臭的。”
明念眉头拢着,眼神阴晴不定,但最终还是忍了:“没事,我让你流血你让我也流,很公平。”
景月芜冷笑着:“告诉你,这一刀我只要在近点你就死了,知道为什么我留情吗,因为你太脏我不想杀!”
明念捂着伤口:“很好,很烈很野,我喜欢。”
“你真是恶心透了。”说罢她转身就要走,但明念喊住了她。
“你现在离开就要接受代价,段南封死了,汝家千金也失踪,你可站在风尖浪口上。”
景月芜深深吸了口气,双拳紧握:“用不着你关心!”
“你怎么也不说血钻在哪,那你现在离开就注定又要被他们盯上。”
“那也好过在你这里!”
明念冷笑着:“既然软的不吃那就别怪我了,你今天从这里走出去,你绝对会后悔。”
景月芜回过头看她眼神是无比的冷:“我绝不会后悔。”
“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
从明家离开后,景月芜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打开门进去后她无助的蹲下,压抑的哭声在孤寂的房子里格外的凄惨。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大抵是哭的自己都累了才爬起来。
洗澡的时候她还能看到自己身上隐约的痕迹,她再一次崩溃的发泄着……
她那么孤立无援,这次是真的只有一个人了……为什么!她害了自己还要连累别人。
……
她不敢上床睡觉,她看到就会想起那些,最后只能坐在沙发边看着电脑,查询着这几日的新闻。
边看她边哭,看到一则国际新闻时她才停了下来。
【国际芭蕾得奖新秀-林空允馨】
她笑着擦掉眼泪,她做到了,虽然比她晚,但她做到了。
而自己努力爬到了那个位置现如今又狠狠摔下,她真的痛的爬不起来,她很迷茫……
从来没有这么迷茫过…明念把她拖进了永无止境的地狱里,那是她忘不了的噩梦。
……
翌日。
景月芜被敲门声惊醒,她立马跑去猫眼看,看到是池银希的脸她顿时松了口气,幸好不是明念,也不是阎野……她不知道去怎么面对。
此时看到池银希心情也很复杂,但她还是打开了门。
池银希望着她笑了笑:“真慢啊。”
景月芜眼睛有点发酸,鼻音也偏重:“你怎么会来?”
池银希突然蹙眉,他觉得景月芜的神态和平时好像不太一样了,但没开口问。
“有事呗,能不能进去说。”
景月芜捏紧双手:“可以,进来吧。”
池银希换了拖鞋就跟着她进去了,在沙发坐下时才松了口气,开始说:“段南封的…事你知道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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