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不是很相信秦淮茹的话。
虽然平日里喜欢撒泼打滚,但是有些事儿她是很明白的。
第一件事儿就是娄晓娥是个好人,第二件事儿就是周勋很厉害。
周勋都不出手,就凭易忠海能救傻柱?
看出了贾张氏的不信任,秦淮茹抿了抿嘴唇,“妈,您放心吧,明儿就能看得到结果了。”
贾张氏有点儿不满,这是打的什么哈哈呢?
但不满归不满,她也没多问,不是说明儿就能看到结果嘛,等明儿就知道是骡子是马了。
第二天中午,眼见着到了饭点,车间里的工人纷纷往外走,唯独易忠海和秦淮茹依旧坐在工位上动也不动。
这倒是没引起人怀疑,毕竟她做事儿慢,效率低得令人发指,不压缩休息时间根本就完不成任务。
易忠海作为贾东旭的师傅,帮帮这个徒弟的媳妇儿也很正常。
等车间的人都走完了,易忠海站起身,朝着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秦淮茹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零件跟着他往外走。
两人一路小心翼翼,像是做贼一样地摸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门口。
秦淮茹还有点儿犹豫,易忠海催促道,“去啊,你再磨叽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两人正说着话呢,李怀德已经出来了。
看到鬼鬼祟祟的易忠海和秦淮茹,李怀德的脸色沉下来。
“你们俩这是想干什么?”
“这地儿是你们随便能来的吗?”
易忠海额头直冒汗,朝着秦淮茹疯狂使眼色。
秦淮茹垂下头,磨磨蹭蹭地到了李怀德边上,“李厂长,我想求您放傻柱一马。”
李怀德一脸正气道,“别说了,没得谈,傻柱他死定了,我说的。”
咬了咬牙,秦淮茹伸手解了两颗扣子。
这动作直接给李怀德惊住了。
大白天的玩这套?
他冷下脸,“谁让你们来的?是不是杨怀民那个狗东西?陷害我是吧?”
秦淮茹瞠目结舌,“不是,李厂长,我...”
“你什么你”李怀德眯起眼睛,“真以为我李怀德是傻的?考验干部是吧?”
“我给你们一分钟,赶紧消失,不然我就喊保卫科了。”
易忠海急得一头汗,伸手就去拉秦淮茹,“淮茹啊,咱们先撤,再想其他办法救柱子算了。”
秦淮茹可不愿意,她心一横,直接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看着只有一身小衣的秦淮茹,李怀德直接呆住了,“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死死地盯着李怀德,秦淮茹冷声道,“李厂长,你喊保卫科来吧,你喊他们来我就说是你要非礼我。”
这下给李怀德整麻爪了,这是跳到黄河里怎么都洗不清了啊。
他委屈道,“那你想怎么样?”
秦淮茹深知如果自己就这么诬陷了李怀德,他过后肯定会报复,倒不如强行把事儿坐实了。
咬咬牙,她使出浑身力气推搡着李怀德进了办公室。
目睹了全部经过,易忠海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这秦淮茹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货色啊,看来以后还得防备着点儿她。
缩缩脑袋,易忠海一溜烟地跑去了食堂。
他可不敢听墙角,不然准要被李怀德穿小鞋。
忐忑地吃完了中饭,易忠海坐在车间,满心期待地等秦淮茹回来。
约莫下午三点钟,秦淮茹一瘸一拐地回来,一屁股坐在工位上就不吱声了。
易忠海想凑上前问问情况,结果车间主任动作比他快。
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车间主任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秦淮茹也不反驳,只是垂着头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间主任足足骂了五分钟,他喘口气还想再骂的时候,广播响了。
“通告,我厂厨师何雨柱,偷窃厂内食材,情节严重,认错态度良好。”
“为打击违法犯罪,加强工人守法意识,经厂领导层决定,将何雨柱同志调往车间,工资按照学徒工标准发放,且三年内不得参与任何评级评优。”
“此外,厂财务将向何雨柱同志追索罚金一千元,于一月内缴清,否则将按开除工籍处理。”
车间里沸腾了,工人们议论纷纷。
易忠海眉头拧紧看向秦淮茹,这什么情况,怎么处理这么严重?
趁着工人们没留意,易忠海钻到秦淮茹边上,扯了她就往外边走。
等到了角落里,易忠海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秦淮茹,你怎么跟李怀德说的?怎么处理还是这么严重?”
秦淮茹的脸色白了白,“易忠海,这能怪我吗?是你说李怀德好色的,结果呢?”
“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况且柱子厨艺好,也不一定就要在车间待三年,那些领导不都喜欢吃他做的菜嘛,说不得还会有变化呢?”
想想也是,易忠海叹了口气,“淮茹啊,委屈你了,你放心,答应你的事儿我一定做到。”
当天下午何雨柱就被放了出来。
看着他大摇大摆的样子,许大茂眼睛一转,直接就一溜小跑着回了四合院,径直去敲了周勋的门。
看到是他来了,周勋调笑道,“哟,是大茂啊,怎么,不急着回去生儿子了?”
许大茂脸色黯然,咬牙切齿道,“周哥,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这一挑就是个不下蛋的,怎么都怀不上。”
“要是年底还没怀上,我准休了她。”
周勋干咳一声,“大茂啊,这有的时候还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知道不?”
许大茂一呆,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什么意思?
思考了好一会儿,他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周哥,你的意思是我耕地耕得不够勤?”
周勋噎住了,他含含糊糊道,“或许吧,你回去再努力努力,说不得就成了呢。”
看许大茂还要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周勋赶忙转移开话题,“大茂啊,你这突然来找我是有事儿?”
许大茂点点头急切道,“周哥,傻柱那玩意儿不是说要打靶吗?他咋又放出来了?”
傻柱放出来了?周勋拧紧眉毛,“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下午的事儿”
许大茂一五一十地把厂里的通告就给他说了。
听完许大茂的话,周勋的眼睛眯了起来,看来是走了李怀德的路子啊,就是不知道怎么打动的李怀德。
李怀德爱的无非钱,权,色。
权他们给不了李怀德,那到底是钱,还是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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