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弟子目前怎么样?我们能看看他们的伤势,问问他们当时的具体情况么?”林若谷皱眉道。
“他们的情况基本稳定了。我们担心他们出其他状况,所以把他们安置在了这座楼里。”李飞廉点头道。“走吧,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林若谷抱拳道,“多谢。”龙大胆也跟着他们一起走出了会议室,来到了走廊另外一侧的一个房间内,里面有两人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
这两个人见到林若谷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各自对林若谷道,“林宗师。”
“你们怎么样?”林若谷看着他们道。
“多亏了李老先生。要不是他的话,我们恐怕真的很难再见到林宗师你了。”其中一个弟子低声道。
林若谷看着其中一个道,“小谢,你说说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叫小谢的弟子点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两个还有周师姐,一起负责照看着那位林小姐。周师姐和林小姐住在山上的木屋里,我们就住在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本来一切正常,林小姐的身体也大有好转。林宗师通知让我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大家还很高兴。只是没有想到紧接着就出事了。”
林若谷低声道,“具体的经过是什么样的,你们怎么会跟对方起冲突的?”
小谢低声道,“那个地方非常冷,而且是堪舆术上的木盛之地。大片的雪谷和树林,平常根本没有人会去。但是那天突然就有人闯来,是周师姐首先发现并且向我们示警呼救,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的几个人已经把周师姐和林小姐逼到了角落里。外面周师姐布下风水阵已经被毁了。
我们赶上去大声喝问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也没有说,上来就动手。不过看得出来,他们对周师姐和林小姐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但对我们就没有这么客气了,上来就下狠手。他们用的方式很诡异,像是一面鼓,用鼓音敲击的方式激荡术力。术法诡异,而且相当厉害,我们和张师弟联手也没能挡住,最后还是周师姐出手,我们才得以脱身。
张师弟直接被震晕了,我也受了伤。这几个人制服了周师姐之后,直接带走了林小姐。”
“你师姐呢?”林若谷皱眉道。
“不知道,我当时冲上去跟他们拼命,但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也被震晕了。要不是你派来接我们的人出现,我们只怕已经死在了那里。”小谢低声道。
“这是真的。”林若谷手下的一个堪舆门的中年人低声道,“我赶到的时候,他们都晕在了雪地里。也幸亏我找到了他们,要不然等到晚上一下雪,温度会骤降十度左右,他们只怕会冻死在那里。”
“哼!”林若谷猛然一拍桌子,“看来这帮人,真是冲我来的。”
吴澄低声问道,“林宗师,这是为什么?”
林若谷冷笑道,“这不是很明显么,他们对林茶和周佳下手留有余地,恐怕是早就决定要把她们当做人质。所以不想伤了她们。但对小谢他们就没有了这样的顾虑,否则以周佳的术力修为也不会比小谢他们高出多少,怎么可能有可能在他们的围攻之下呼救?说明这帮人本就是冲着劫人去的。
劫人而不想伤人,说明他们就是想通过人质跟我讨价还价。对他们来说人质就是筹码,万一人质有所损伤,不就等于自降手中的筹码么?妈的,脑子动到我们五术人的头上来了。这帮萨满巫师真是不想活了!”
李飞廉看着林若谷低声道,“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李先生请说。”林若谷点头道。
“我检查过你这两个门人的伤势,他们确实是被萨满术者所伤,但这种伤势并不多见。我还是很小的时候见过。所以乍见之后有些吃不准,刻意叫了我的一个朋友过来看过。他这个人是赫哲人,也是一个萨满巫师。但根据他所言,伤你门人的这种萨满术,并是非常见的萨满术。据他所言这种萨满术,应该不是国内的。”李飞廉回答道。
“哦?”林若谷皱眉道。
李飞廉点头道,“我算是对萨满教有些认识的人之一。其实萨满教,是近存晚期原始多神教的一种,是在原始信仰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种民间信仰活动。因为通古斯语称巫师为萨满,故得此称谓。
从广义上来说,萨满信仰作为一种民俗现象,曾经广泛分布在世界各个大洲,海地的巫毒术、印尼的扶乩、印第安的图腾崇拜、凯尔特的德鲁伊、鄂伦春的跳神以及佩鲁的迷幻植物使用等等,全都是萨满文化的体现。所以,萨满教并不是一种统一、成熟的宗教。
在信仰萨满教的古今众多民族和部落中,从来就没有过作为正规宗教重要标志的共同的经典、共同供奉的神祗和统一的宗教组织。它只是一种自发的民间信仰活动。而之所以认定其信仰是同一宗教,是因为各民族萨满教信仰的精神内涵、祭祀形式和活动方式等方面有着相当程度的相似性或一致性。
也就是说萨满巫师,不但中国,有国外也有。我们的邻居俄罗斯也有,而且相当多。如果我和我的那位朋友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活跃于俄罗斯地区的萨满所为。”
“俄罗斯人?”林若谷愕然道,“外国术者?”
李飞廉点点头,“是的。在我们国家,萨满一般都生活在农村,社会地位较低并且没有职场工作经验,甚至没有形成一种规范的职业。只在私人范围内解决人们的个人问题,作为一个医生和心理专家来为人们消除积攒的问题。社会对萨满也持有负面的态度,人们拜访萨满被认为是一种迷信,是落后的象征。人们不公开求助于萨满。
因此,中国萨满的活动十分分散,经常是地下活动,中国的萨满现在处于一种私人的、秘密的和受到鄙视的状态,处于社会结构的隐秘角落,几乎被放置在社会结构之外。
实际上不同于我们国家。在俄罗斯,当代萨满可以运用自己的权威解决社会问题,他们可以促进民族文化传播的连续,主持传统集会并且从事教育和知识普及工作。因此,俄罗斯社会欢迎萨满并且尊重他们,认同他们的社会地位。人们拜访萨满也不会引起任何的不良联想,大家都认为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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