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源没让男人动手,而是让住子给他处理伤口。
男人则在一边给两人倒茶,又翻找出一包烟,散给两人,两人皆没有接,他就将烟放在茶几上。
这一会,男人好像也缓了过来,坐下叹口气道:“小兄弟,我叫张学峰,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
住子一边帮赵源包扎,一边探着口风道:“张叔,您这是惹了人啊,怎么还要你的命。”
男人摆摆手道:“我是真不知道是惹了哪路,可能真像我老婆所说的,家里走背字,前几天我儿子才被打。”
“打的人找着了吗?”
“夜里入室的偷儿,四个人打一个。这事也怪我,儿子当晚才回来,我呢,又被朋友叫出去喝酒,喝得多了没回来,
谁成想,就发生了这档子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源大概明白了对方的路子,看来叫这张学峰出去喝酒的人也不是好鸟,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提前探到那晚张学峰会有应酬。
包扎好完,住子端杯喝了口水,假作无意道:“张叔,你这哪是走背字,分明是被别人惦记上了,要么是人要么是东西,
我从九岁开始拾破烂,这样的事碰着多了。”
张学峰愣了愣一拍大腿道:“你这一说,还真有可能。”
赵源没让住子再接着引导,而是起身道:“我俩回吧。”
住子也懂适可而止,再说下去对方再警觉起来,一边起身一边道:“张叔,我们就在您家对面收旧货和废品,咱这认识也算是缘份,
有啥需要帮忙的,您吱一声。”
说完又机灵的笑着道:“到时给点辛苦费就成。”
张学峰快速起身站到门口,双手一拦道:“你们可是救了我的命,我也不知该怎么表示,无论如何晚上留下吃顿饭。”
“叔啊,咱就别客气了,救您也算是碰着了。”
两人执意要走,张学峰硬是不让,双方僵持着,片刻张学峰又进屋翻箱倒柜起来,片刻拿出两百块钱道:
“你们忙那我就不留了,这算是我请两位吃…”
住子突然双眉一拧道:“咋了叔,你这是瞧不起咱兄弟俩呢。”
一句话说得张学峰又是面上通红,手里握的钱递也不是收也不是。
住子将他的手往后一推道:“叔儿,您的意思我们明白,但咱要是收了您的钱,这性质可就变了。”
张学峰重重点头道:“两位小兄弟仗义,我也真不知怎么说了,行吧,来日方长,在这一块有啥难办的事,你们找我。”
赵源迈步当先走,住子又凑近张学峰耳边低语道:
“张叔,不管对方是惦记上您啥玩意了,估计这两天狐狸尾巴就该露出来了,你和婶子出门可一定要小心。”
张学峰再度道谢,将两人送回摊子处,又送了两瓶饮料过来,这才千恩万谢的走了。
“哥,下一步咋办?”
“你说呢?”
住子想了片刻道:“按我的法子,干脆再找人吓唬一下这两口子…”
“行了,这么一来,我们和对方有啥区别,尽出馊主意。”
住子嘿嘿一笑,他是一直生活在底层的人,是非观念上本就不强。
“住子,你要记着,做人呢,想把自己弄脏很容易,但想洗干净却很难,你既然叫我一声哥,就千万别沾这些,
让我知道,我看不揍死你。”
“知道了,哥。”
两人没待多久,又过了一个小时,就推着板车回去了。
回到家,住子拉着阿满一直在嘀咕着啥,晚上九点多,提着水桶就出去了,一直到半夜才回来,
桶里装着一些鱼、泥鳅啥的。
赵源大概知晓住子想干啥,他也没有阻止。
第二天,两人再度来到了老地方蹲点,差不多十点钟,住子提前小桶就去了张学峰的家,片刻出来道:“哥,中午到张叔家吃炖鱼。”
“你咋说的?”
“我就说,听到他儿子还在医院,昨晚刚好咱俩逮了点,就留给他家一些。”
正说着,就见张学峰往这边走了过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板车道:“你们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我在学校还有点说话的地,要不帮你俩安排一下,到学校后勤处打个杂啥的。”
住子摆手道:“叔儿,我们一没文化,二没手艺,干这个就是图个自在。
到了学校,一是我们不自在,二是您搭人情,这事不划算。”
然后又稍压低声道:“叔,别小看咱这一行,偶尔也能收着好玩意,古董您晓得吧,这要是碰着一个可就够吃上个一年半载的。”
张学峰表情微怔,随即笑道:“你们还懂这个?”
住子表情不服,一指赵源道:“张叔,您可别小看人,我哥可是这方面的行家,啥东西打眼就真是新的还是老的。”
随即又压低声音道:“三个月前,我们就捡着一个瓶子,我哥说是啥清三代的,是个大娘拿给我们的,
大娘要卖十块钱,我哥这人太实在,见是大娘就同情起来,最后给了人家120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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