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高马大粗旷的男人,听到他这番话,还是带着顾虑重重说道。
“大哥,这样能行吗?他看起来并不是好驯服的主儿。”
听到他的话,被称为大哥的男人低着眼帘,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人,瞧着细皮嫩肉,俊美的模样,一心只想买个好价钱,观察了他好一些日子了,他都是独来独往,想来这里是没什么熟人。
“放心,南风官开门做生意,里有的是办法,用不着你我兄弟二人操心,你我兄弟二人坐等收个好价钱就成。”
入夜时分,一座三层的花楼,外观装修的风雅别致,里面处处透着大红大绿的喜庆,与普通的青楼不同的是,这里清一色全部是男人,每个人穿的暴露的薄纱,幅度大一点儿都能看到衣服下的光景。
一个别致的雅间儿内,床上躺着的祁哲缓缓睁开了眼睛,后脑勺的疼痛使得他有些泛恶心,强忍着难受,目光换股了一下四周,看着陌生的房间透着低俗的艳丽,带着不适,拧着眉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下床时,抬眼见不远处的圆桌前,坐着一个涂着脂粉的男人,穿着暴露,且又是俗气的紫绿配,看到这里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哟,俏相公醒啦。”说话的男人凳子上起来,迈着轻盈的步伐,扭动着腰身来到床前。
听到对方称呼自己俏相公时,祁哲漂亮的丹凤眼下闪过一抹不悦,但却没使出来,起身带着不失礼貌见了个礼说道。
“俾人不慎遇到了匪贼,多谢公子搭救,祁某定当重谢。”
男人在床边坐了下来,摸了摸他身上的绸缎儿面料的衣袍,期间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长得如此俊俏,日后定能替自己赚不少钱,想道这里,捏着嗓音说道。
“既然想要答谢奴家的话,日后呆在楼里就听话点儿,省的奴家让人来调教你了。”说着轻轻拍了拍他,见他面不改色,沉着冷静的模样,多少还是有些忌惮,不知道他是何身份,怕日后惹上麻烦就不好了,但又不甘心失去这么好一个顶级货。
知道自己处境后的祁哲原本以为对方只是求财,没想到竟然把自己买到了这种地方,看着眼前的男人,在脂粉的涂抹下,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面貌,避开他手下了床说道。
“让公子破费了,多少银两,祁某加倍奉还。”
听到他的话,鸭鸨自然清楚他有这个势力加倍奉还,毕竟他身上穿的面料可不是一般稠庄买得到的,侧身在床上躺了下来,单手支着脑袋警告加威胁说道。
“俏相公说笑了,咱们这南风官能这般兴旺开的起来,自然有人撑着,走留不是奴家能说的算,进来这里后,没个十年八年甭想出这个门儿。”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又或者有贵客看上你,愿意花天价中金把你买下。”
祁哲知道他这是不会愿意放自己走,说再多也是费口舌,眼下一时间也联系不到州府那边的官员,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鸭鸨见他沉默不语,心里反而更加没底了起来,原本想着这两天找机会拍卖他初夜,可这会儿打了退堂鼓,只能交代打手轮流严加看管他,趁这几天,顺道让人摸一摸有没有人在找他。
一连着几天下来,祁哲每天都被五六个人轮流看守着,根本就找不到机会出去,期间跟鸭鸨谈过,奈何他油盐不进,吃定了自己似的,眼看距离他说的拍卖初夜的日子到了。
这天夜幕降临,一座豪华的酒楼雅间儿内,几个中年男人坐在酒桌前,为首的是傅炎沥,他修长伟岸的身上穿着纯黑色长袍,中规中矩的坐在桌前,举止儒雅的一饮而尽杯中的烈酒,放下杯子的同时。
见一行人喝的都面红耳赤,眼看天色差不多了,起身准备离开回住处。
一旁的中年男人拉住他献媚讨好说道,“傅老板难得来一回南疆,别着急走,您给弟弟带来这么大的生意,弟弟也想好好报答一下您,我带您去个好地方。”说着冲他挤眉弄眼。
其他人一同迎合说道。“对,让我们几个弟弟好好报答一下傅老板。”
他们几个是南疆几个数得着的大老板,几乎把南疆的丝绸,瓷器,粮食买卖全部给垄断了。
傅炎沥轻抬了一下眼皮子,看着眼前几个老货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着回去那么早也无事可做,索性跟着他们去看看,就这样,傅炎沥被他们几个带道了最大的南风馆。
鸭鸨在看到他们几个到来后,双眼就差冒绿光了,笑的眼角的皱纹都挤了出来,捏着嗓门儿,嚷嚷道。
“哟,今儿是什么风,把我们几大财主都给吹来了?”说话间注意到为首他们中间的那个年轻英俊十足的男人,一眼瞧出他身份不一般,几个土财主都跟他随从似的,屁颠屁颠的站在他旁边。
扛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冲着鸭鸨说道
“这是京都来的傅大老板,听说今天有个好货色要拍卖,我们就带傅大老板过来看看。”
鸭鸨一听,眉开眼笑的说道,“是的,今儿这个可是上乘的好货色。”说着亲自把他们接到了二楼视野最好的观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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