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弹射中的蛙人倒在沙地之中。
为了确认这蛙人到底有没有死亡,我和百号走了过去。
天空此时晴朗,温和的阳光将乌云都驱散。
风儿在心中吹,也在心之外的地方吹。
快要到达蛙人身旁时。
这蛙人正微微地异动,颤抖着,然后用尽力气地支起身体,当我准备再举起枪时。
新岛屿东面方向游摆了一只竹叶青蛇,朝我和百号快速袭来。
这时也顾不上蛙人了,连忙倒退着,尽量和毒蛇保持一段距离远,别尝试被它的毒液射中,如果击中眼睛,眼球基本就报废了。
而蛙人也拖着虚弱的身子,一边拿着身体黏附着的海草强化红细胞恢复伤口。
一直到不断倒退,保持距离,一边和百号拿着猎枪对竹叶青射击。
砰砰砰砰。
其实这枪并不那么容易射中,即使在不远的距离,当时提高熟练度,技术就可以不断提高命中率。
就像每一发子弹发射时都是让手颤动的,需要更稳定地握住它,心里不要慌。
子弹打击到沙地上,泛起一阵沙尘。
而其中的两颗子弹也的确命中了这毒蛇。
这毒蛇命中后蜷缩着身子,欢跳了几下,不醒蛇世,慢慢靠近后发现,被子弹打得皮开肉绽。
而蛇眼也不动了,看样子是死了。
判断一只蛇是否真的死亡,看它是否还会动,眼睛是否还会动,其实蛇死后还会动是因为二维反射弧的运用,而人类是三维反射弧。
人类由更高级的大脑控制全身,大脑休克,身体也不会再动。
但蛇是由各身体部位控制着相应负责的区域,所以蛇死后,还是会动的,但那仅仅只是条件反射的应激反应。
而这一反应,不会与其他器官进行继续相同的运作,也就是蛇死后还是会咬人的,即使将蛇头砍下来也是会咬人的,这个要注意。
但这只是条件反射,当时,咬了之后不会再吞下去,为什么呢?因为器官之间的连接性已经停止工作,也就是蛇已经死亡,但只是一些低级意识还并没有死亡一样,而一些二维生物,意识不同于人类只集中于大脑,而是各个器官。
靠近蛇后,用猎枪将蛇翻动了几圈,蛇还保持着微弱的应激反应,但看虚弱反应程度,这毒蛇已经一命呜呼了,也就是不再产生危险了。
而蛙人呢?已经逃跑了,逃跑到蘑菇树林前摔倒了下去,滚了一圈后又支起身体站了起来,它的身后,是长长的液体痕迹。
阳光还是继续照耀着,今天应该是不会下雨了,但谁知道呢?
其实我还是心想得到那个森林山脉看看,还有寻找到驼背野人,我觉得我有时得需要到他的帮助。
而此时解决掉竹叶青蛇,一边追击着逃往蘑菇树林的蛙人。
风轻轻吹着,吹不走梦,吹不走孤寂,停留下来的是快乐,伴随而去的是痛苦,执着于什么,受困于什么,放下尘埃,但痛于快乐原本就是相互存在,相互轮回的。
到了树林后,不见蛙人踪影,心想这蛙人跑得真不慢,或许这次领略到了猎枪威力,如果还想要半条命的话,只能死命逃跑。
虽然没有了蛙人踪影。
但地面上也确实有关于他留下来的痕迹,这些液体痕迹。
百号看了我一眼,而我也看向百号。
继续追吧,看向前方湿漉漉的一片蘑菇,仿佛待会蘑菇上会诞生一个新的坟墓。
在这个秋天季节里,大多冰凉寒冷,而这最近的娇阳,似乎也总给我们希望与能量。
但我想变化无常的天气里,我还在,百号还在,风还在,便可以掠过树林,掠过草地,吹散一片烦恼,是宁静的日子,似乎在慢慢召唤。
沿着踪迹走,穿越过小道,因为蘑菇众多,这痕迹液体上的蘑菇都被脚印踩扁了。
虽然要爱护花草树木,但这时需要追击着蛙人,我不得不让可怜受困的蘑菇宝宝们受一点委屈,继续被踩。
蘑菇们好像在抗议,为什么受伤的是我们,而我回答,谁从出生到死亡不会受伤呢?而外表的伤似乎也没有内心的伤要深要痛。
你们这群小蘑菇还小,受点委屈算什么,等你们内心受伤的时候你们就懂,就慢慢地懂,就豁然开朗,就知道这世界除了外伤,有时还会有内伤。
蘑菇们似乎并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我像自我保护主义那样无耻,但我无法不忍受我的无耻。
世间本是无耻的,就像众生怎么平等,和尚不吃荤,只吃素,但为什么要歧视荤,真要众生平等就应该荤素都不吃,或者荤素都吃。
一些矛盾的,愚蠢固执的偏见。
但不管怎么样,怎么说,我还是无耻地将可怜的蘑菇们再次踩下,并悄悄给它们一些忠告,来赎回一点罪恶。
但其实纠结在上面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蘑菇们也自私着吸取大地的营养,这世界,是不存在完全无私的,因为完全无私的人,生物,早就灭亡或者走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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