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飞机上,肖遥认真地回想了一下05年有什么大的商机。
可是他冥思苦想后发现,05年还真是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如果有那也是原油价格的不断走高而已。
至于其他的大事件对于他的发展而言没有丝毫的意义。
“陷入瓶颈期了?”
他不由喃喃自语,多少有些迷茫。
这让他有一种突然就失去了方向的失重感。
钱只有花出去了才有意义,否则他浑身难受。
作为一个单身狗,怎么能有事业空窗期呢,这不合理。
他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应该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搞。
可是一切都被安排的妥妥当当,他还真找不到什么事情可以做。
想了想,他问向阮世荣,“老阮,你说咱们明年干点啥?”
闻言阮世荣面皮抽了抽,不自觉道:“要不咱休息?”
“总不能全年休假吧,咱的发展不能停啊!”肖遥感慨道。
阮世荣哭丧着脸说:“少爷,您就让国际友人们缓一口气吧,地主家余粮不多了呀!”
“不能够吧?咱这也没挖多少啊,鹰酱一年的GDP老多了,咱有人家十分之一没?”肖遥有些郁闷道。
“少爷,咱就是个企业,咱能有点觉悟不?鹰酱都想弄死你了,你就不能歇会儿?”阮世荣担忧道。
华龙在脚盆鸡搞的事情早晚是要暴露的,这是瞒不住的。
等到了那个时候,鹰酱还不得气死?
华龙虽说已经不在鹰酱搞事情了,但是也不能总去挑战人家的权威吧。
撩骚也要讲究个技术,不能一个劲的扣啊,扣疼了兔子还咬人呢。
郑重其事地思考了一番,他建议道:“要不咱们在家里搞搞建设?咱们不是要搞医院吗?还有那些钢铁企业也要建设?”
“可是那和我没关系啊,我又不是监工。”肖遥苦哈哈道。
想了想他说:“要不咱们去非洲吧,那边矿业多。”
“那边有刘总看着呢,您还是算了吧,咱就在家发展得了。”阮世荣苦口婆心地说。
闻言,肖遥顿感无趣,但也无可奈何。
要说矿产,如果统计起来的话,他绝对是全球最大的地主了。
华龙财团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完全不需要他操心。
只要保证良好资金链条,这就是一台永动机。
百无聊赖,感慨万千,肖遥顺利的回到了国内。
刚下飞机,他就看到了前来接机的秦墨染。
“墨染你咋来了,你们最近没有通告吗?”
“年底了呀,休息几天就要参加各种颁奖礼了。”
“那你还不多休息一下,用得着跑来接机吗?”
“没办法呢,爷爷让我来的,说要见你。”
肖遥听了不由挠头。
这位秦家老爷子位高权重,怎么就总是惦记他这么个商人呢。
坐在车上他有些不解地问:“爷爷叫我干啥?”
秦墨染笑道:“爷爷说你太能跑了,让你过去说道说道。”
“我不就去了趟大鹅和脚盆鸡吗?旅游来的。”肖遥辩解道。
“嘿嘿,肖遥哥哥,你好像干了很多事情哦,家里很担心呢。”秦墨染笑道。
肖遥无言以对,迷迷糊糊地到了秦家老宅。
刚进门,他就看到了秦家老少齐聚一堂,好一副三世同堂的景象。
不过看秦伯军、秦伯牙跟孙子一样站着,他就有些打鼓。
“小遥来了啊,过来坐。”
刚见面,秦怀德老爷子就率先开口。
肖遥连忙屁颠屁颠上前,恭敬地站在秦伯牙一边,“我还是站着吧,咱都是孙子辈儿的。”
“哼,你小子可以啊。金蝉脱壳、偷天换日的把戏玩的不错呀!”
秦怀德也没在意,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句。
肖遥狐疑地看了看其他人,感觉气氛有些不妙。
他试探着问:“爷爷,您这是说哪样啊?”
“哼,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就不怕你自己折在外面?你想过你的家人吗?”秦怀德继续冷哼。
肖遥闻言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他光顾着和国际友人斗智斗勇了,还真没想过。
这时秦川说:“做事谋而后动是对的,但也不能不计安危,非成大事者所为。”
话到此处,肖遥知道,他这是暴露了。
至于怎么暴露的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有些后怕的。
不论是大鹅,还是脚盆鸡。
哪怕出一点点的纰漏,他很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擦了把额头的冷汗,他讪笑道:“当时没想这么多,就想着搞钱,搞技术了。”
秦怀德闻言,抱怨道:“也不知道你们财团咋想的,总是让你一个毛头小子出来主事,这像话吗?”
肖遥心道,他可是大老板啊,谁能做得了他的主。
他苦笑道:“您说的是,我知道错了。”
“哼。滑头的小子,我看你心野着呢。明话告诉你,现在国际上已经开始关注并调查你了,你小子以后给我乖乖待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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