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道,“什么?”
“粉丝们都知道汀老师喜欢紫丁香花,犯人把他的书放在现场也是为了陷害他吧,不过,说不定也不是这样……”
我喊了一声,“鹭泽先生!”
鹭泽累再次意识到说错话了,“对不起,我说了失礼的话,我只是觉得另一种可能也挺有意思的。
我认为绝对不能从一个角度评价一个人,你不觉得如果汀老师有我们不知道也意想不到的另一面很有趣吗?”
久世鸫:“……”
“开个玩笑,我读小说太入迷了,不好意思。”
(我、我不是在监视你……)
我回到公寓后,尽管有些犹豫,一直站在后院看向紫鹤先生的房间,他的屋子中没有灯光。
(他……才不是犯人。)
空无一人的内庭中,我在心中咕哝。
(我只是……想放下心,我只是……想对大家说紫鹤先生不是犯人。)
但他出门不在,偏偏是我想寻找的证明的晚上。
(我不想这么想。)
『汀那家伙说不定被死神附身了呢。』
『汀就是紫丁香时事件的真犯人,他为了混淆视听故意把自己的书放在了现场。』
(希望犯人早点落网,那种无聊的谣言快点消失。)
栞小姐喊了一句,“喂?”
久世鸫:“啊!?”
栞小姐看到我在庭院发呆,“啊!抱歉吓到你了!这么晚了你一个站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看!”
“没、没事……非常抱歉,我这样太怪了……”
栞小姐继续说道,“你有心事?也是,习惯了工作以后新的烦恼就来了,不要一个人苦想,和别人谈谈比较好。”
“是,谢谢你的关心。”
栞小姐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对了,还有一件事——现场那本紫鹤的书,白天的时候我让隐先生看了,没有异常。”
“……是这样啊。”虽然松了一口气,我的心情又复杂了起来,白天那件事……要不要说呢。
(要是跟朱鹭宫小姐说的话,她会不会也像杙梛先生一样笑话我,叫我别在意呢?)
我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朱鹭宫小姐……你知道叫『森恒犀鸟』的作家吗?”
朱鹭宫栞:“……!?”
(咦?)
听到这个名字,一向神情潇洒的朱鹭宫小姐也明显脸色一僵,我询问道,“朱鹭宫小姐,怎么了?那个人有问题吗……”
“啊……不、不是……你为什么会问这个?”朱鹭宫小姐的反问使我更加不安。
“其实……我晚上在弗朗明哥吃饭的时候……”听完我的话,朱鹭宫小姐夸张地耸了耸肩膀,“真是的,在坊间都传成那样了,紫鹤也是个红人,那些家伙的话你不往心里去,森恒老师是……”
朱鹭宫小姐突然中断了话头,一直盯着我看,“小姑娘……你应该不会读他的书,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他擅长撰写猎奇向的推理小说,在推理小说界很有名。
但是……他的死因并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他的书被禁刊了,为了向政府抗议……他服毒自杀了。”
我听完她的前半段,瞳孔放大,重复了一遍,“禁、禁刊……”
“这样的现象前不久还存在,鹈饲成为首相之后,就以言论自由的名义废除了审查,森恒老师的书中有很多过于激进的内容,再加上他本人的性格好像也不是很和气。
政府本来一直很关注他,要求他配合审查了许多次之后,最后拿了他杀鸡儆猴,今后他的所有书都不许出版,作为一个作家,他已经『死了』。”
“怎么这样……”我想起弗朗明哥中那些人的笑声,现在恨不得回到那时候把真相告诉他们,“紫鹤先生……敬仰的老师服毒自杀了,他那个时候一定很痛苦吧……”
朱鹭宫栞:“——大概吧。”
我喊了一声,“朱鹭宫小姐?”她的语气让我觉得不太对劲。
栞小姐建议道,“我们的图书馆里,有森恒老师所有的书,你有空的时候去看看吧,长长见识。”
“好的,我会去看的,但是现在……”
她似乎知道我想问什么,“我先说一句,紫鹤不是杀害森恒的犯人,他那时候在当家庭教师,那个时候拥有不在场证明。”
久世鸫:“啊……!”
“松一口气了?”
我否认道,“啊,不是……我……”
她反问一句,“想知道他晚上为什么不在?”
“咦!?那、那个……”
栞小姐告诉我他不在房间的原因,“紫鹤先生晚上不在房间很正常,他应该在和杙梛一起找艺伎玩乐,到处喝酒吧。”
她安抚性地笑了笑,我又轻轻点点头。
“但是……明明不了解真相,却任意编造谣言,人类真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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