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善行将前往去惠阳,这一去最少两月。
恐怕拖沓之下,今年都不一定能回来过年。
李氏一琢磨,顿时觉得自己刚刚收拾的东西还是太少。
惠阳那边,他们一家可都没去过,情况未知不说,还没个亲戚熟人帮扶,倘若赵善行不小心碰到什么难事,可怎地办?
越想越不放心,李氏又开始翻箱倒柜的拿出压箱底的物件给赵善行打包带上。
银票、碎银这类必不可少,随身衣物也不嫌多。
忙到后边,李氏甚是还想去镖局雇上几个镖师贴身护送。
虽说南面治安一向不错,并无什么不好的传言出来,也没有北面那么乱,但此行一路荒郊野岭,当然还是保险些为好。
赵善行见此赶紧出声制止,直言劝说李氏勿要如此慌张,他此去惠阳,乃是和一众学堂先生、学子们共同出行。
“学堂的夫子先生也是要参加恩科的,”再算上学堂学子,加起来近百人。
学堂作为南面朝廷培养人才的基地,如此大规模的出行,府衙定不会不管。
到时有府衙在,安全方面,必然无虞。
李氏还没有完全失控,尚能听得进赵善行的劝解,她想了想,终放弃了雇佣镖师的行径。
但,古话说的好,儿行千里母担忧。
可以不雇人护送,但自身携带的东西可不能少。
过冬的冬衣,外穿的长褂,保暖的里衣,厚实的腿膝护腕……
李氏前边收拾,赵玉后边跟着补充,祖孙两人差不多将整个房间的衣物都打了包。
“对了,听说考试的小屋透风的很,还是将羽绒被带着,这东西本就一层羽毛,保暖轻薄,又不占地方,甚好甚好。”
李氏看到床铺,一拍脑袋,忙动手将床铺上的羽绒被收起。
“娘,我今夜留下休息,”羽绒被收起来,他到时盖什么?
赵善行哭笑不得。
“家中这种被褥不少,到时再给你拿出一床便是,”李氏低头不理赵善行,自顾自的收拾,“这个你盖得久,带上合适。”
赵善行……
赵善行放弃挣扎,彻底甩手不管这些,全都由着李氏处理。
等李氏这厢忙完,窗外明月高悬,夜都深了。
赵善行明日一早便要回学堂准备,随后差不多后日一早出发。
李氏不再耽搁对方时间,嘱咐务必早些休息,她则拉着赵玉离开房间。
“奶,你若不放心四叔,也可跟着一起去。”
赵玉见她奶表情严肃,眼睛一转,想了个馊主意。
“胡吣什么,小吃铺的生意离不得人。”
李氏白了眼赵玉,拉着人继续往屋里走。
今天因为赵善行的事,赵玉再一次留在了小吃铺过夜。
“小吃铺生意稳定,奶,你跟着去惠阳,不妨将家里的生意再做大些。”
赵玉不觉得小吃铺需要李氏日日守着,店铺那些管事也不是白拿银钱的。
“不成,不成,”李氏摇头,不忘提醒赵玉,“小吃铺不过半年,步子迈的大,小心伤筋动骨。
像你一般,炸鸡店和茶饮店一口气开了俩,现下忙的很。”
“不是还有店铺伙计,哪有这么多的事?”
赵玉撅嘴,心里不怎么在意。
“哼,你啊你,”李氏气的伸手点了点赵玉的小脑瓜,“可长点心,别学那些眼皮子浅的,脑子蠢,一天天的胡乱蹦哒。”
赵玉……
赵玉揉揉鼻子,一脸尬笑,
“嘿,嘿嘿,大伯娘她们又惹到您了?”
能让她奶骂蠢货的,除了大伯娘和三婶两人,基本不做它想。
“除了这两个蠢货,还能有谁整天变着法的给老婆子我惹事,”李氏气的不行,“才消停几天,又惦记起隔壁铺子了。”
“嗯?不说好了来年租赁?”
这可是十月份他们一家子开会决定的。
她奶亲自拍板,谁敢不从!
难不成?
大伯娘和三婶狗胆包天,竟偷偷背着她奶将铺子盘下来了?
赵玉脑洞大开。
“呵,所以才说蠢货,”李氏咬牙切齿,“还不如盘下来呢。”
盘下来不过是多花了些钱,若是怕放着亏损,大不了将店铺提前打通开起来。
“可这两人,店倒是没盘,只不过将消息说出去了,
原本隔壁那家生意不景气,都已经决定退租了,这下可好,被她们一搅和,人家也不蠢,咬牙退了手续,决定干满月份再说。”
赵玉听完,弱弱的回道,“我记得,那铺子,可是被租到来年八月的。”
这消息,还是十月份时,大伯娘刘氏亲口说的。
只不过那个时候刘氏一心想将隔壁租下来扩大店面,语气满是对隔壁掌柜的幸灾乐祸。
又是说人家不会经营,又是说自家生意火爆……
总之,一言难尽的很。
“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当初挑中隔壁的铺子,也是因为其它都不合适,”赵玉吐槽,“这下好了,来年怕是开不起来了。”
“开不起来才好,让她们整日瞎蹦哒,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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