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遥猜得没错。景悠确实是去找王辛远了。
景悠没开车去吃饭那里找王辛远。她绝不承认,她只是不想见到两个人相对而食的温馨场面,刺目。
她把车开去了府南别墅。临到了大门那里,她却有一些胆怯,最终没有把车开进去。
别墅外面一片小树林。景悠将车隐在了小树林处,然后关了灯,悄无声息的坐在里面,等着,等待着。等人的日子无比难熬,就像无数个他出差的日子,她等着他的归期。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了汽车开动的声音。一开始车速快,近了,车速变慢,车里,没有那个女人的影子,只有王辛远一个。这个认知,无来由的让景悠心下一松,多了一丝雀跃。
王辛远将车开进了别墅。
景悠等着,又坐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她鼓起了勇气,将车开了进去。
没有人拦她,佣人都不曾出现。一瞬间,这人偌大的别墅,好像就只得她和王辛远两个,她的心怦怦直跳。
熟门熟路的踏进了别墅。华丽的水晶灯,此时关闭着。只有旋转扶手梯处,幽暗的灯光亮着,刚好视物,却又不影响人的休息。
楼梯和走道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景悠脱掉了鞋,光着脚丫走上去。白嫩的脚丫衬着暗红色的地毯,红与白的冲击,鲜明的对比。她轻手轻脚的走着,宛若暗夜的妖精。
上去二楼,也没有开灯,只开了一个落地灯,灯光有点暗,许多的地方,都没有照射到,所有的东西有一些模糊。阳台的懒人沙发上躺着一个人,是王辛远。他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穿着白色的衬衫,就那样躺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这样的他,像一只慵懒的狮子,但没有人敢小看他。那个沙发,还是她要求放上去的。曾经,她就爱无所事事的在傍晚的时光,躺在沙发上看夕阳看晚霞。
景悠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闭着眼睛,五官棱角分明硬朗。下巴有一圈青色,胡子经过一天长了出来。她却觉得性感撩人。
景悠觉得自己是犯贱。千方百计想让他腻了,结果,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她却又送上门来了。这一次,主动权就不在她手上。也许,主动权从来没有在她手上。
手指无意识的抚上了他的脸。
只是轻轻的触碰,王辛远就被吵醒了,睡意渐无。成功的男人,必定是自律的男人,懒散的男人要成功,除非是走了狗屎运。他向来睡眠不多。林染刚去的那几年,他每天几乎只睡3个小时。
内心的惶恐失落空虚害怕,唯有工作来填满。
30岁那年,遇到了景悠。景悠送来,他留下了。景悠那年才十六岁,叛逆的小太妹,唯独很怕他,在他面前会小心翼翼的讨好他。
他像养着小时的林染,对景悠无比的耐心。十八岁那天晚上,他要了她,从此她正式烙上王辛远女人的印记。
什么时候开始,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小女孩,变得这样飞扬跋扈,三言两语不合跟他就大吵大闹起来呢?
比起乖顺的她,好像这样的景悠更何他心意。他就希望景悠可以肆无忌惮的活着。
王辛远的眼睛突然睁开,眼里精光四射。王辛远坐了起来,双手抱胸,懒懒的看着她。可是这种慵懒只是表像。在景悠眼里,他就像一头伺机埋伏的猎豹,随时会对猎物出手。
景悠今天穿的是黑色超短裤,白色吊带背心,随性又性感撩人。
他不说话,就着月光,眼神清明又锐利,就这样盯着他,景悠心里伸出了一丝退缩之意。
又回来了。这一次想要离开,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罢了罢了,从十六岁见到他的第一眼,他们这一生的命运注定会纠缠在一起。
景悠的心里升出许多的念头。她才二十一岁,可是,却觉得比同年的女孩子沧桑和苍老许多,不是面容,是心。所以,那校园里的毛头小孩子,她不会看在眼里。多看一眼都没有兴趣。只因为,她的全身心,都已经被一个叫做王辛远的男人所占据。
景悠在王辛远的注视下,把发绳扯掉了,一头发丝如瀑散开。她将白色吊带右肩的带子拉了下来,露出晶莹的肩头。她魅惑一笑,舔了舔唇,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他却不动如山。但那双眼睛,一直未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终于走到他的身边。景悠抬眸看他,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启红唇:“辛远,我回来了。”
王辛远没动,声线冰冷:“你不该回来的。你回来了,有什么后果,我相信你知道。”
她说恨他,她说要分手。他如了她的愿。这两个月,他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找她,不要想她。可是心却像空了一大块。现在,她回来了,那么,他断没有再放手的道理。
“我知道,王辛远。我不走了,永远都不走了。”说完,景悠伸出舌头,在他敏感的耳朵处舔咬了起来。
他把她抱得死紧。她抬起双腿将他紧紧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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