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这是什么客人不介绍一下?”
安南被他一句南南雷住,易正康也如醍醐灌顶般,一股羞耻感涌了上来,先入为主的认为这男人是安南的对象。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人给请走了
“这是,朋友?怎么走了?”
孟时迁无辜的眨着眼睛,神色分明不怀好意。
安南率先走了进去,其实易正康走了她反而松了一口气,不用招待一个没有话题的陌路人。
见自己恶作剧失败,他也关上门跟了上去。
“这次来,我是做好了绣款的腰部绣花,你来试试”
经过问小鸢的女工熏陶之下,在古老的绣花中融入了自己新潮的想法,连夜赶制出了主款压轴礼服。
带了点西式风的高开叉旗袍,腰间绣上了简洁大气的图腾。
安南穿着衣服出来时,孟时迁眼里满是惊艳,过后便是激动和欣慰的笑。
终于,做出了自己满意的作品。
他上前近距离欣赏自己的作品,细细用手量着尺寸。
“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完美!”
孟时迁称赞连连,看着服装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柔和,就连安南这样的大美女在他面前都如同空气,满心满眼只有这件惊艳绝伦的礼服。
安南泼了一盆冷水
“这衣服穿在我身上,锦上添花”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若不是因为穿在她安南身上,未必有这么好看。
孟时迁乐了,环着双臂没个正形的打量她,长相万中挑一,身材凹凸有致,那双白到晃眼的长腿,在开叉的旗袍中若隐若现,让人挪不开视线。
确实是个尤物,不然何安下怎么会沦落?
他啧啧两声,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却不让人反感。
“谁做你的男人,还不得死在你的裙下?”
安南不在意的弯唇,比他还不怀好意。
“我不知道我怎样,但是你被问小鸢烦的够呛吧?”
光是听见那个名字,孟时迁的眉毛便拧了起来。
就在方才,她竟然想趁着自己不注意时下那种药,还好他抿了一口察觉不对立即吐了出来。
如今确实是烦……
孟时迁猛的抬起头,眼里有探究也有质疑。
“她来这里没多久,怎么有那种东西?”
如今各大药房是禁止售卖那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可以确切的说,身为外乡人,完全找不到路子购买。
为什么她问小鸢有?
想到这里,孟时迁已经有些生气了。
孰料她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声音清脆的说道:“她向我买的呀~”
她可是明星,路子野。
这话说出来时,孟时迁已经开始生气了,脸色阴沉沉的很不好看,随时处于发作的边缘。
“时迁哥”
孟时迁脊背一寒,透过阳台往外看,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笑容满面,还带着娇羞的问小鸢。
他转过头瞪了安南一眼,充满警告。
“老实点,不然我半夜过来扒了你衣服!”
像孟时迁这种斯文的知识分子,是极少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的,除非被逼急了,就如现在。
他长腿往前一迈就到了安南跟前,伸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俯身又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你很好!”
从身后的角度看去,两人就像是恋人之间如胶似漆的亲吻。
看得门外的问小鸢身形不稳的晃了晃,手中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嫉妒上脑,理智难以保持得用力拍了两下门。
很快,门被打开,是淡漠疏离的孟时迁。
“抱歉,请问有什么事?”
问小鸢的目光立即变得痴迷,试探性的看下他的脖子还有脸,没错了,是面红耳赤。
问小鸢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是起了药效,殊不知他这脸红脖子粗是给气的。
她抬腿想进去,被男人无情的拒绝。
“我和南南有私事没谈完,你有什么事这里说就可以”
问小鸢努努嘴,看了看他身后的方向。
“是安南请我来的……”
这话无疑是在烧得正旺的火堆上又倒了一桶油,孟时迁直接给气笑了。
好,好的很!
这女人还懂得给自己铺后路,非得将这个问小鸢叫来膈应自己。
“你回去吧,现在没事了,若想回箐坊镇,我派人送你去!”
他声音越发的冷,问小鸢也意识到他是真的生气了,委屈得双眼含泪,后退了好几步。
面前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她进去的可能。
问小鸢气得面容扭曲,孟时迁也没好到哪里去。
关上门的第一件事,他就是去找安南算账。
她正看着戏呢,见大门被重重关上,心下就知不妙了,可穿着繁复的礼裙跑也跑不快,只能优雅的等着他,承受怒火。
“你说说,报的哪门子仇?是上次在何安下面前逞口舌之快?还是因为刚刚气走那个小白脸?”
说着他又自我否定的摇了摇头
“不对,不是他,毕竟这个时机在他之前,所以又是为了何安下气我来了?”
孟时迁越说越气,安南神色听见“何安下”三个字时,也越发的黯淡下来。
“我看你和问小鸢挺配的,不是在帮你嘛?”
“嗤……”
他直接就给气笑了,揽着她的腰肢将人给推到了石桌上。
安南后背抵到了一片坚硬,咯得生疼,反抗的推拒着他。
“别乱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孟时迁已经气死了,从知道自己被下药与她有关时,一颗肺就处于随时会炸开的状态。
她越是这般威胁,他越是放肆的腾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俯身凑近她压低声音询问:
“你知道,你家门外现在站着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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