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麻木的躲在行李箱旁,明天,她就要走了。
一对绿色的耳坠子静静躺在她的掌心,在夜明珠的照亮下显得越发好看起来。
这是他送的,安南想着自己或许可以去打两个耳洞,将他赠与自己的东西时刻佩戴着。
房间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起身去接,是焦急的陆颐淑。
她似乎哭了一会儿,声音沙哑得带着哭腔。
“何安下喝了好多酒,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让进”
后来安南得知他已经喝了两天,记忆中的他成熟稳重,从未有过连夜宿醉的情况。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陆颐淑派了人来接自己,她便连思考都不会了,就这么上了车。
何安下喝的酩酊大醉,休假的几天他就将自己困在这个小洋楼中,告诉自己只要喝醉了就不会想起她。
或许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她那般怕死的人,刚从自己的枪口下死里逃生,只怕已经吓得恨不能马上离开。
只是想到以后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这颗心脏就痛到窒息。
他颓然的坐在地上,盯梢的说她明天的船票,喝醉了,喝醉了就不会跑去找她。
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也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罢了,她活着便好。
何安下又仰头灌了一口酒,辛辣的酒精麻痹着他每一处神经。
门被打开,一道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又轻轻将门带上,她在门口停滞了一会儿,讷讷的看着男人颓废的模样。
他反应迟缓的转过头去看她,逆着光将她勾勒出一道轮廓,再多也就看不见了。
“滚,滚出去……”
一个酒瓶毫不留情的砸了过来,带着男人的怒意。
酒瓶没砸中,打在地上,溅起的碎片划伤了她的腿。
安南轻轻低呼了一声,弯下身子去,就见脚踝已经溢出了鲜红的血。
男人踉跄着起身,脚步虚浮的又躺在了椅子上,撞得乒乓作响。
安南忍着痛走近他,何安下俊美的面庞上笼罩着一层郁气,也不管是谁,他张口就让人滚出去。
直到听见了她的声音,温声细语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何安下身形一顿,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她,屋内的灯不亮,却能清楚看见她的模样。
片刻后,他又垂眸自嘲的笑了…
当真是喝醉了,竟然出现了幻觉。
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可哪怕下意识觉得是幻觉,他依旧不舍的抬着头看她。
梦里不需要伪装,他的视线大胆而炙热。
安南眼眶微红,蹲下身子轻轻抱住了他。
也就在这种时候,她才敢肆无忌惮。
“何安下”
他也伸手抱住她,越抱越紧。
“走就走的彻底些,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尤其是想到你以后会和别人结婚生子,我恨不能一枪崩了那人”
安南摇了摇头
“我不嫁,谁也不会嫁”
就这般孤独终老的穷极一生也算不枉人间此行,能遇见何安下,她已经知道什么是顶好的。
男人在短暂的沉浸之后,他忽然就暴躁了。
“骗人!我亲眼看见他吻了你!”
话说出来,他更暴戾了,捏着她的下巴用力摩挲着她的红唇,眼神迷离又狠辣。
安南被迫抬头,坠入他眸底的疯狂。
她唇红到要滴血,在他指腹下疼到阵阵发麻。
“没有亲到,他故意的”
何安下讥诮的弯唇
“还在骗我,你这大骗子!”
“我没……唔,嗯……”
安南的话戛然而止,男人已经像头猛兽俯身吻了下来,撕咬着她的唇,带着酒精的气息侵略着她。
何安下本就醉的厉害,如今一碰到她就彻底丧失了理智。
炙热的吻四处点火,从她脸颊到脖颈,啃食着落下点点红梅,暧昧又惹眼。
他吻着吻着,又泄愤般的在她肩膀咬了一口,安南痛的呢喃了一声,又激起了他心底的兽欲。
大掌轻车熟路的游移到她后背,指尖熟稔的拉下了她的旗袍拉链,盘扣被他轻轻咬去。
醉酒的男人温柔与粗暴并存,撕扯了一会儿终于扯下了碍事的旗袍外衣。
女子皮肤细腻,刺激得他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他又低头吻她唇,安南被吻得头晕眼花,似乎因为他唇齿的酒而醉了,脑袋混沌到不能思考。
她身前是男人的滚烫,身后是地板的冰冷,他觉得硌人,又磕磕绊绊的揽着她到了床上,指尖从细腻到柔软。
到了关键的时候,他顿住了,迷茫的醉眼爱意无处藏匿。
他也不藏了,只是动作也没有继续。
安南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见他半晌没有动静,坏笑着勾着他的脖子。
“不行了吗?所以叫了停?”
男人面色黑如锅底,俯身又将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给咬了一口。
一声浅吟从她口中溢出,彻底冲散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疯狂的占有,几年对她的保留在这一夜通通化为了泡影。
这一夜何安下一改往日的禁欲,整个人像一只索取无度的饿狼。
安南累极了睡,睡梦中又被折腾醒,如此反复了几次,终于抹着眼泪求饶了。
何安下紧紧抱着她,嘴里嘟囔着哪怕在梦中也如此娇气。
只是他不舍她泪眼婆娑,还是爱惜的放过了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睡的很沉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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