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何安下要死了你还不起来看看吗?”
沉睡的女人因为这一句话而有了反应,素白的指尖微微蜷缩着,轻轻颤了颤。
看着生命仪上的显示的波动,何安下长睫下的眸子划过一抹温情。
“他中了六枪,已经危在旦夕了,如果不见你最后一面,怕是死不瞑目。”
紧闭的眸子颤了颤,眉间淡淡拧起,挣扎又痛苦。
若是让旁的人听见,非得划下一脸的黑线。
哪有这么咒自己的?
可偏偏,这招对安南管用。
经过了三天,安南终于在何安下独特的呼唤下醒了过来。
梦里,她一直听见有个声音在说他快死了,所以在黑暗中,她蜷缩的身子终于挣脱束缚,朝着声音跑去。
跑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光的方向,睁眼后,是数道白大褂在给她检查。
等他们散去,她这才看清慵懒坐在沙发上,像个没事人一样的何安下。
“何安下,你没死……”
安南舌头咬伤,此时说话含含糊糊的,像是一个口齿不清的老太太。
一说话就扯着伤口疼的厉害,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想到她的舌头因何而伤,何安下眉间极速划过一抹阴郁,在面对她时,又扬起了一抹笑意。
“我没死你高兴了?”
安南嘴巴一瘪,眼泪流的更凶的。
她舌头痛的像是被砍断又衔接在一起
也幸亏是这个疼痛,才让她暂时没有想起那些不愉快的经历。
她哭的有些许伤心,想起当时的场景,阵阵后怕浮上心动,再也抑制不了。
何安下无奈的轻叹,走过去轻轻为她拭去泪水。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以前何安下不以为意,如今是真的深信不疑了。
他搞不懂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多眼泪,任凭他怎么擦拭都止不住。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呢?”
少顷,在想到她吃硬不吃软后,他恶狠狠的威胁。
“那般想哭,不如让你哭个够?”
这招屡试不爽,安南打着哭嗝,果然不哭了。
何安下被顺毛,揉着她的脑袋,像在抚摸一只猫。
“乖,快点好起来,带你亲自报仇”
……
安南出院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下了几天的大雨,空气格外清新。
何安下口中的亲自报仇,便是带着她一起到了地牢。
地牢阴暗潮湿,哪怕是因为她的到来,提前洗了又洗,也因为常年的虐杀,而弥漫一股铁锈的血腥味。
士兵排了两侧,引领着安南到了地牢的审讯室。
士兵搬来两把椅子,而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被绑了手脚被束缚在木头十字架上的人,一身鞭挞过后的伤,衣服像是破麻袋一样披在身上。
何安下拉着安南坐下,仿佛带着她来的地上是影院,正准备观赏一场浪漫的爱情剧。
他抬了抬下巴,一个士兵走过去抓起那个半死不活的脑袋。
安南捂着嘴发出轻呼声,这人居然是谢东!
那日的记忆翻涌上来,谢东的嘴巴亲吻过的地方宛如针扎过,令她抵触而又反胃。
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的手背,她一侧目便坠进了一双深邃的眸子,神使鬼差的安心了下来。
“把他弄醒!”
随着何安下一声令下,士兵很快就朝着谢东泼了一桶水。
应当是加了盐,他痛得抽搐,浑身发抖,嘴皮子不断发出野兽一般的嘶鸣,血水混着盐水往下淌。
谢东抖了好一会儿,又剧烈的挣扎起来,那眼神恨不能杀了他们。
他恨,恨自己当时没有一枪将何安下毙了,更恨自己的掉以轻心,安南这个女人,遇见了就是灾难。
色字头上一把刀,今日这把刀确确实实落了下来,代价却如此的惨痛。
“何安下,你杀了我,你有本事杀了我啊!”
他嘶吼咆哮,又痛得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紧绷着不断发出低吼。
何安下像是高岭之花,贵公子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皆是高不可攀,坐在那里悠然又自得的欣赏他的惨样。
半晌,他不屑的轻笑。
“杀你?别急,会杀的”
说着,他又转过头看向安南。
“怕吗?”
这女人最是胆小,平时听见枪声都吓得两条腿拧得和麻花似的,如今看着一个大活人被折磨成这般,也不知道会做几天的噩梦。
安南没有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在微顿了一下,还是如实点头。
她确实害怕,在何安下面前没什么丢人的。
只是
“他罪有应得!我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在得知九安商会那么多条命,有谢东的手笔时,安南更加厌恶这个男人,厌恶到想让他死。
她这般说,何安下也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
“嗯……千刀万剐,属实浪费了点时间,少剐几刀也是行的。”
安南微愣,狐疑间他已经淡淡的吩咐道:
“先给他剐个二十刀”
谢东一听,情绪又激动了起来,嘴里嚎着让他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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